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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歪头看了眼白芷荞,坚定的点头,选择无条件相信她的说词,“好吧,我相信那个大恶魔一定会下场很惨啦!”
白芷荞亲了亲小白肉嘟嘟的小脸儿,“这就对啦!说句很俗气的话,做人最重要是开心。咱们不该把不相干的人放在心里,然后自己给自己添堵是吧?”
小白‘嗯’了声,觉得白芷荞这话有道理。
“娘,咱不说那大恶魔了!”小白话锋一转,贼兮兮的看向白芷荞,“来说说看,你觉得父王人怎么样吧?”
白芷荞眸光闪了闪,没想到小白现在私底下都能这样自然而然的唤慕容弈为‘父王’了。哎,到底是个孩子,太好被收买了!
“娘,你倒是回答我呀!”小白见白芷荞思想溜号,便伸手摇晃她的胳膊追问出声。
白芷荞收起思绪,给出中肯的评价,“他那个人有点儿腹黑,有点儿阴沉莫测。不过总体来说,比之慕容宸和慕容博,他还是挺优秀的。”
这话,是白芷荞发自肺腑的评价。
兄弟三人,慕容宸心狠手辣,令人发指。慕容博道貌岸然,令人不齿。反观慕容弈,虽然腹黑莫测,偶尔有些小色,却无伤大雅,尚算一个人品值不错的男人。
关于慕容弈小色这件事情,白芷荞现在看开了。诚如昨日慕容弈说的,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会对躺在他身边的她来感觉也是人之常情。
人吃五谷杂粮,自是要有七情六欲。若慕容弈当真什么感觉也没有,可能真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呢!
小白听到白芷荞夸赞慕容弈优秀,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娘,既然你觉得父王很优秀,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跟他假戏真做呢?”
“什么?我跟他假戏真做?宝贝儿你胡说什么呢?”白芷荞倒抽一口凉气,觉得小白实在太能扯了。
小白一本正经的摇头,“娘,我没有胡说啊,我是认真的。我看的出来,父王他对你有意思……”
“呵呵,你看的出来?你才多大啊?”白芷荞打断小白的话,将小家伙儿鄙夷的很彻底。
小白也不恼,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装老成,“我就是看的出来呀!父王看着娘的时候,眼睛是带着笑意的,里面蕴藏着绿色的光。”
“……”白芷荞嘴角抽搐,略无语。
呵呵,绿色的光?好吧,就算慕容弈看她的眼神里,真的有绿色的光,那也肯定是那色狼饿太久了好么?
小白太小了,白芷荞不方便跟他说慕容弈给白月芙守身的事情。
她心里清楚,能确定慕容弈对她有觊觎之情。但那无关爱情,只是与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有关而已。
要知道,慕容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可是他为了给白月芙守身,常年不跟女人做欢好之事。
白芷荞与他成婚后,为了掩人耳目,便日夜跟他睡在一张床上。这种时候,慕容弈身上的荷尔蒙肯定就飘起来,然后导致他兴起生理需求了呗。
“小白,大人的事情你现在还不懂。娘跟你父王是没有可能的,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知道吗?”白芷荞摸了摸小白的头,不希望他小小年纪就乱点鸳鸯谱。
小白鼓起腮帮子,不开心。他希望白芷荞和慕容弈能在一起,这样他就有爹有娘了。可是白芷荞这个态度……
白芷荞察言观色,看出小白不开心,可是她没有再安抚他。
关于她和慕容弈,是注定没有可能的。她若嘴上安抚小白,很可能会令小家伙儿抱有期望。而期望越大,以后他失望也会越大。
既然知道会是那样的结局,她不如一开始就不给小白期望。没了期望,以后就不会失望了。
傍晚时分,白芷荞回到卧房,看到府医正在给慕容弈换药。
“王爷的伤势恢复的如何?”白芷荞凑上前,轻问出声。
府医看到是白芷荞,恭敬的回道:“王爷的伤口很深,暂时没恶化,也没结痂。”
这个回答比较中肯,没恶化是好事儿,可是伤口太深一直不结痂也挺糟心的。
白芷荞倾身上前,仔仔细细看了看慕容弈后背的伤口。那是个很深的血洞,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她蹙眉,语气有些低沉,“这大热天,伤口一个照顾不周,只怕会感染发炎的。”
“……”府医一脸茫然的看着白芷荞,对‘感染发炎’这么高端的词儿根本听不懂。
白芷荞开始摇头,“这样不行,应该缝合才对!”
“缝……缝合?”府医错愕的瞪大双眼,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就连慕容弈,都用见鬼的表情看着白芷荞。
白芷荞却面色凝重,一字一顿的重复道:“对,必须要缝合。不然一旦感染,轻则全身瘫痪,重则伤口恶化毙命,不容小窥!”
她虽然不是专业的医师,但前世因为要配合出卧底任务的缘故,基本上三百六十行,行行都学了个遍。
让她做开胸手术,她自是不敢的。但是缝合伤口,于她而言简直小菜一碟儿。
慕容弈的伤口,此前白芷荞没有仔细观察过。刚刚她凑近细瞧,发现情况不太乐观。那血洞深可见骨,一旦恶化就等于是毁了慕容弈的脊梁骨。
届时,他不全身瘫痪,也必定是半身瘫痪!
府医被白芷荞的话唬的一愣一愣,他讪讪问道:“王妃,学过医?”
“略懂皮毛!”白芷荞应的痛快。
慕容弈听得这话,眯紧双眸追问道:“不知爱妃,师承何人?”
“……”白芷荞听到慕容弈低沉的询问声,浑身蓦地一怔。
但随即,她就松缓了下来,言之凿凿的解释出声,“王爷有所不知,妾身之前在尼姑庵结识了一个医术高明的赤脚郎中。
可惜妾身实在蠢笨,学了很久也就只是略通一二。不过王爷放心,妾身以项上人头担保,为你缝合伤口绝不成问题!”
“说的好像你的项上人头比爷的命金贵似的!”慕容弈鄙夷的嘲讽出声。
白芷荞脸色阴霾下去,没好气的哼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不缝拉倒,死不死的关我屁事!”
“……”慕容弈被白芷荞呛的哑然了。
府医直接缩着脖子,浑身发抖。很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王妃太彪悍了,竟敢骂王爷是狗,还诅咒王爷死啊?
他现在假装自己是聋子,什么都没听到,还来得及么?
一阵诡异的气氛之中,慕容弈蓦地开口。
他说:“给你个机会,发挥一下你的医术!”
这话,明显是对白芷荞说的。
白芷荞听到,撇了撇嘴儿,傲娇的哼道:“谁稀罕你给的机会?刚刚要给你缝,你不乐意。抱歉,机会稍纵即逝,现在你想缝,我不乐意了!”
“……”慕容弈再次被呛的哑然了。
府医缩着脖子,抖的已经快成筛子了。艾玛,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像王妃这么蹬鼻子上脸的女人呀!
王爷都给她台阶下了,她咋就不下呢?真急死他了,哎呦喂!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静后,白芷荞瞟了眼趴在床榻上的慕容弈,伸出一根手指,“给你缝也行,一千两银子!”
“……”府医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得!王妃不但蹬鼻子上脸,还开始敲诈王爷了。哎呀呀,王爷的脸色很难看啊,会不会大发雷霆把王妃杖毙了呀?
事实证明,府医他真是想太多了。
慕容弈非但没有大发雷霆,反而勾起薄唇戏谑的笑了,“一千两没有,一百两你爱缝就缝,不爱缝那就等爷瘫痪了你照顾,死了你陪葬,爷无所谓!”
“……”府医觉得,慕容弈一定是被白芷荞气疯了才会说这种诅咒自己个儿的话。
在他以为白芷荞会死咬着一千两不撒口的时候,却未料到剧情来了个大逆转。
“成交!”白芷荞很痛快的答应了,答应了。
是的,她答应了!
府医眨了眨眼,觉得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白芷荞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而是就坡下驴。她深知慕容弈的伤口,不处理是不行的。
而在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迂腐古代,会缝合的人根本不存在,能接受缝合的人估摸着只有爹不疼娘不爱的慕容弈了。
所以,人家给她台阶,她就得顺势而下,再端着就没意思了。
“你去准备一根针,再弄一根洗净的羊肠子,然后把你平日处理伤口的消毒药水都拿过来!”白芷荞利落的开口,对府医催促出声。
府医不知道白芷荞要这些干什么用,但是他不敢多问,应了一声就躬身退下了。
倒是慕容弈听了白芷荞的话,一脸感兴趣的样子,“刚刚不是说要缝合?既如此,弄羊肠子作甚?”
白芷荞挑眉,“王爷倒是会朝点子上问!不过,看在你这么想知道的份儿上,我就偏不告诉你!”
“……”慕容弈翻了翻白眼儿,狠狠的磨牙,“告诉爷,给你十两银子!”
白芷荞笑,“十两?王爷打发叫花子吗?”
慕容弈吸气,努力保持淡定,“五十两!”
白芷荞还是笑,这次干脆不表态了。
不过,她脸上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慕容弈紧了紧眸子,继续加注,“一百两!”
白芷荞笑成一朵花,“干脆再加点儿,把之前王爷猜谜语赢的银子都给抵消了吧!”
“……”慕容弈一听白芷荞这话,脸色直接黑沉下去。
绕来绕去,她竟是打着这个主意?
眸光一转,慕容弈阴声质问道:“白芷荞,你该不是故意说爷伤口不妙,想趁机借着缝合的名头敛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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