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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月橘有什么没料到的事情,那就是这么大好的机会,琴爷居然忍得住。
徒花老师攻略的角色没有上万也有几千了,能在黑化值达到欲壑难填的阶段,克制住不碰妹子的,就琴爷一个。
冷静理智得跟怪物一样。
不可能对琴爷推动he的发展坐视不理,月橘也没心思在游戏里休息了,吩咐系统拉动时间条直接快进到了第二天早上。
揉着眼睛、睡眼朦胧地从卧室里出来,余光瞅见昨晚很自觉地在自己家睡了沙发的琴爷坐在阳台的老爷椅上抽烟看报纸,目测起床有一会儿了。
那张老爷椅是萌妹的专属休闲座位,她闲暇时光就喜欢躺在摇摇椅上端着杯果汁晒太阳来着,如果手里有根烟就更完美了
慢吞吞地去洗漱,梳好睡得蓬松凌乱的头发,月橘保持着还有些犯迷糊的状态,来到餐桌前吃准备好的早餐。
嗯?不会有人以为是琴爷准备的吧?
早起买了双人份早餐的司机兼职生活助理伏特加有话要说。
喝完草莓牛奶,月橘叼着蓝莓三明治走到阳台,身上还围着昨晚的浴巾,坐在了琴爷腿上。
面对大清早起来惹火的阿斯蒂,琴酒放下了手里的报纸,掐了烟,正要让她知道为什么不能惹早上起床的男人,一小块吃剩下的三明治就送到了嘴边。
沉默地看了睁大眼睛卖萌的金发少女一眼,还是帮忙解决了小猫吃不完的食物。
月橘弯了弯眸,奖励似的在对方脸上“啵唧”了一口。
被亲了一脸果酱的琴酒:……
还没等他露出嫌弃的眼神,小猫就亲昵地凑了过来,舔去他脸上的果酱。
……这能忍?!
瞬间调转攻势,把人摁在躺椅上热吻。
虽然还是苦了自己。
少女喘匀了气,趴在他胸膛上,融金般的长发温柔地披散在他身上,“前辈……”
琴酒等待着她的下文,半晌没有得到后续,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只看到了一张红透的小脸,和她紧张颤抖的眼睫。
“换个称呼。”
无端对这个大众的称呼心生不满,他的声音放低了些。
月橘从善如流,“琴酒前辈?”
遂被琴爷轻轻弹了一下额头。
他很矜持,“melkior,或者黑泽阵,自己选一个。”
就这样轻易地告诉了她自己代号外的名字。
月橘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melkior”梅尔基奥这个名字,不是名侦探柯南英文版漫画里,琴爷的真名吗,那本漫画里伏特加的真名还是“kaspar”卡斯帕,看来这个副本采用的是“梅尔基奥”是琴爷的真名,“黑泽阵”是琴爷的假名或者日文名的说法。
幻梦官方这种安排也算合理,毕竟琴酒一看就是白种人,似乎还有意大利和日本混血的设定。
月橘心思百转,用试探的语气道,“阵……?”
琴酒这才慵懒地应了一声。
随即捉住少女纤细的手腕,看了眼她皓腕上佩戴着的玫瑰金色手表,“时间不早了,去换衣服。”
月橘自然地从琴爷手里抽回手,郁闷道,“不是休假吗?”
她以为琴爷难得有时间在家里逗妹子玩,是因为今天没有任务可以不用去上班,难道是她想多了?
琴酒言简意赅,“去滑雪场。”
月橘惊喜地睁大眼睛,又故作善解人意,“如果前辈忙的话……”
“哪这么多话。”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示意她从自己身上起来。
“前辈!”
少女顿时就变成了炸了毛的猫,立刻起身和他拉开了距离,提高了音量,又羞又恼地瞪他。
琴酒眉梢一挑。
月橘眼神软了下去,放柔声音,自觉地换了称呼,只是听着还有点别扭,“……阵。”
不习惯呀不习惯。
其实有期待琴爷给她当司机,结果还是憨憨伏特加过来开车送两人到达目的地。
去更衣室换了滑雪服,场地里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挥洒在雪地上的阳光似乎被皑皑白雪冻住,令脚下的积雪也变得十分松软,踩上去没过了鞋面。
狡黠的雪花从滑雪服兜帽的缝隙中飘落进脖颈,月橘敏感地缩了缩脖子,老实地戴好了看着不太美观的滑雪头盔。
小心翼翼地操作雪杖移动,因为时刻注意着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摔倒,速度就慢了下去,偶尔抬头,就能看到自己周边的游客快速滑过一个又一个的陡坡。
琴爷颇有耐心地过来纠正金发少女滑雪时的错误姿势,却被对方不识好人心地赶走了。
“滑着玩不需要讲究那么多啦。”
又菜,又爱玩,还理直气壮。
“……随你。”
说是一起滑雪,实际情况却几乎是她看着琴爷各种秀滑雪技巧,又飒又酷,吸引了不少来滑雪的游客旁观。
不过琴爷隔着雪镜那比冰刀还要锋利的视线,很快就将周围的人群驱散。
月橘有认真询问琴爷平时那么忙,到底是怎么抽出时间去学习滑雪的,对方则疑惑地看她一眼,似乎在奇怪她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蠢问题。
“在电视上看看就会了”。
……谢谢,有被凡尔赛到。
这具身体如今的体力太差,月橘不一会儿就滑雪滑累了,跟似乎玩嗨了的琴爷说了一声,一个人去滑雪场特供的热饮店里买饮料了。
金发少女刚走不久,一个围观这对外国人父女滑雪有了一段时间的工作人员就热情地走向了也停止滑雪的银发男人,见对方似乎看穿了自己的目的,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坚持跟在对方身后推销。
“先生您好,我们滑雪场新推出了亲子滑雪项目,请问您有意向带着您的女儿一起参加吗?”
本来打算无视这个一直在自己旁边叽叽喳喳的女人,听到这句话,琴酒脚步顿住了。
在银发男人冰冷的注视下觉得自己要被冻死了的滑雪场工作人员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她她好像没有冒犯到这位客人呀?为什么对方看她的眼神这么凶?
在热饮店里喝了杯奶茶暖了暖身,月橘脱了运动手套,拿着一杯热咖啡走了过来,刚好听到工作人员推销的那句话,噗嗤一笑,遂迎来了琴爷冻死人的死亡视线。
当着工作人员小姐姐的面,月橘踮起脚亲了琴爷一口,抱着银发男人的胳膊,笑着解释,“我们是情侣哦。”
父女什么的,没这么夸张吧,虽然他们看着有二十厘米的身高差,又都是欧洲人的相貌特征。
那位过来推销滑雪场新项目的工作人员闹了个大红脸,讷讷地道歉,就尴尬地离开了。
月橘松开手,把热饮塞到浑身散发着不爽气息的人形制冷机手里,撒娇哄他,“别生气了,人家小姐姐不是故意的,不气不气啊。”
一时没察觉自己被当成小孩子对待了的琴酒面无表情,“我很像你的长辈?”
那个人眼瞎吗?
月橘眨了眨眼睛,不经意间说出了更习惯的称呼,又临时改口,“因为前辈、阵已经是成熟可靠的大人了,我还只是个高中生呢。”
确实,她今天出门扎了活力满满的单马尾,穿着略显臃肿的滑雪服,看上去更加青涩稚气。
琴酒没说什么,就着少女的手喝了一口热饮,低头吻住了她,将香醇的蓝山咖啡渡给了她,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什么叫做成熟的大人之间的吻。
滑雪场的人很多,风声很大。
即便是站在寒冷的雪地里,也能感受到他的唇传来的温热、和那游离于呼吸之间的、咖啡的浓香。
这一小方天地,在这个温情脉脉的吻中,逐渐变成了两个人的世界。
隔着雪镜也没有影响琴爷吻技的发挥,一吻结束,月橘就小脸红扑扑地逃去一边,和小朋友们一起堆雪人了。
假装没发现琴爷失踪了一会儿抽空去处理了一只老鼠,很少这样出来玩、一时堆得兴起,月橘堆好了自己的雪人,又在一个堆雪人失败了的小朋友前蹲下,温柔地手把手教对方怎么把雪人的头和身体堆起来才不会倒下。
琴酒回来得很快,站在屋檐下抱着手,看着她完美融入一群幼稚的小鬼中,即使觉得无聊,也没有过去把人拎走。
见少女帮一群小鬼堆出了一个体型和成人差不多大的雪人,刚去完成了一个暗杀任务的琴酒点评道,“适合藏一个人头。”
月橘正取下自己的围巾,准备围在圆滚滚的胖雪人脖子上,将这话听得一清二楚,随即身体一僵,惴惴地把围巾围了回去,也不堆雪人了,转头扑进琴爷的怀抱。
不明白对方怎么突然消停了,琴酒揽住少女的腰,“玩累了?”
月橘抬头,眼神幽怨地看着似乎在明知故问的银发男人。有话不能直说吗,非要这样吓唬妹子。
忽然起了坏心,她抬起双手捧住了琴爷的脸。
刚玩过雪,又没戴手套,从掌心到指尖都沁了雪的冰凉,冻得人本能反应一哆嗦。
月橘眉眼弯弯,“这里这么多人,前辈不能欺负我。”
却是不自觉又换回了原来的称呼。
琴酒眯了眯眼,一声不吭地盯着她,雪镜下的墨绿色眼瞳深邃。
月橘有些犯怂,想到对方一骑绝尘的好感度,又貌似无辜地眨眼。
过了一会儿,琴酒也脱了手套,抬手抓住少女的两只手腕,把她比雪还要冰冷的手揣进滑雪服温暖的衣兜里。
见她白皙的脸颊洇染起一团红晕,琴酒低头简单地亲了一下那柔软的唇,“乖一点。”
声音轻缓,趋近于无奈的叹息。
月橘微怔。
he是不是又被琴爷往前推动了那么一丢丢?
作者有话要说:发糖令人头秃.jpg
拓写小剧场
富江和徒花的二三事接上章作话
川上富江:什么事?
正在兄弟战争游戏副本进行某些不可描述的运动,突然接到徒花的视频通话,习以为常地转成了语音通话
背景音:啊嗯……轻、轻一点…嗯哈……
月见徒花:……这种情况可以不接电话的。
听见了富江那边传来的可疑喘息,诡异地沉默了一阵,觉得自己打来的不是时候
川上富江:小声点,还是说你想被房间外面的人听到?
压低了妩媚动人的嗓音,对身边的男人小声道
川上富江:你刚才说什么?
没听清楚徒花刚才说的话
月见徒花:没什么。
火速挂断了这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