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婧坐在床上喊了几声“老公”,见没人回应便趿上拖鞋自己慢吞吞的往外走,伤口已经拆了线虽然还有痛感好在并不是特别难捱刚走到门前房门被由外而内推开,她呼唤的人姗姗来迟
“怎么了?”
“瑞瑞呢?”
“在房间里画画呢”
画画?她才不信,小家伙十有**是躲起来生闷气去了
“我,你帮宝宝换尿布”
姚婧来到大儿子门外,悄悄将门推开一道缝,意外的发现儿子真的在画画,一边画画一边生气
瑞瑞听到敲门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眸光一闪,复又撅着嘴巴扭了过去,捏着蜡笔继续他的涂鸦大业
姚婧笑着凑过去:“妈咪的大宝贝生气了?”
“没生气”
“哦,那小嘴巴撅这么高做什么?用来挂酱油吗?”
瑞瑞抬起眼不满的睨了她一眼:“妈咪讨厌”
对儿子的幽怨视若无睹,姚婧将屁股凑过去硬是在本就不大的凳子上占得一席之地小家伙倒也没有反抗,乖乖分给她一半
姚婧看了看儿子的大作,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夸了一句有进步,最起码能看得出画的是四个人突然想起在阿德莱德时幼儿园的美术老师对她说的一句话:enry的画中蕴含着他自己的一套哲学,高深莫测当时她正手持一张雌雄莫辩鼻眼不分据说是袋鼠的抽象派画作满脸黑线,闻言不由得对老师神一般的概括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当即就回了一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想起这件事姚婧禁不住笑出声,惹来大儿子郁闷的一个眼神
讪讪一笑:“妈咪不是在笑你的画?”
额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这个是我吗?”姚婧指着画中唯一一个长头发
“嗯”瑞瑞点了点头,似模似样的将两人比照了一番,小脑袋又点了一番,看神情竟是颇为满意姚婧眼角狠狠抽搐了几下:“那这个呢?”
“这个是爹地,他在桥妈咪的手,这个是瑞瑞,被瑞瑞桥的是小弟弟”
姚婧用脑门贴上儿子的:“画的好棒”
这孩子虽然对于这几天的被冷落有所不满,却并没有因此对弟弟生有嫌隙这一点令姚婧倍感欣慰可是……
“瑞瑞艾你爹地为什么没有头发?”
儿子宝贵的哲学创作时间她不敢多耽误,见小家伙把正在闹别扭的事连同严尧轩的头发忘得一干二净,便如来时那般静悄悄的退了出去才走到门边就听见里面小猫一般的呜咽声,推开门就看到小儿子敞着怀躺在床上一边蹬着小腿一边皱着脸哭,而孩子的爸爸拿着纸尿裤一脸迷茫
快步走上前将儿子重新裹进毛毯里,好在这栋别墅一直保持恒温,否则宝宝不被冻坏才怪没好气儿的瞪了他一眼:“你在干嘛?”
“换尿布啊不过这个我真的不会用”
“谁让你拿纸尿裤了,我说的是这个”说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