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晨晚,你还在犹豫什么,要杀要剐你就来啊,我裴泽年可不怕你,”裴泽年依旧在叫嚣着。
反正自己这一次都可能要死,那也要死的痛痛快快的,非得要骂她一个狗血淋透。
要不然等回到了过去,他又不可能再去骂别人一次,那这样又如何去消心头之恨呢?
“别叫,你要是想死我可以成全你,”郁晨晚轻轻的拍了一下裴泽年。
可即使如此,裴泽年的脸颊也瞬间变得红肿起来。
这是因为郁晨晚带上了一丝丝的真气。
裴泽年一愣,随之就流露出了一丝冷笑,“你个臭婊子,妄为仙子,欺负弱小算什么事情。”
“等我十年,我一定要把你打的连你妈妈都不认识,来啊,弄死我啊。”
听着裴泽年这句话,郁晨晚直接懵逼了,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被当面骂。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过这种经历,就算别人想要骂她。
那也是在背地里偷偷摸摸的骂,没想到他居然敢光明正大的骂,真的不要命了啊。
可这也让郁晨晚感觉他还是一个少年。
之前他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不像是一个这种年龄应该表现出来的人。
现在这就可以被认作是小孩子的血勇了。
但也不是原谅他冒犯自己的理由。
“好,我本来都想要放了你的,没想到你居然敢侮辱我,之前还对我吐口水,看来我今天不把你打的只剩一口气。我郁晨晚也不做人了。”
“别介啊师姐,我这个嘴臭的很,我都是胡说八道的啊,郁仙子你大人大量啊,可千万不要计较小辈的一派胡言啊。”
说着裴泽年还给郁晨晚磕起了头来。
真要是有活得机会的话,谁又会选择去死呢?
就算他们有底牌那又怎么样,底牌也不是无线次数可以使用的啊。
所以,他一听到自己有活下去的机会,果断的就直接求饶起来了。
“哼哼,刚刚不是还很神气吗,现在怎么了,居然和狗一样跪地认错。”郁晨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的戏谑。
可表面上的表情是那样,可是心中还是有点差异的。
这个人额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前一秒还是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大男子模样。
而下一秒直接变成了跪地求饶毫无尊严可言的小人。
不得不说,一个人还是很难看透的啊。
“郁仙子,你是谁啊,怎么可能和我计较这么一点东西的对吧,刚刚都是我的错。”
“如果你还生气的话,那你就随便拿我撒气好了,我要是喊一声疼,那就算我输,怎么样郁仙子。”
“那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郁晨晚冷笑一声。
直接让裴泽年离开了空中。
纤纤玉手在空中凝聚了几个手印,一座剑阵就凭空出现了。
而裴泽年就像是玩偶一样呗扔了进去。
感受着自己进入了那剑阵中,裴泽年起身,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注意力。
方才他对郁晨晚所说的话,现在想想那真的是杀了他也不为过啊。
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放过了他,这真的是不可思议啊。
但是受一些皮肉之苦那是绝对免不了的。
就是不知道她会怎么样去对付他了。
郁晨晚在里面注入了些许的灵气,在看了一眼对方就转身离去了。
这个剑阵是她给对方的一点苦头。
按照他的修为和战斗力,在这样的一个剑阵下应该是不会丧命的。
不过皮开肉烂那是绝对少不了的。
还有她这个剑阵是按照她所给的能量所支撑的。
支持到他成婚的那几天应该是差不多的了。
因此,她现在就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了。
至于看看对方的惨样,她又不是什么变态,又哪里会看这种无聊的东西的,她只不过是为了给对方一点教训。
看看他以后是不是还敢这样口无遮拦,敢对她无礼了。
但在郁晨晚刚刚出了那空间里,没想到的就是一道符咒凭空而来。
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郁晨晚眼中的讶然一闪而过,就变得毫无波澜了。
如果说是朔风亲临,她倒是只有遁走的了。
可是现在就只是他制作的符咒而已,这不是小意思吗?
随手一捏,就把那来势汹汹的攻击给弄得消散了。
紧接着其他的攻击也全都被她所化解了。
当贾庭蔚还想要继续扔符咒给郁晨晚的时候,她直接被郁晨晚控制住了。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对视着,郁晨晚还是有点敬佩她的勇气的。
她不是那种因为自己有师傅作为靠山,自己可以随便浪的心思。
而是那种真的可以去死的架势。
这种为了爱不顾一切,她心中微微的有些许动容。
可她又不是什么圣人,当自己被攻击了还可以从容的去原谅对方。
“郁晨晚,你到底把师弟怎么样了,我告诉你,如果师弟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师傅一定会为我们两个报仇的。”贾庭蔚愤怒的看着郁晨晚。
眼眸中布满了血丝,很明显是刚刚哭过了。
“那小子没有什么生命威胁,我郁晨晚还不是那种人,至于你我本来是不想要怎么样的。”
“可你居然攻击我,那你就去里面陪着你的师弟吧,”郁晨晚随手一送,就把郁晨晚送进了剑阵。
而贾庭蔚则是没有好好的听郁晨晚之后的话。
当她知道了自己的师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时候,就松了一口气。
就仿佛是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地了。
至于什么去里面陪着师弟,她还是求之不得呢。
当贾庭蔚落地的时候,就看到了剑阵里面的裴泽年。
而现场却并没有她所想像中的那样惨烈,裴泽年虽然看上去狼狈。
但完全没有受什么伤,只不过是身上的衣服破了些许的裂痕。
这剑阵里面的剑气其实威力是不弱的,绝对可以威胁化神期的修士。
可是裴泽年的修为到了金丹期的巅峰,距离元婴也只不过是差一场渡劫罢了。
而他的肉身经历了那一次莫名其妙的金丹劫之后就更加的今非昔比。
如今的这些剑气无法奈何与他。
看着师姐入阵,裴泽年脸上露出了些许的诧异,“师姐,你怎么也进来了。”
“师弟,你没事就好,”看见自己的师弟好好的。
贾庭蔚松了一口气。
转而把目光看到了这个阵法上。
既然师弟没有什么事情,那他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破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