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婉垂着头,不自在的点点头。
“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盛南城笑了一声,似乎在透露着他的开心。。
虽然已经发生了该发生的事情,但叶小婉还是心中难过。
盛南城看的出来,她的难过。
他握住她的手,缓缓的道:“别怕,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是应该的。”
叶小婉猛地抬眸瞪他:“可是你……你明明答应过我不碰我的!”
“嗯、。”盛南城理直气壮的看她:“我食言了。”
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她能怎么着。
“你……”叶小婉噎住了。
盛南城看她眸子瞪的圆圆的,忍俊不禁的掐了一下她的小脸:“去吃饭吧。”
盛南城下床,叶小婉脸一热,急忙遮住了视线。
她才不要看。
正在这时,身子一腾空,盛南城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叶小婉吓了一跳,连忙圈住他的脖子。
盛南城抱着她下了楼,他早就已经用手机吩咐属下将早餐送过来了。
“吃。”盛南城坐下,命令。
叶小婉要从他的腿上起来,但盛南城不让,将她按在了腿上,将牛奶递过来:“喝。”
叶小婉第一次与他这么亲昵,难免是有些不习惯的,但是盛南城自然的就好像他们经常做这种事一样。
叶小婉只能硬着头皮被他伺候着,不过那感觉似乎……也蛮好的。
商为渊和商天夜的战争打响了。
不过这一次,两个人谁都没有先动手,而是都在暗地里操控着金融圈。
商天夜的背后是东南亚的某个大佬和文森特哥哥波尔特。
这一场注定腥风血雨的战争,备受全世界的瞩目。
这一次,阮弥筝不再像往常一样害怕。
虽然每天都在关注着各个新闻,但她显得很平静。
去往生岛看商越瑄的时候,时知晓突然就有事消失了。
这几天别墅里除了那些个手下之外,田苗苗也偶尔来一次,不过姜岸还是不忍心让她来这么多次,毕竟她就快要临盆了。
今天看到的新闻,是商为渊在欧洲的公司股票疯狂上涨。
并且当晚将在欧洲最大的港口举行派对。
全世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到场。
想必商天夜是绝对不会挑这个时候下手的。
巨大的邮轮上,张灯结彩,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不少兔女郎穿着性感,手中端着托盘,游走在各个人物之间。
邮轮的最深处,男人斜斜的倚靠在扶手处,修长的手中摇晃着高脚杯。
杯中红色的液体猩红一片。
他穿着十分昂贵的西装,身材修长笔挺,浑然天成的矜贵,眉眼满是戾气,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黑暗气息。
“商天夜来了。”时景年微眯着眼睛,对身边的商为渊说。
商为渊将手中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将杯子顺手放在兔女郎的托盘之中。
商天夜正在和门口的几个人说话。
能看的出来,他今天是专门打扮的。
一身银灰色的西装,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野性与危险。
商天夜刚和另一个男子寒暄完毕后,转身走过来,正好与商为渊四目相接。
一个阴寒,一个野性。
两道视线似乎隐隐的出现了电流。
商为渊勾唇笑着走上前:“哥来了。”
这一声哥,没有一分的尊敬之意,反倒透着嘲讽。
商天夜瞥了他一眼,“今晚这派对,是为我准备的?”
商为渊特意请了波尔特来,就是为了钓商天夜来。
“你还不至于有这么大的面子。”
商为渊笑着坐在沙发上,薄唇轻轻的勾着清浅的弧度。
“我是来让你看好戏的。”
“好戏?”商天夜挑眉:“我喜欢。”
很快,门口人影幢幢,不少人都围在一起,想必应该是波尔特来了。
商为渊走上前去迎接,商天夜正要起身,时景年坐在了他的旁边,不咸不淡的开口:“坐着别动。”
商天夜冷冷眯起眼睛:“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我是没资格,”时景年低眸,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瞬间让商天夜为之色变。
“商先生,久仰大名。”
一身英伦式西装的男人,眉宇间与文森特极为相似,但是没有文森特那股风流劲儿。
波尔特长相是标准的西方人,光凭长相看上去就像个变态。
商为渊回握住他的手,便迅速的抽了回来,淡淡的道:“商天夜已经在等你了。”
波尔特挑了挑眉,越过商为渊走了过去。
时景年走过来,淡淡的道:“我已经告诉他了。”
商为渊眼一压,笑的得逞。
派对进行到一半,商为渊打了个响指,邮轮上的灯光便灭了下来。
紧接着灯光逐一亮起细碎的光来,只见一个女人正捆绑着双手双脚,垂在邮轮的最上方。
她正在挣扎着,嘴上粘着胶带无法说话,双眸死死的盯着商为渊,恨意十足。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商为渊早就死了。
商天夜眼中阴沉。
被吊着的那个女人,是商任菲。
他的姑姑。
当年商豹死了之后,商天夜一度认为商任菲也死了。
但是她的尸首未找到,商天夜找了三年。
结果没想到,他才从时景年的口中得知,商任菲被商为渊秘密的关在了神经病院。
那栋神经病院,就是为了商任菲盖的。
全院除了保镖,就只有商任菲一个病患。
商天夜捏着高脚杯,快要将其捏碎。
看着商任菲这恨意的眼神,相比她一定被商为渊折磨的不轻。
她哪里是疯了,分明就是个正常人。
“这是谁?”
邮轮上瞬间纷纷议论了起来。
“我总觉得这个女人眼熟。”
人群中有人一拍脑门:“这个女人不是商任菲吗!商天夜的姑姑!”
有人纠正他:“她也是商为渊的姑姑!”
“商任菲不是曾经和商豹一起执管cbs的吗,消失了三年都说她死了,今天怎么到这里来了?”
众人议论纷纷,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商为渊的身上。
不用想,一定是商为渊干的。
他一向心狠手辣,敢对自己的亲生姑姑动手。
“怎么样,我送你的礼物如何?”
商为渊含笑看着商天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