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着我也不担心他会对我做什么我不晓得在他们的身上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我只知道他难过我也很难过。
我嘴巴张了张安慰的话却没说出口,他忽然喊我的名字。
“夏至。”
“嗯。”我应着。
“别离开我好不好?”
“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捞进了怀里。
他的怀抱好烫好烫,我就好像投身进了一个炙热的火炉里。
他病着,我也不担心他会对我做什么,事实上他也没有对我做什么,就是这样紧紧的抱着我。
我有很多很多的疑问想问他,为什么那天晚上我会跑到他的床上,为什么他看着我的眼神很不一样,为什么他对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但是这些问题都被他看着我的眼神给揉碎了,我什么都问不出口,只感觉到他将他的唇印在我的额头,然后很久很久都没有动,就像两具塑像。
我被他抱了很久,感觉到他体力不支,他才慢慢地躺回床上。
我急忙在我的药箱里面翻着,他躺在那儿半阖着眼睛,可是一只手还是在握着我的手。
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也可以说我和桑时西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
就是心跳的厉害,但是当他握着我的手的时候,我居然是陶醉的。
我终于在药箱里面找到了体温表,然后让他夹在腋下,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处于半昏睡状态的睡颜。
我很难说得清楚这张脸带给我如何的震撼,他很漂亮,一个男人可以用漂亮来形容就说明他长得有多好看。
但是让我心动的不只是他的外表,他一个眼神,他开口说一个字,甚至他的呼吸声喷薄在我的耳畔,都会让我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心悸。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明明有一个完美男友桑时西,但是我好像却被一个我刚刚见过几面的人所吸引了,而且是无法自拔的那一种。
我正看着他发愣,忽然他的嘴唇动了动。
“怎么,时间还没到吗?”
我急忙将温度表从他的腋下抽出来,一看快把我吓死,快39度8。
“你烧的好高。”我结结巴巴地对他说:“我们得去医院。”
我七手八脚的拉他,可是他个子太高,我根本就拽不动他。
最后我徒劳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喘气:“怎么办,你太重了。”
“你唱一支歌给我听。”他说。
“你要听什么歌?”
虽然这个要求很离奇,但是也不是不能完成。
“你想要听什么歌?”我的确会唱歌,偶尔会哼哼,桑时西还曾经问我想不想做歌手,他也可以捧我做歌手的。
“有一首潮汕的摇篮曲。”
“潮汕?我不会唱呀!”我哪里会唱潮汕的歌?他的要求真的是太过分。
“你会的。”他低声地说。
“我不会。”
他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就低低地哼起来:“拥啊拥啊拥金公,金公做老爹…
阿文阿武来担靴,担靴担浮浮…
饲猪大过牛…”
明明这首歌我是没有听过也没有唱过的,可是听到祁安这么唱之后,我也跟着后面哼起来:
“大牛生马仔,马仔生珍珠…
珍珠拢拢圆,阿舍读书赴科期…
科期科期科,阿舍读书中探花…
去时书童担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