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这些水牛是狼群给我们的礼物?也是雪球的报恩?”
“我想,应该是这么一回事。”
听了孟寒洲的猜测,苏遥脸上的笑意更盛,甚至当着他的面,发出不符合女性标准的大笑。
笑得刚出门的齐静,都小跑到苏遥身后,开口询问她。
“这位兄弟姓甚名谁?我咋没见过你?”
“你不知没见过我,还忘了我参加过你的婚礼。”
苏遥的这番回答,让齐静迟疑地叫出,不少男人的姓名,独独没有她的芳名。
最后孟寒洲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把齐静拉到墙角,同齐静讲了遍事情的前因后果。
得知雪球回到狼群后,还没忘记苏遥的恩情。
带狼群把牛群赶上山,送给苏遥做礼物。
齐静看雪球的眼神,逐渐由满是玩意,转变为认可和钦佩,“厉害!雪球是真厉害!”
“何止啊!雪球除了帮忙赶牛群外,还一眼就认出了我。”苏遥斜斜地瞥了眼,误把她当成男人的齐静。
见齐静心虚地捏衣角,满脸歉意地跟她道歉,她这才没再怪齐静。
齐静也见好就收,没再提起他认错苏遥的事。
他来到雪球身侧,学着苏遥的手法,轻抚雪球短粗,却又细腻的狼毛,“真舒服!难怪上天会如此宠爱狼群,它们可比某些牲畜有灵性多了。”
“那可不!我家雪球最棒了!”苏遥插起腰,洋洋得意地回应齐静。
还不忘夸赞雪球,提起它之前的丰功伟绩。
尤其是在齐静婚礼上,它偷偷叼来果子那事。
苏遥连番说了好几遍,说到她嘴巴都干了,才没再跟齐静炫耀。
可苏遥没能炫耀多久,孟寒洲的一句话,打破她的好心情。
孟寒洲牵起雪球的爪子,又掀开它凝成一块的狼毛,“你们别闹了!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快些拿些消炎的草药来。”
“你说什么?雪球受伤了?”苏遥顺着孟寒洲看过的地方,一个一个地检查雪球身上的伤口。
正如孟寒洲所说,雪球被牛群所伤,并且它还、还伤得不轻。
苏遥重重地拍了下,雪球的一处伤口,“刚夸完你有灵性,这就打我脸了。”
“你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比起这群野牛,我更在乎你的安慰啊!我的傻雪球。”
见苏遥还要拍雪球,孟寒洲连忙拦下她,把她拉到边上,悉心安抚她的情绪。
等苏遥心虚稳定了,孟寒洲不紧不慢地说出,他对雪球、狼群和牛群的猜测。
“要是我没猜错,大概是雪球带的头。带着狼群驱赶牛群,把它们赶到山上来,狼群这才留下雪球走掉了。”
“我不关心那个,我只想快些治好雪球。”
“那你快进屋,叫画心收拾出个干净的棚,留给雪球养伤。”
“好!我这就去。”
苏遥头也不回地离开,孟寒洲也向她的反方向赶去。
没一会儿!苏遥给孟寒洲传来,画心把棚收拾好的消息。
孟寒洲指挥齐静,分工明确地抱起雪球,抱进刚收拾好的棚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