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成恶心,路易斯也没有半分的恼怒,反倒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深邃了。
他的一双狭长的眼眸里,闪烁着别样的精光。
两个大男人,身高不分上下,论长相都是数一数二的极品,这样的风景在女人眼里面变成了腐……
阮弥筝对身边的男人小声说道:“我怎么觉得我哥跟着个路易斯……有戏呢?”
商为渊垂眸,颇有些无奈的摸了摸老婆的头,淡淡的道:“我也觉得。”
气氛一时间被路易斯带动的有些尴尬和些许的暧昧。
薄凌忽然打破气氛,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商天夜这小子到底干嘛去了?怎么还不来?再不来老子的肚皮就要饿扁了!”
“对了!”薄凌神秘兮兮的道:“你们听说了么?商天夜那厮跟那个叶什么青枝的分手了!”
阮弥筝一愣,下意识的看着自家老公,并没有意外的意思,似乎早就知道了。
她眼神一沉:“你早就知道了?不告诉我?商为渊!”
商为渊咳了一声:“分手代表着下一个会更好,再说,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
田苗苗化成八卦二号,“商天夜我看很喜欢那个叶青枝啊,为什么会分手?”
薄凌白了她一眼:“你傻?商天夜身体里那个碎片,早早晚晚都得变成智障,这样拖累她啊!”
田苗苗感动的一塌糊涂:“原来商天夜也是个性情中人啊!”
正说着,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了大门口,首先入目的是男人锃亮的皮鞋。
车门关上来,男人穿着简单的西装走了下来,一成不变的冰山脸尤为显著。
薄凌不经大脑的说了一句:“哟,智障来了。”
一瞬间,薄凌感受到了好几道目光,阴森森的盯着自己。
他都差点忘了,商天夜现在改邪归正了,跟商为渊一家关系非常好……
说商天夜的坏话,就等于得罪了商为渊一大家子……
薄凌缩了缩脖子,低下头装死。
商天夜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径直走到了商为渊的面前,道:“有事耽搁了。”
商为渊嗯了一声:“最近智障了么?”
所有人:“……”
商天夜并没有恼怒,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没有。”
薄凌:“……”
合着自家人说智障就没事,他自己说就要接受冰冷的目光洗礼。
这叫什么事儿啊……
阮弥筝笑道:“既然来了,那就吃饭吧。”
商天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
锦盒的盒子打开,里面的珠宝脚链在灯光下尤为刺眼。
“这是我送给小洛溪的。”
商天夜将脚链要给小洛溪戴上,小洛溪晃悠着小脚丫,看着商天夜直吐泡泡。
商天夜那沉冷的眼中,忽地浮现出一抹笑意来,然后给小洛溪的脚丫戴上了。
薄凌凑过来,道:“太好看了,一定很贵吧?”
商天夜淡淡额道:“不贵,五百万。”
薄凌:“……什么玩意?就一个脚链五百多万!”
阮弥筝看着商天夜难得的露出一抹笑容来,她将小洛溪递给他:“哥你抱抱吧,小洛溪好像不怕你。”
商天夜不怎么会抱孩子,接过来的时候小洛溪差点摔倒在地上,商为渊的眉头瞬间蹙了起来,冷冷的道:“我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这哥的头衔保不住了。”
商天夜按照阮弥筝教的,轻轻的将小洛溪的上半身抱在臂弯里,然后生硬的晃了晃。
小洛溪嘴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直吐泡泡。
商天夜看着小洛溪,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到了叶青枝。
如果,叶青枝肚子里的孩子没有打掉的话,现在应该也快降生了吧。
只可惜……
算了,不想了。
商天夜将小洛溪递给阮弥筝,恢复了冷脸。
到了吃饭的时间,桑迪觉得自己有点多余,最后的看了时景年一眼,转身要走。
薄凌眼尖的拉住她:“诶桑迪,你干嘛走啊?”
桑迪笑的有点苦涩:“景年会和我的弟弟过的很好的,我还是不在这里……”
“放心吧啊!你的景年跟你弟弟幸福还得等个几年呢!”薄凌话里有话。
桑迪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啊?”
薄凌冲她神秘的挑了挑眉。
人家时景年纯直男,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路易斯那个gay。
路易斯一看就是个纯gay了。
时景年那么直,怎么可能会掰弯。
“你就在这里吃吧!”薄凌强行的让桑迪进餐厅就坐。
今天是小洛溪的满月宴,商为渊和阮弥筝也不介意桑迪来。
桑迪一开始还觉得自己没有带礼物,有点不好意思,后来跟大家聊开了,也就没有那么多忧愁了。
“你的妻子多大啊我看着你比她大好多哦!”桑迪问正在给小娇妻剥虾的盛南城。
盛南城淡淡的道:“没有大多少。”
叶小婉挠了挠头,笑道:“我还没有大学毕业呢。”
“哇,那你这么年轻就结婚生孩子了呀!”桑迪感叹道:“你们中国女人都这么爱丈夫的吗!我以后也想嫁在中国!只是……”
桑迪看了一眼差点和路易斯打起来的时景年,眼底划过一丝哀伤。
时景年是真的烦这个路易斯。
吃饭坐在一块也就罢了,吃个饭还给他不停的夹菜。
他那筷子都用过了,他要是把路易斯夹的菜吃下去不就是等于间接性接吻了?
想想就很恶心!
时景年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警告你,不要给我夹菜。”
路易斯扬了扬好看的眉,叹了口气的道:“我只是觉得你有些瘦了,担心腻吃不饱而已。”
“景年……”路易斯在他耳畔轻声道:“别和我生气了,嗯?”
“啪-!”
众人正在笑着聊天,气氛十分融洽,忽然时景年将筷子重重的摔在桌上,大步离开餐桌。
路易斯跟在了身后。
俩人一前一后出去了,薄凌一边嗦蟹腿一边道:“小两口吵架了这是。”
“你懂什么。”商为渊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床头吵床尾和,以后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