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楼凤君回归没多久,一直将酒韵涟漪开到最大范围的楼青茗,就在前方的必经丛林中察觉到了隐蔽阵法的痕迹。
只能说,除了噬酒屏障和酒蝶白雾这两种对酒韵莲体天生相克的东西外,酒韵涟漪就是天生凌驾于任何虚幻之上的作弊器。
而契约了佛洄禅书、并能将酒韵涟漪气息降至最低的楼青茗,更是这种作弊人群中的翘楚。
楼青茗当即就给领头的惠魁传音:“惠师兄,前面的丛林中有埋伏,魔修,人数二十四。”
至于是正面杠,还是绕路,在面对此处必经之路根本就没有选择的必要。
惠魁面色不动:“二十四人,也是和咱们一般,六位金丹,十七位筑基?”
楼青茗眼睫眨了眨:“当然。看来这群魔修还很有原则,说是要按照等价规则围堵,就真的是在按照这个规则玩,没有丁点儿的掺假。”
惠魁却不感觉自己被给予了多少尊重。因为这种任人游戏的态度,更像是一种挑衅,也似乎对方根本就没将他们放在眼中。
“是否有之前在仁仙城中遇到过的?”
楼青茗用酒韵涟漪看着魔修们被剥离掉伪装后的脸,半晌点头:“有的。就数量而言,这二十四人中的大部分我都没见过。”可见对方在仁仙城外应该另有驻地。
“剩下的少数几位我见过的,在仁仙城时偶遇的位置也比较分散。”暂时无法分析出对方在城内是否有固定的住处。
惠魁心中无名火升,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吐出四个字:“……岂有此理!”
询问过魔修们的大概位置,惠魁就迅速将这个消息传给身后的同门。
再之后,由于自己视线的局限性,他果断将队伍的指挥权移交给楼青茗,由着她决定众人在前进途中的行进速度,以及根据隐藏阵壁内魔修弟子的反应,决定队伍中人员的位置变化。
在阵壁内魔修们的殷切视线与蠢蠢欲动下,楼青茗亦通过传音的方式,给同门们做着最后的倒数。
“七、六、五、四、三,即将擦肩而过,右侧准备!”
几乎是在魔修准备窜出来的前一瞬间,楼青茗的声音恰如其分地在大家耳畔响起:“迎战!”
由于楼青茗最后的那一句喊话,隐藏阵壁内的魔修们动作还顿了一下。
虽有迟疑,但偷袭计划已定,接下来还是按照原计划窜出了隐藏阵壁,向着御兽宗的弟子们偷袭而去。
莽荒四野这边的魔修,由于生活得距离莽荒四野比较近,他们的穿衣打扮与平常审美也比较趋向于莽荒四野这边的灵修衣着风格。
男子半露着肌肉虬结的臂膀,肩头与臂膀上皆是盔甲与甲胄,整一个狂放的穿搭。女子则是大.腿、甲胄之类的随心暴露,全无规律可言。
这样一群魔修陡然出,男的健、女的娆,即便他们各自掩饰了相貌,但身上那股有别于莽荒四野灵修的气场,还是被御兽宗弟子第一时间区分出来。
“杀啊!”
魔修们一从阵壁内窜出,也不需多加掩饰自己的目的,只举起武器兴致昂扬,一个字,砍,也就完事。
他们的眼神凶神恶煞,望着楼青茗一行的眼神中皆满是亮晶晶的兴奋野望。
那一瞬间,不少人都似是被这群人给扒掉了衣服一般,仿佛身上的每一件衣物、配饰都已经不再归于自己。
“啊,这种眼神果然让人讨厌!”
“什么该死的目光,在就去扒掉他们的腰带,冲啊啊!”
魔修们一经露面,连话都没有怎么多说,便已经挑衅好了御兽宗弟子的神经,让众人一个个打了鸡血似的飞冲上去。
半空之上,谷竹正与他那位交战者相互拿着武器指着对方。
看着下方即将交战的两支队伍,谷竹咧开嘴角:“别的不说,这次的交战我觉得肯定没有悬念。”
在他对面,面色冷肃的男子死气沉沉地转动了下眼珠子:“你是说,一如你我之间的交战这般,胜负没有悬念?!”
谷竹:……
说起这个,他可就有些不满了,“说归说,你要是污蔑我这个,那我可就不干了。咱俩打到在这不是在歇脚吗?你哪只眼睛看到咱们的胜负没有悬念了?!”
男子目光先落到他抵在自己胸口的竹枝,又看了眼自己堵住他耳朵的长矛:“咱俩在这不就是同归于尽?哪里还有悬念?!”
谷竹:……你得真有道理,我竟然无言反驳!
他们在的战况僵局,还真的如对方所说的那般,没有悬念。
“那就以下面的这场战斗定胜负吧,”谷竹想了想,开口,“若下面我御兽宗弟子胜了,你便要按照你们定的那些个破规矩,给我一件你的随身之物。”
反正因为有了楼丫头这件外挂,他对下面御兽宗弟子的战胜结果很是放心。
男子摇头三连:“亵衣没有!靴子不行!亵裤你敢动手就死定了!”
谷竹:……
他差点被气歪了嘴,“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就是你愿意给,我都不愿意拿呢!你这个死鱼眼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呢?!我是说你的玉佩!玉佩听到了吗!我可是正道人士,可不像是你们魔修一样,成天玩得这么开!”
男子转身淡淡看着他,平板的语气中竟罕见的竟有一丝意味深长:“那若是你们待会儿输了,你就将你的亵裤给我就行!毕竟我们魔修一向玩得很开!”
谷竹:……
“你个王八犊子我给你个机会再重新说上一遍?!”
……
此时已经在下面展开战斗的楼青茗等人,可不知道她们在的这场战斗不仅肩负了自己的脸面,还肩负着半空中自家谷竹太上长老的尊严。
但是不得不说,在有了楼青茗提前预警的前提后,御兽宗弟子们提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从魔修出,到拿出武器应战,全程没有一点迟滞,节奏更是没有被打乱分毫。
这群魔修一踏出阵壁,御兽宗弟子便按照之前各自布置好的队形,迅速迎接到了自己的对手,就在这月色朦胧的幽深树林中,展开了混战。
当仁不让抢下楼青茗这位对手的,是一位穿着金灿灿法衣、仿佛是一个世俗界土豪的筑基期男修。
男修的脸上照例经过了伪装,他见到楼青茗后一出手就是杀招。
虽是筑基后期修为,但通身浑厚的魔气,却与觉醒了酒韵莲体、经脉被拓宽了数倍的楼青茗不相上下。
男子手中招式一边不客气地将人往死里宰,一边笑嘻嘻地与她道:“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我今日这身法衣比你的更金?!我觉得我比你更适合当御兽宗的少宗主,你觉得呢?”
楼青茗面色平静地挡下对方向着自己胸口的一记邪肆,反手就将镰刀割向对方的下三路,语气平静非常:“不觉得。”
“为何?”
“一个是狗头金,一个是月光金,你觉得哪一种更金?!”
一种世俗界的凡物,一种上界的宝物,这两种放在一起完全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论起气人,楼青茗一向甚是自傲,心态更是稳如老牛,一般不会在战斗时被轻易激怒。
说罢,她也没等对面人再开口,直接掌握了话语的主动权,“我记得你!”
男修突地甩袖,用刀背砸到了楼青茗的镰刃上,身形一个后翻,跳到了不远处的树冠,后又脚尖一点,再次发动攻击,声音轻佻中带着油腻:“哟,少宗主这是在梦中见过情哥哥我啊,真是不胜荣幸。你看,我这不是马上就来了嘛?!”
楼青茗轻笑展颜,无念夜镰快速滑过往对方的脖颈,眼见着他就要躲过,手下微动,直接将异火与道韵一齐运用于长镰:“我记得前几日我去西城购买种子时,你有询问过我,买那些种子有什么用。”
她当时理所当然地回答对方,买回去炒瓜子吃。
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搭讪招呼,但楼青茗最近出去闲逛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看尽魔修们的五官相貌。
这样一位遮掩了相貌靠近她、而且还看不清是魔修还是灵修的修士靠近,她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将这人的五官相貌深深地印刻到脑海中。
原本只是习惯性的储备一下记忆,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有了再次相见的一日。
只能说,在围堵她之前还特意去与她见个面,也纯粹是闲的!
说话间,男修身上已经快速闪出一层护体道光,楼青茗方才祭在长镰上的道韵与异火竟被一齐挡下。
而且楼青茗还注意到,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身上冒出道光的位置不止一处,从发冠、耳饰,到玉佩、戒指,更甚至还有腰间的腰带,竟全都是道器。
这样多的道器汇聚在一人之身,也难怪会有信心与她主动迎战。
“竟是个魔二代?!”半空之上,谷竹也发了与楼青茗对战那小子的情况。
浑身上下光道器就有七八件!
就这数目,不要说其他人,就说他自己,也是羡慕得花了眼。
在这个大部分化神真尊都无法用灵器将自己武装到牙齿的时代,一个筑基魔修已经用道器将自己武装到了牙齿,这若是说出去,那些在还将目光放在虞家的修士,全都会马上改行过来抓他!
哪怕只是随意撸掉一件,那也比惦记着虞家的那堆灵器有前途得多,可惜竟无人知晓!
“无耻,真是太无耻!”
旁边男子淡淡瞟了他一眼:“这叫谋而后动,你们灵修不懂?!”
谷竹:“无耻,真是太无耻!”
下方,因为有着道器护体,楼青茗长镰上的道韵几乎一抵达对方身上,就会被抵消得差不多。
而且,不仅是道韵、就连异火也不能轻易靠近对方周身。
面对如此情况,楼青茗倒是没有像谷竹以为的那样会气怒跳脚,她只是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梢,笑,“果然是有两把刷子。”
男修也笑:“嘿嘿,承让承让,家里别的不多,就是道器多!”
楼青茗一镰刀戳到对方脸上,再次被对方身上的道光挡住,咬牙呵斥:“不会说话,就闭上点嘴吧。”
不知道对于“穷苦”修士而言,说这种话的人最戳心吗?
她仇富地咧开嘴角,毫不客气地祭出禅意,一镰刀挥向对方的脸。
在此期间,她采用了之前在与惠魁一起相互打脸战斗时总结出来的经验,眼见着对方成功躲过去后,长镰再度跟着上去转了几个拐弯,最后将镰刃堵到了男修的嘴上。
即便最终被对方的护体道光挡住,但那实打实地勾嘴攻击给予对方的视觉冲击亦不算小。
如此一番打斗后,楼青茗与那魔二代皆打出了真火。
从一开始的就是想把对方往死里打,发展到后来只想将对方往爹妈以后见面都不认识的方向揍。
而就是在这短短功夫,在旁边跟着对战的一众魔修与御兽宗弟子们,也到了难言的僵持阶段。
不少弟子因为没有与魔修对战的经验,对于体内灵气有魔气入侵的情况相当苦手,不自觉地就上开始落入下风。
楼青茗及时察觉情况,在对战间隙,麻利地荡开了酒韵涟漪,抽空拨动着其中的禅意,一心二用之下,开始对那群魔修展开无差别攻击。
平和的禅意佛光突然出在这片夜色下的朦胧树林中,为原来就如练的月华更添上几分恬雅与美丽。
然而这只是对于御兽宗弟子而言,在魔修们眼中,这层禅意的突然出,让他们体内的魔气运转不约而同地出在了一定程度的凝滞,不得不多提出一些魔力对其抵御。
魔二代诧异:“你竟是个佛修?!”
这一点,可没出在他们的资料中。
楼青茗因为一心二用,一个不小心,差点没躲过魔二代迎面挥来的魔刀残影,她翻身站在一条纤细的枝干上,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吐出气人的两个字音:“你猜!”
说罢宽袖一甩,就从储物袋中掏出铜磬,毫不客气地向对方脸上砸去。
诸摩铜磬当收敛起表面的禅意时,就是一个简单的飞行法器,但当其表面的禅意梵文全不收敛,佛器功能即便没有激发出来,也具有相当唬人的效果。
就比如在,铜磬飞旋着向魔二代脸上砸去,从掷出,到拐着弯地躲过魔二代的招式抵挡,一下子糊到他脸上,铜磬身上一下子绽放出了柔和的乳白色佛光。
别的不提,那是相当得能晃花人的眼!
也能砸花人的脸!
粘在魔二代脸上的铜磬与其一触即分,就被楼青茗控制着飞快地在一个个魔修中间活泼徜徉。
很快,被铜磬在脸上扣章的魔修们都体会到了与灵修们一样的感受。
禅意入体,不仅对体内的魔力运转有了妨碍,还有一种留在脸上、身上的无法消除的焦躁感。
那感觉,就好像是脸上挂了一块屎一样恶心,让他们从心理到身体上,都感受到了非常严重的不适。
“啊啊啊!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该死!这是什么个佛器,竟然还带往脸上扣屎的吗?问题还祛不下来!”
“恶心!太恶心了!我第一次带着身屎味儿斗法,魔气都隔离不了。”
……
在场修士中,“屎”味儿最浓的楼青茗用镰影再次打退对方的一波攻击,反手收回了自己的铜磬,向着对面的男子露出了礼貌而又不失恶意的微笑。
“初次见面,见面礼奉上,咱们来友好交手啊。”
男修被唬了一跳,就准备避开,就见楼青茗手中的铜磬突然上下左右地疯狂摆动:“啊啊啊啊!为什么总不让我说话啊,我在就是要说!要说说说!你是不是看这群小兔崽子吵不过我,所以故意的!”
“我在就要趁着能说赶紧地骂回去!你们这群实力孱弱、不够爷爷一屁.股蹲下去的弱鸡!傻鸟!蠢狐狸……”
楼青茗眼带迷茫:……
她已经忘记这位铜磬前辈的思维是进行到哪里了,毕竟时间太过久远,不过面前的这群魔修应该是会主动对号入座的吧。
果然下一刻,就听魔修们欢快地喧嚣起来:
“你们这群弱鸡!傻鸟!蠢狐狸!”
“弱鸡!你们这群灵修都是弱鸡!”
……
御兽宗弟子们:“你们这群魔修都是弱鸡!”
楼青茗:……
楼青茗身处在这样一处仿若养鸡场的喧嚣氛围中,一时竟有些耳朵嗡鸣。
偏偏对面那个魔二代还最先带入了自己,义愤填膺上了:“嘿!原来你们这群灵修就是这样想我们的?我在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楼青茗:……
“不行了,佛前辈。实在太吵,战斗时间拉得太长也无甚好处,我们速战速决吧。”
佛洄禅书并无所谓,他在坐在识海中正看得相当热闹呢:“你想怎么做?”
楼青茗咧开嘴角:“当然是给他们脑袋里也灌点屎了!”
佛洄禅书:“……请换一种说法。”
楼青茗:“让我们用爱的佛光度化他们吧!”
佛洄禅书:……这丫头到底是被一群“蠢鸡”给对骂傻了!
几乎是在楼青茗做出决定的下一刹那,她便放出一记大招,升级版的千镰灵爆直接将魔二代逼退出一镰之地,退入魔修们中间。
楼青茗当即抓紧时间,飞身而起,双手突然自胸.前一扩,便自双掌正心扩出一枚散发着洁白光晕的方块,悬浮在身前。
看不清色泽与分不清纹理的方块一经出,便整个儿笼罩在一层耀眼的白色佛光,佛语吟唱随之而起,瞬间充斥了整片月下树林。
被楼青茗击飞出去的魔二代当即反应过来不对,在其他魔修还在愣神时,他就已迅速取出一把道器大刀就往楼青茗面前冲。
然而他的速度快,楼青茗的动作更快。
她的双手只如有实质地向外忽地一扩,下一刻,那耀目佛光中的方块就迅速抽条变长,佛光大炙,梵音高起。
伴随着层叠起伏的梵音,不断有各个声线的佛音在空中应和着,低语着,它们充斥在你的耳膜,顽强地钻入了你的识海,并牢牢地驻扎下来。
魔修们的心神不由放缓,神情不由空茫,整个人都不由沉浸在这片平和安谧的佛光中,不想走出,不想逃离,只想永远地沉溺其中,陶醉不愿醒来。
这边的禅意能量太强,场除了一开始就发觉不对,扔下一件东西捏碎瞬移符逃离的几个魔修外,剩下的魔修都已有了无法反抗的趋势。
唯一一个身带道器的魔二代则眯起眼睛,他在多重道器的护持下,强忍住对那佛光的排斥,快攻到楼青茗眼前。
半空之中,楼青茗挑衅地向他勾了勾唇角,适时地身体后翻,躲开了对方的攻击,并双手一拍,将那枚灼目的方块完全收入体内。
几乎是在她这边的佛光一消失的同时,林中的魔修们便逐渐从之前飘飘然、就差羽化升仙的状态中走出。
原本应是一幅矛盾而享受的宁和画面,却因为铜磬依旧在魔修身上忙碌着扣戳,以及嘴上不停歇的骂骂咧咧,直接破坏了气氛。
楼青茗转头,看向即便被她有意控制、也还是被影响了的御兽宗弟子,大声道:“还愣着干什么啊!逮人啊!”
御兽宗众人:……啊,对,他们在还不能飞升,还要逮人!
惠魁最先反应过来,当即甩出一条锁链,飞速上前钳制住了距离他最近的那位金丹魔修,楼青茗也甩出四九佛珠,准确无误地套住了挨在一起的两个,四九佛珠一经将人套住,就瞬间收缩,伴随着平和的佛光狠狠缠进他们的肉里。
其他御兽宗弟子闻言,也是纷纷行动。
只可惜,这次过来执行这次围堵的魔修能力着实不差,几乎是在她们一经行动,便马上像是受了惊的兔子般,随意往地上扔了件东西,就捏碎瞬移符转瞬离开。
魔二代男修恨恨地看了一眼站在树冠上的纤细女修,眼底滑过一抹不甘,到底是在有人攻击到面前前,往地上扔了一把灵剑,捏碎了手中的瞬移符。
只剩下他不甘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这次不算,等我们下次见面再行打过。”
楼青茗眉梢微动,不去理会这失败者的无能狂怒,只是看向地面上被反剪住双手、不能碰触储物袋的魔修们,数了数:“七个!”
抓住了七个!
虽然人数有些少,但是对比之前御兽宗这边的零捕获战绩,也是有了长足的进步。
她迎风伸手,将还在空中旋转着骂骂咧咧的铜磬收入储物袋,并让佛前辈再次封住了它的嘴巴,这次才舒出一口气跃下树冠,含笑看向地上被俘虏的魔修们。
刚准备将他们脸上的伪装一个个祛除,就见此时被抓住的魔修们已经一个个清醒了过来,毫不顾忌形象地以头抢地:
“啊啊啊啊,我脑子里进屎了!”
“我去!我好像在自己身上嗅到了魔佛那特有的诡异味道。”
“又臭又香就是我,我已经快要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啊不,这种诡异的味道啊,我竟然有些爱上它了。”
楼青茗:……
“你们还好吗?”
距离她最近的一个魔修抬起他满脸梵文印子的脸,惨兮兮道:“不好,一点也不好。你们灵修虐待人质。”
“没错,你们不仅给我们脸上戳印子,为啥连屁股上也戳啊,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重回五谷轮回,忘记擦干净了。”
作者有话要说:楼青茗:请你们文明一点。
魔修们:你都不干文明的事,凭啥让我们文名一点?!
楼青茗:……放心,你们以后会喜欢上这个味道的。(茗言茗语)
这是有味道的一章。给魔修们比心心,^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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