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看到苏仙容和霍云翔在柏树林中是飞上翻下打得十分的热闹,他渐渐的在为苏仙容担心了。因为霍云翔的快刀每一次都会在苏仙容的要害处擦过。
宋瑞龙看准一个机会,突然之间,像苍鹰一般冲天而起,飞过霍云翔的头顶时,他突然让自己的脑袋朝下,脚尖朝上,打开扇子对着霍云翔的脑袋就打了下去。
霍云翔正在和苏仙容对决,看到头顶的扇子时,他立刻把刺向苏仙容脖子的刀收了回来,举刀向宋瑞龙的脑袋砍去。
宋瑞龙的扇子狠狠的打在了那把刀上,并且把那把刀压到了最低,最后把霍云翔给压得跪在了地上。
霍云翔还想反抗,可是苏仙容的一把剑已经架到了霍云翔的脖子上。
苏仙容道:“你要是再反抗,本姑娘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
霍云翔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刀,看着苏仙容和宋瑞龙道:“两位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一个贼?”
苏仙容道:“先别管我们是谁,你先告诉我们柳铁板夫妇究竟是不是你杀死的?”
霍云翔不肯承认,苏仙容把手中的剑往他的脖子上一贴,霍云翔可以感受到宝剑的冰冷了,他颤抖一下道:“女侠饶命,我说,柳铁板夫妇是我杀害的,不知道二位是柳铁板夫妇的什么人?”
苏仙容瞪着大眼睛道:“少废话!只有我们问你话的份,你哪有资格问我们!刚才你对周火栗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杀柳铁板夫妇的目的就是要柳飘絮嫁到赵员外家,对不对?”
霍云翔道:“是,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干的,和赵员外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宋瑞龙道:“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你现在涉嫌杀死柳铁板夫妇,我们现在要对你进行逮捕,你的生命很可能会在监狱中结束。”
霍云翔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惊异道:“什么?你们两个是衙门的人?”
宋瑞龙道:“本县就是平安县的父母官宋瑞龙。”
霍云翔听了此话,差点晕倒在地上。
宋瑞龙转身对周火栗说道:“周火栗,今夜要不是你,我们要把这个案子审下去,恐怕还有些困难,多谢你为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个重大的突破口。”
周火栗笑笑道:“宋大人,客气了。为民除害的事情也不光是官府可以做,普通百姓也可以做。”
宋瑞龙道:“你说的很对。如果没有普通老百姓的帮忙,本县有很多案子还是破不了的,因此,往后的事情,希望你有什么重大的现时,一定要及时通知我们。”
“一定。”
周火栗点下头一个飞身就消失在了柏树林里。
宋瑞龙和苏仙容把霍云翔带回平安县以后,立刻把他扣上枷锁,押到审问房,让他端坐在椅子上以后,开始审问。
审问房内虽然点着蜡烛,可是光线依然很暗淡。
暗淡的光线是宋瑞龙故意制造的,宋瑞龙知道那些犯人在暗淡的光线下,心情就会变得很沉闷,意志就会变得很薄弱,最容易被摧毁,他们很容易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
霍云翔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待遇,到了县衙还能坐着被问话,身后还有两名衙役护卫,这待遇真的是霍云翔没有想到的。
宋瑞龙和苏仙容走进审问房以后,宋瑞龙把门关上,二人分别坐在了主次审位置上以后,苏仙容把笔墨纸砚准备好,开始记口供。
苏仙容没有抬头,短促的问了一句话:“姓名!”
霍云翔没有回答。
苏仙容有些生气的又问一句,“姓名!”
霍云翔抬头瞪了苏仙容一眼,就是不说话。
苏仙容看了一眼宋瑞龙,宋瑞龙会意,道:“霍云翔,霍总管,你要是不说话也可以,那本县只好现在就去把赵员外给请过来,让赵员外看看你究竟是谁。”
霍云翔还没有说话,宋瑞龙就很正经的说:“来人,把赵员外给本县请到县衙来!”
审问房的外面走进了一名衙役答应道:“是!”
那名衙役正要出去,只听霍云翔开口了,道:“不用了。我说就是。我叫霍云翔。”
苏仙容记下这些以后,道:“性别?”
霍云翔有些生气道:“你自己看!”
“哐!”宋瑞龙把惊堂木往桌子上一拍,道:“苏姑娘代表本县问话,你敢不回答就是藐视公堂。问你什么,你回答就是,你要是觉得在这种地方问话不方便的话,本县可以现在就升堂审问。”
霍云翔吓得打了一个冷颤,道:“我回答!男!”
苏仙容觉得宋瑞龙的话还真管用,就继续审问道:“祖籍何处?”
霍云翔冷冷道:“祖籍河北永川县霍家村。”
苏仙容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你是什么时候进的赵员外府?”
霍云翔淡淡的说:“二十年前,当我二十五岁那年,我就跟着赵鸿飞了。我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靠我自己的实力爬上来的。”
苏仙容道:“我相信你有这样的实力。能说说你是怎么杀死柳铁板夫妇的吗?”
霍云翔叹息一声,然后歪着脑袋说道:“可以。我早就知道,我做的这些事情早晚会被你们抓住的,所以我每天都在提心吊胆。”
宋瑞龙提醒道:“你还是说说具体的经过吧。”
霍云翔看着宋瑞龙面前的一个茶杯,道:“我可不可以来一杯茶喝?”
苏仙容有些生气的说:“先把问题回答完了再喝茶。如果是在公堂之上,不让你的皮肉开花就不错了,你哪里还能这样坐着?”
霍云翔把头一低,道:“如果是这样,那我什么都不说了。”
宋瑞龙对霍云翔右边的衙役使了一个眼色,那名衙役慢慢走到宋瑞龙的桌子边,拿起一个茶杯,从地上提起一个茶壶,把杯子倒满,送到霍云翔的嘴边,亲自喂他喝了,道:“我说霍大爷,这待遇不错吧?要是我们郭县令在世,你今天别说坐了,只怕连站你都站不起来。你到了大堂之上,先打你个屁股开花,再慢慢的审问你,怎么会给你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