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阿狼被阮祺带到了一家酒店。
她见到了一个知性优雅的女人。
女人应该有四十出头了,可看起来却像三十出头。
通身的贵气,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难道这人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白锦瑟上下打量着阿狼,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她颤抖着声音一把抱住了阿狼,“宝宝,我可怜的孩子,妈终于找到你了!”
女人好闻的气息将她包裹其中。
一声宝宝,带着满腔的激动和怜惜。
她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自己是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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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狼愣愣的,有些迟疑地推开她,问了一句,“你是我妈?会不会认错人了?”
这个阿姨长得那么好看,反观自己,土的掉渣。
会不会搞错了?
“不,白姨没有认错人。”
阮祺拿出一份检测报告,“阿狼,你看,这是检测报告,你和白姨确实是母女关系。”
看着他手上的纸张,阿狼接过看了一眼,在最后一行看到了两人系母女关系的字样。
“什么时候做的检测报告?我怎么不知道?”
阿狼心跳开始加快,开始慢慢接受这个事实。
她也是有家人的人了!
她不再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可怜虫了!
“就前几天,我说替你拔白头发,其实是拔了你的头发和白姨做基因比对。果然,你就是白姨的女儿。”
阮祺笑笑,又说了一句,“阿狼,我说了,你有可能是我的未婚妻,事实证明,我没看走眼。”
阿狼:“……”
她是他未婚妻?
先让她缓缓,消息一个接一个,真的太突然了。
“宝宝,快坐下,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白锦瑟拉着阿狼坐到沙发上,一脸的爱怜地抚着她的秀发。
对于她的亲近,阿狼有些不自在。
想到自己被亲人遗弃这么多年,她默了默问道:“既然我是你女儿,那我为什么会被丢在森林里?”
听到这话,白锦瑟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眼里又闪过一丝泪光。
一旁的阮祺去给两人倒了杯水。
白锦瑟道了声谢,接过水杯喝了口水。
“这件事说起来都是你爸惹的情债。宝宝,你父亲叫江明朗,是江城的首富。你爸年轻时长得帅气又年轻有为,因此招惹了很多桃花。”
“不过他还算洁身自好,对外面那些女人不会多看一眼。只是他不多看外面的女人一眼,不代表那些女人会放过他。”
“江家的一个管家之女,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对她爱慕已久,有一天趁他喝醉了就爬上了他的床。当时我刚生下了你和你哥一对龙凤胎,得知此事后,气血攻心,差点死掉。”
“你父亲为了给我一个交代,就把管家解聘,并把那女人丢进了一个荒岛上,让她自生自灭。”
“孽缘就是这样种下了。在你一百天的时候,她突然出现偷偷抱走了你。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带走你了。我们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她。可她却已经疯了,根本说不清你的下落。就这样,你就消失了十八年。”
一番话,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白锦瑟一边说还一边流泪。
阿狼脸上没什么表情,对于自己被遗弃,听到是这样的经过时,也没太多想法。
但看到白锦瑟流泪,她还是有些触动。
“别哭了。”
阿狼拿了张纸巾,递给白锦瑟。
大概是血缘关系,看到母亲流泪,她就想安慰她。
好在不是父母真的想要把她遗弃。
不然她应该不会原谅自己的亲生父母的。
“宝宝,能不能叫我一声妈妈。”
白锦瑟见阿狼眼里的关切之色,有些期待地看着她。
阿狼皱了皱眉,张了张嘴,有些叫不出口。
太陌生了。
她一时有些无法适应。
“不要紧,宝宝,叫不出口就先别叫了,只要你平安回到妈身边,妈就满足了。”
白锦瑟心里虽然有些怅然,但还是很高兴。
毕竟找回女儿是天大的喜事。
以后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女儿肯定会叫她的。
“好了,白姨,既然已经找到了小妹,那我们就把小妹带回家,和江叔他们见面吧。”
阮祺看着母女俩相认完,笑着说道。
“对对,宝宝,妈妈马上带你回江城,你还有一个父亲,两个哥哥,一个妹妹,他们都在期盼你回归家庭呢。”
白锦瑟一脸的高兴,准备把阿狼带回家。
阿狼皱眉,有些迟疑。
“要去江城吗?可是我在这里还有工作。”
听到这话,阮祺笑道:“阿狼,你找到了亲生父母,肯定不能再在这儿干安保工作。和白姨回去吧,去见见你的家人们,这儿交给我来处理。”
她的家人!
从小到大,她都是孤身一人,过得狼人的生活。
被人带回来后,其实骨子里她是羡慕那些有家人的人的。
尤其是看到孩子们和自己的父母撒娇时,她更是羡慕。
她也幻想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有一天会出现和自己相认。
没想到幻想这么快就变成现实了。
说不雀跃是假的。
可是……
“我想过两天再走,这房子是租的,我还没和我的朋友道别。”
焦金翰还不知道她找到亲生父母了,她得和他说一声再走吧。
“阿狼,别担心这些,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你和白姨回去吧。等见过父母后,你再和你朋友联系也不迟。”
阮祺在一起怂恿。
白锦瑟连忙附和,“是啊,宝宝,跟妈走吧,妈找到了你,现在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
感受着母亲对她紧张又怜爱的心情,阿狼最终同意了。
“阮大哥,那就麻烦你了。请你帮我去辞职,还有,把钥匙还给哥哥。”
她先和母亲回去,等安定下来再和哥哥他们联系吧。
“放心,一切有我。”
阮祺接过钥匙,笑意绵绵。
她的未婚妻回了江城,那么和这边的一切都会到此为止。
从此,她会是个全新的她。
医院。
焦金翰做完一个手术,刚回到办公室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心口莫名地发闷。
也不知道是因为天要下雨了,还是因为想到某人。
第三天了,某人居然一声不吭,也不来主动来求和。
这死丫头,脾气可真够倔的。
是不是等着他去主动求和呢?
怎么就这么不讨喜?
气闷。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有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