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丝毫不弱于田伯光剑光的雪亮刀光,划破两人间的空间,后发先至的挡住田伯光刺来的剑光。
‘当啷’一声金铁交鸣声响起,田伯光攻得快,退得更快。
一连退出十来步,田伯光才站定身形,眼神无比慎重的看着刘猛。
刘猛一手刀鞘一手黑金古刀,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眼神轻蔑的看着田伯光说道:
“田伯光,我斩了你的罪恶根源,不是要替天行道而是对你亵渎我妻子的惩罚。。。让你修炼辟邪剑法,却是需要你为我办事,给你两个选择,服从我生,否则。。。死!”
田伯光闻言一呆,继而眼里仇恨的火焰喷薄而出,恨不得将刘猛烧成灰烬,咬着牙田伯光用他变得尖细的声音恨恨的说道:
“我亵渎了你妻子,你大可以将我杀了,何必羞辱我让我做不成男人?还让我修炼什么狗屁的辟邪剑法。。。”
说到这里,田伯光才反应过来,愤怒的表情变得惊诧起来,惊讶的说道:
“什么?你让我修炼的是辟邪剑法,那个三十年前林远图赖以成名的辟邪剑法?呃。。。哈哈!”
说到这里,田伯光禁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半晌却是颓然的垂下手中长剑,眼神变得哀怨起来,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颇有一种心灰意冷生无可恋的感觉。
刘猛很理解田伯光这短短时间里的心情变化,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遭受刘猛的对待,都会像田伯光一样吧!
但刘猛却是不会放过田伯光,还得让田伯光为自己搅乱江湖出把力,于是继续说道:
“你认为你没有杀一个被你糟蹋的女子,就是仁慈吗?你可知道,那些被你糟蹋的女子,有多少事后自杀、或是苟活下来被家人邻里嫌弃,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可以说,以你的所作所为就算是死一万次也不为过!我没有杀你,反而让你修炼了辟邪剑法,就是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为我办几件事后,我就放你离去!从此以后,只要你不犯在我的手中,我就不与你计较,如何?”
闻言,田伯光心里复杂以及,说实话他有点内疚,他是好色是yin贼,但却也是惜花之人,对那些女子的死,他多少有点愧疚之情,愧疚之下又痛恨刘猛手段狠毒,哪里愿意为刘猛卖命了,抬起头来狠狠的瞪着刘猛说道:
“你休想。。。”
说到这里,田伯光看到刘猛盯着他的眼神,狠厉得没有一丝感情,心下禁不住一颤,立即改口说道:
“除非你能打赢我。。。打赢我,我就帮你办事!”
显然,田伯光不是视死如归的英雄好汉,却又不甘心为刘猛卖力,想要凭武力争取自由。
刘猛也没指望田伯光能轻易答应下来,闻言很是干脆的说道: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成全你。。。打服你,闲话少说。。。动手吧!”
谷躈/span说完,刘猛不丁不八的站在原地,手中刀随意的垂在身侧,等着田伯光攻过来。
闻言,田伯光眼里凶光一闪,身形闪动间,犹如一缕青烟一样向刘猛飘来。
这一次,他长剑隐而不发,显然是打算依仗辟邪剑法的诡异身法,冲进刘猛身前在行攻击。
刘猛虽然没动,但眼神却是牢牢锁定田伯光的身影,等他长剑刺出的瞬间,后发先至的挥刀反击。
下一刻,田伯光就冲到刘猛身前,长剑一晃间诡异的从下至上的划向刘猛握刀的右手手腕。
刘猛的反应速度却是出乎田伯光意料之外,原本以为先前一剑刘猛能挡下,有运气成分在里面,自己这一剑临身才刺出,想来刘猛定然挡不住,却哪里想到刘猛的速度丝毫不弱于他,甚至还比他的速度快上了几分。
两人间‘当啷’一声响起,田伯光的一剑被刘猛挡下不说,下一刻刘猛的刀却是犹如潮水一样,一刀快过一刀的向他斩来。
田伯光此时心中的惊诧就不用说了,刘猛所用的刀法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他虽然也知道在那神秘的地方,自己将刀法写给了刘猛。
但他着实想不到,刘猛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修炼到如此境地,更是没想到,自己的刀法被刘猛施展出来,威力却是比他大了不知多少,又快了多少。
可以这么说吧,他施展的快刀虽然快速,但也只能对付那些二流高手而已,在左冷禅那样的高手手中,却是不够看的。
但刘猛施展出来的刀法,让田伯光有种很荒谬的感觉,刘猛施展快刀刀法,甚至左冷禅都不是刘猛的对手。
来不及多想,田伯光竭力施展出辟邪剑法,抵挡着刘猛的快刀斩击,却是已经守多攻少。
前几刀还好,五刀之后,田伯光就感觉到吃力起来。
不仅是刘猛出刀的速度越来越快,从刀上传来的劲力竟然也是一刀重过一刀,每一道都犹如千钧巨石砸在他长剑上一样,震得他握剑的手都禁不住的阵阵发麻起来。
要不是他修炼辟邪剑法后,内力提升了不少,身法也比原来的自己快了不少,也诡异了不少,他早就在十刀内落败了。
此时的他,体内的内力消耗极大,渐渐有了枯竭的迹象。
盖因他每一次抵挡刘猛的刀斩,都要运起全力才能抵挡下来,刘猛的刀法又太过快速,让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可以恢复消耗的内力。
旁观的九儿,根本就看不清田伯光和刘猛的身形,只见一团雪亮的刀光,裹挟在田伯光的剑光之外,场中就像是在铁匠铺中一样,‘叮叮当当’声响个不停。
半晌之后,又是一声悠长的‘叮’声响起,就见一道人影临空翻着跟头,倒飞而出十米之外,落到地上又吃不住力的‘蹬蹬蹬’的接连退出好几步,才稳住后退的身体。
九儿仔细看去,才看到后退的人就是田伯光,此时的田伯光显然不好受,本就变得白皙的脸颊越发的苍白起来,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右手长剑垂在身侧还在不住的颤抖,左手捂住胸口,胸膛因为急促的喘息而不停的上下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