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有些奇怪的问:“刘员外家死人了,那为什么刘员外家没有人来报案呢?”
铁冲道:“当时属下也问了朱青山这个问题。可是朱青山说,他本来是不想管别人家的闲事的,可是,早上的时候,他问刘员外家的家丁是刘员外家什么人死了,那些家丁都闭口不言,还让朱青山少管闲事。朱青山联系到昨天晚上的争吵,于是就觉得刘员外家死的那个人一定不是正常死亡的,所以,他才来到县衙报了案。”
宋瑞龙吩咐铁冲道:“这个案子就交给你和沈静去办,你们两个到了刘员外家的时候,要问清楚死者是谁,是什么原因死的,如果是正常死亡,那就不用理会,假设是非正常死亡,有必要的话就要进行尸检。去吧!”
“嗯!”铁冲领了任务带着沈静,换了便装跟着朱青山就去了刘员外家。
苏仙容叹息道:“嗨,你把人都派出去破案了,这县衙之中就剩我们两个没事干了。”
宋瑞龙温和的说道:“怎么了?没有案子审,你好像还有点不愿意?”
苏仙容正要说话,只听有人敲响了鸣冤鼓。
苏仙容一紧张,道:“宋大哥,有人击鼓,说不定又出了什么命案,我们出去看看。”
宋瑞龙和苏仙容把那名击鼓的老汉带到会客大厅,让他坐在桌子旁边,问道:“老人家,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事击打鸣冤鼓?”
那名老汉头和胡子都已花白,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穿的衣服也不知道补过多少补丁了,不过他的气色看上去却非常的好。
那名老汉道:“老汉名叫包山林,是城南包家庄人。老汉这次来县衙是来报案的。老汉的弟弟包山川,不知何故,被人砸死在了一口井中。请县老爷为小民做主。”
出了人命案,宋瑞龙不敢怠慢,道:“老人家,你再把你现你弟弟被害的过程再和本县具体的说说。”
“嗯”包山林道:“小民的弟弟包山川平时以砍柴为生。每天天不亮就会上仙人山砍柴。今天天不亮的时候,小民的弟弟和往常一样就上山砍柴了,每天他总是在吃早饭时准时回来的,可是今天他却没有回来。小民的弟媳担心丈夫的安危,就求小民上山去找找。小民在仙人山的山脚现了一口很深的井,井水还有些清凉。小民定睛一看,现在井上面好像漂浮着一件衣服。小民看那衣服的颜色倒和小民的弟弟包山川所穿的一模一样,于是就回到家中,叫了一些乡亲,拿着绳子过去,把那个人从井中给捞了上来。当那个人被捞上来以后,小民一看,那人的脑袋都快被人砸掉了半个,从那半张脸上看,小民认得那人正是小民的弟弟包山川。小民的弟弟只不过是一名普通的樵夫,平时只不过是在山上砍些柴,不知道是谁竟然如此的狠心,竟然将小民的弟弟给砸死了,望大人明查,为小民的弟弟伸冤。”
宋瑞龙立刻把张美仙叫上,带着数名衙役跟着包山林就去了包家庄。
安定路安定路飞云巷三十七号房。
张秀生的书房。
书房内有一张很古老的桌子,桌子上放着《论语》、《大学》、《中庸》和《孟子》,这几本书都已经黄了,书皮都破的不成样子了,可是张秀生却把它们当成了宝贝,用小米饭把那破开的地方粘的严严实实。
柳天雄和魏碧箫在张秀生的书房内查看良久,也没有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柳天雄盯着书架上的第八层,道:“你是说那个珊瑚扇坠,你是从这里捡到的,对不对?”
张秀生走到柳天雄的旁边,稍微抬下头,看看柳天雄说的那个地方,道:“嗯,是从这里捡到的,差人,小生说的句句属实。小生和那刘亚红根本就没有见过几次面,怎么可能和她有私情呢?这是隔壁的郑成冤枉小生,还请差人明查。”
张秀生在说话的时候,心情有些激动。
柳天雄的心中充满了疑问,道:“可是,这珊瑚扇坠的确是郑成送给他的儿媳妇的。也的确是他的儿媳妇一直在保管着这个珊瑚扇坠,如果刘亚红没有把这个珊瑚扇坠送给你,那本差就不知道一个珊瑚扇坠是怎么跑到你的书架上的?难道它长腿了不成?”
张秀生急得满头大汗,道:“差人,小生实在是不知道这珊瑚扇坠是谁的,也不知道这珊瑚扇坠是怎么跑到小生的书房的。差人可以想一想,假设这个珊瑚扇坠真的就是刘亚红送给小生的定情信物,那差人觉得小生会愚蠢到拿着定情信物去到大街上招摇,还说要卖掉这个珊瑚扇坠吗?”
魏碧箫想了想,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刘亚红去了哪里?”
张秀生无奈的说道“这小生怎么会知道呢?她自己有腿,生气跑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昨天晚上,那郑雄好像还狠狠的打了刘亚红,打得刘亚红的惨叫声,让小生的心都快碎了。”
魏碧箫盯着张秀生道:“你还说你自己对刘亚红没有意思?那为什么她的丈夫打她你会伤心呢?”
张秀生辩解道:“差人,你以为小生是冷血动物呀?假如是姑娘被别人打了出了惨叫声,小生也会为姑娘心痛的。”
魏碧箫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了,她向张秀生道歉道:“对不起,是本差误会你的意思了。”
魏碧箫的声音压低了很多道:“那郑雄经常打刘亚红吗?”
张秀生还没有回答问题,他的胸口就冒出了一团怒火,道:“那郑雄简直就是一头猪,他和他父亲一样都是五大三粗的人,这种人整天除了杀猪,卖猪肉,他们还能做什么?特别是那个郑雄,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赌,打骂老婆。门口的人都说这亚红姑娘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之上,跟着郑雄会受一辈子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