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小说]
不过这次他的长剑击中的是他的手臂,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左护法的手臂连同长剑一起断掉了。
左护法这边还没感觉到疼痛,丁小当已经飞起一脚,踹在左护法下巴上。
左护法顿然只觉嘴里一疼,眼前瞬间变黑,脑子里嗡嗡作响,整个人天旋地转着,紧跟着身体重重摔在了地上,瞬间失去了知觉。
但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左护法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惜已经晚了,丁小当一脚踢在他脖颈处,左护法应声晕了过去。
“师兄!”右护法娇呼一声,就想冲向自己的同伴,却被丁小当阻拦住。
右护法盯着丁小当,一脸戒备的表情,眼神变得无比的怨毒。
“看我也没用,接下来就轮到你了。”丁小当上下打量着右护法,“长得这么好看,做得却都不是人事,你说你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
“臭小子,我杀了你!”右护法柳眉倒竖,手中匕首朝丁小当胸口狠狠刺了过去。
“女孩家家的,就应该在家里老实待着。”丁小当一边躲避,一边嘴上不停,“记得你们少数民族不是结婚挺早吗?像你这样的,早就该嫁人在家带孩子了,怎么就就出个异类!”
“去死!”右护法气疯了,手中招式也乱了,胡乱冲丁小当猛扎猛劈过来。
丁小当轻笑着,左手轻轻拍打在右护法匕首上,侧身让过她,“行了,你现在在我眼里,跟蝼蚁一样,跟傀儡比起来,你那点微末实力,简直不够看,难怪只敢躲起来行凶的。”
右护法闻言差点气吐血,不过丁小当说得确实没错,傀儡刀枪不入,她跟傀儡比起来,有着先天的弱势,如果不是懂点巫蛊之术,也根本在丁小当面前撑不了这么久。
“小子,现在可不是装逼的时候,我感觉又有厉害的人赶过来了。”布需归的声音,再一次在丁小当脑海里响起。
丁小当眉头一皱,野狼帮的高手还真是多啊,没完没了了,来了一拨又一波,谁知道野狼帮能有多少高手,看来自己确实是该速战速决了。
右护法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她知道丁小当很厉害,但没想到厉害到这种程度。
眼前的情况,她知道自己撑不到援兵赶到了,正常来说,她应该保存实力,马上逃走,可是师兄就丢给对方了,这让她又有所犹豫。
而就这犹豫的功夫,丁小当已然冲她猛冲而至,看到丁小当突兀攻了上来,右护法心头剧跳,下意识挥起匕首,朝前狠狠扎了上去。
噗嗤——右护法感觉手上匕首扎进了肉体,顿时欣喜若狂,没想到自己居然胡乱动作,却意外扎到了丁小当。
可是等她抬头看向对面,看清楚被自己扎中的人时,脸上刚露出的笑容,瞬间凝固住。
是左护法!右护法如遭雷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自己师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没错,右护法扎中的人,正是左护法,左护法刚刚被丁小当踢晕过去,却意外很快醒了过来,看到自己师妹跟丁小当纠缠,完全处于下风。
所以他决定寻找机会,等待丁小当放松警惕的时候,对丁小当发动偷袭,毕竟他现在在丁小当眼里,已经是晕过去的人了,完全不具备威胁性。
不得不说,左护法的想法很天真,因为丁小当根本就是故意的,他本来就一直算计着,等的也就是左护法这一次的偷袭。
所以他主动冲向右护法,并不是因为他着急了,而是为了借刀杀人,果然右护法上当了。
左护法一脸不可思议看向丁小当,艰难吐出一句话,“你,你怎么会知道……”
丁小当一脸冷笑,“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等着你,被自己师妹干掉的滋味,爽不爽?”
左护法瞪大眼睛,想要破口大骂,但是嘴角已经涌出大股鲜血,但他还是艰难冲右护法喝道:“走!”
右护法看着软倒在地上的师兄,眼神呆滞,并没有按照师兄临时前的说法逃走,自己干掉师兄的事实,看来对她打击很大。
“哼,废物!看来帮主的担心不无道理,右护法,还不退下?”
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紧跟着一个巨大的身影,钻进门内。
丁小当看清楚来人,眼眶一阵放大,他是真的有些吃惊的,但并不是因为对方的实力,而是纯粹被对方庞大的身体震惊到。
原本丁小当以为阿福是他在这个世界上,见到最魁梧强壮的人,可是跟眼前这个人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眼前这个头发乱糟糟,左脸脸颊带有一条贯穿伤疤的大汉,足足有两米多高,体型至少是阿福的两倍,丁小当甚至感觉,他的胳膊都有自己的腰粗了。
“小子,赶紧走人,这家伙后面,还有高手,别硬拼!”布需归突然说道:“刚刚给你找人,耗费我不少灵力,我现在的情况,不适合上你身!”
“靠!”丁小当脱口而出,布需归居然给他关键时刻掉链子,但是即便骂他也无济于事。
眼前这种情况,确实不适合附体,布需归附体后的后遗症太强了,而且持续时间也不够,一旦附体时间结束,自己连普通人都不如,还不是得束手就擒。
就在丁小当正寻思着,怎么对付眼前这个疤脸大汉时,门外又闯进几个家伙。
进来的是二男一女,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散发出淡淡的灵气波动,足以见得,他们也都是修炼者。
丁小当真正有些感慨了,这个野狼帮怎么会只是唐门一个附庸门派,这么多高手坐镇,放在任何地方,都能开宗立派了。
尤其眼前这二男一女,两个男子看起来阳刚劲十足,显然是聚气期五重以上的高手。
而女子看起来,通体散发出一股浓重阴柔的味道,而且脸上尽显媚态,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摄魂夺魄的味道。
丁小当不敢多看,因为他知道,往往就是这样的女人,才是对手中最危险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