阮弥筝拉着小奶包跟在身后。
“儿子,我相信你。”阮弥筝低头,给他一个笑容。
商越瑄心里暖和不少,但只要他看到前面的自己的爹地拉着别的小男孩的手,他就难过。
“没事的,不要难过,他只是不记得我们了。但他还是爱我们的。”
阮弥筝一直坚信着。
几个人到了监控室后,保安将刚刚的录像调了出来。
黑白画面一点点的显示着。
画面中,只见商越瑄和那个小男孩正在一起玩着,然后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小男孩忽然就推了一把商越瑄,商越瑄直接就摔在了地上,然后便是小男孩走到乔爱的身边恶人先告状。
结果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出来了,小男孩将头低的不能再低,早就没有之前的那种嚣张了。
乔爱蹲下身,看着他,眼神发冷:“小泽,告诉姑姑,你为什么要撒谎诬陷哥哥!”
乔雨泽低下头,咬唇:“姑姑我……我知道错了……”
乔爱站起身,对阮弥筝歉意的笑笑:“真是抱歉啊阮小姐,都是我这个外甥教导无方,才导致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
阮弥筝摇头:“没事的,都是小孩子。”
乔爱低头提醒乔雨泽:“快,道歉!”
乔雨泽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肯道歉。
商越瑄抱着肩冷笑;“恶事你也做了,现在不敢道歉了?真是个胆小鬼!”
“你才是胆小鬼!”乔雨泽猛地抬起头,气得脸通红,然后没好气的说道:“对不起!”
商越瑄拉着阮弥筝,转头就走:“走吧妈咪,我不想和恶人相处在一起!”
阮弥筝对乔爱摆摆手,便离开了。
“我就知道我家宝贝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阮弥筝出了监控室,捧着小奶包的脸亲了一口。
盛越瑄却闷闷不乐。
阮弥筝知道他在想什么.
两个人走到餐厅的外面,正要开车离开,倏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等一下。”
这个声音,阮弥筝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这个声音曾经出现在她无数个夜晚里,让她魂牵梦绕了三年,思念了整整三年。
她还记得,商为渊用这种冰冷无情的话语对她说话的时候,还是他们七年前做交易的哪一次。
阮弥筝转过头,冷漠的看着商为渊::“有事儿?”
商为渊就站在她的面前,身形颀长,伟岸高大,近一米九的身高让阮弥筝显得更加的娇小玲珑。
他的五官愈发的生冷,浑然天成的矜贵与孤傲。
他冷冷的开口:“阮小姐以后还是不要来这种地方的好。”
阮弥筝没听懂,蹙眉:“什么?”
商为渊冷冷扯唇,讥讽道:“千方百计接近我,却生过孩子,你觉得你配么?”
阮弥筝反应了几秒钟,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她处心积虑的接近他,想要夺得他的芳心,结果她生过孩子所以说她不配是吗?
是这个意思吗?
阮弥筝从来都没有这样的难过过,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的脸色一定苍白极了。
察觉到母亲的难过,商越瑄捏紧了手,冷冷的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商为渊微微讶异,他倒是很欣赏这个小男孩,很有勇气敢和他叫板,
要知道,和他叫板的小孩子少之又少。
“我为什么不可以说她?”
“因为她是你……”商越瑄说到一半又噎了回去,他死死的咬着牙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话很少伤人!”
“伤人又如何,不伤人又如何?”
商越瑄真是受够了商为渊这副冷漠,将一切都视为蝼蚁的高高在上的态度,他忍无可忍的怒吼道;“商为渊睁大你的眼睛看一看,我是谁!她是谁!你看看我们有多像!”
商为渊看着面前这个愤怒不已的小男孩,他的五官和自己像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生骨肉。
不过,他很快的冷笑起来,将目光转移到阮弥筝的身上,道:“阮弥筝,为了搭上我不惜让自己儿子说谎,你真有本事。”
“像能怎么样?不像又能怎么样?”商为渊丝毫不在乎:“这个世界上,没有血缘模样相像的人有很多。”
说完,他转身离开,顿了顿脚步他想到什么,侧过头甩下一句:“阮弥筝,我劝你最好死心,离我远一些、。”
看着商为渊大步离开的身影,阮弥筝绝望的闭上眼睛。
她的商为渊……曾经抱着她吻着她说爱她的商为渊,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阮弥筝开着车回家的路上,脑子里很乱很乱。
“吱——”
正在这时,她没有注意前面有一辆车,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急刹车,两个车子就差那么几厘米就撞上了。
幸好她系了安全带,整个人向前撞去又被安全带瞬间拉了回来,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想吐还吐不出来,那种感觉难受极了。
她赶紧看向身边的商越瑄:“儿子,有没有事啊?都是妈咪不好。”
商越瑄的小脸有几分苍白,不知道在想什么很伤感,他强行的笑了笑:“妈咪,瑄瑄没有事。”
“找死啊!会不会开车啊!”
前面的车主开门下来,气得大吼。
是一个模样长相都很粗犷的男子,他疯狂的敲着阮弥筝的车门,张牙舞爪的吼道:“给我出来!会不会开车啊!”
车窗缓缓的降下来,男人还在打骂道:“你他妈知不知道这样会出很严重的交通……”
还不等说完,男人看到阮弥筝的那张脸,瞬间就愣住了。
这是一张多么美的脸啊……
三年了,阮弥筝那张脸比之前更加的有魅力了,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惊艳,是一眼就忘不掉的五官。
她的五官很出众,在加上穿着一身灰白色的职业套裙,整个人显得十分有干练,还不失女人味。
让刚才还破口大骂的男人瞬间就愣住了。
阮弥筝对他十分歉意的笑笑:“先生真是抱歉。”
男人盯着阮弥筝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愣愣的摇摇头:“没……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