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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特么凉快!”白芷荞突然翻了个身,含含糊糊的赞叹了一声。
想想也是,她浑身的束缚在这闷热的夜晚被悉数褪去,真是想不凉快都难。
只是,她突然的翻身,却令贼心大起的慕容弈扑了个空。
他双手僵在半空,呈尴尬的抓捏姿势。一颗心砰砰的跳着,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爷为什么要心虚?这本来就是爷的女人!”慕容弈强行给自己打气。
须臾,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将一双手伸向白芷荞……
这一次,他成功的摸到了对方光滑如玉的肌肤。很嫩,很滑,令他不期然想到四个字——“肤若凝脂!”
“热!”昏睡中的白芷荞,很嫌弃慕容弈带着炙热温度的手掌。她一边嘟囔抱怨着,一边挥手拍开慕容弈的魔爪。
慕容弈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扯了扯唇角。他没再继续吃白芷荞的豆腐,而是站起身端来了热水,浸湿毛巾后为白芷荞轻轻擦拭身子。
“舒服!”白芷荞迷糊之中,竟还咂舌表达着心底的感受。
慕容弈听到了,唇角笑意忍不住飞扬起来。这女人,是个有意思的!
一条毛巾,将白芷荞从头擦到脚,直擦的慕容弈浑身热到不行。指尖传来的滑嫩触感,令他心起贪婪,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他一直将自己标榜为寡情的男人,对女人没兴趣,对男女之事也没兴趣。然而,五年前的白芷荞,是他所厌恶的。可五年后的白芷荞,却是他迫切想要得到的。
是的,他想要这个女人,现在,立刻,马上,一刻都不想等!
毛巾被粗鲁的扔进了水盆里,慕容弈像个毛头小子似的褪去自己的衣物,随后双手扳正白芷荞的脸颊,霸道的吻上她红润的软唇。
“唔!”白芷荞发出低低的抗议声,一双手无力的推搡慕容弈。
慕容弈将白芷荞的手举过头顶,用一只大手轻松的扣住了她一双纤细的皓腕。这之后,他将密密麻麻的热吻落在她眉眼上,脸颊上,红唇上,并一路延伸而下……
他在用行动讨好白芷荞,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行为不可思议。他想,今晚喝醉的人不止是白芷荞,还有他吧……
白芷荞在迷糊之中,能真切的感受到有人覆在她身上,对方死沉死沉的压着她。除此之外,那人不怀好意的摸她,亲她。
有一种错觉,她的全身都被对方摸遍亲遍了,这可不是好兆头。白芷荞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眼,可是奈何眼皮太沉,她睁不开。
最可悲的是,白芷荞脑子混淆,根本分不清此刻发生的一切是梦境,还是现实!
压在她身上的那人,在不遗余力的占她便宜,吃她豆腐。那人的手,那人的唇,不时袭击着她敏感的地带,令她抑制不住的颤栗。
她是难受的,浑身像被那人点燃了丛丛的火苗儿。同时,她也是恼怒的。不论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堂堂女少将都不允许别人这样趁人之危欺负她。
是的,不允许!就算是在梦境之中,也不允许!
慕容弈是铁了心想将白芷荞据为己有,今晚难得赵蕾把白芷荞给灌醉了,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这个像小刺猬一样的女人。
他故意撩拨她,满意的欣赏她在烛光下浑身颤栗的样子。一双宽厚带着炙热温度的手,不怀好意的流连在她身上,然后……试图分开她闭着的腿儿……
白芷荞紧攥双拳,心中有一道声音反复的告诉她——“就是这个时候,给予登徒子致命一击!”
屈膝,开踹,脚不留情,那叫个干脆利落!
她睁不开沉重的眼皮,不代表她就能任人鱼肉。她的手,她的脚,还能够接受大脑的支配,做出自保的潜在动作。
“嗷!”一道闷哼声平地而起,是中招的慕容弈。
难以想象,白芷荞在醉酒昏睡的状态下,竟然使出一招儿绝命连环踢。最要命的是,她珠圆玉润的脚丫子,踢中了慕容弈高挺的鼻梁。
痛呼声过后,慕容弈只觉鼻腔内一热。下一瞬,殷红的血汨汨流出,好不精彩。
“白芷荞!”慕容弈捂着鼻子,气的要抓狂了。
可是罪魁祸首却勾起唇角笑的嚣张跋扈,口中不停低喃着,“看你还敢占老娘便宜!”
这个夜晚,于慕容弈而言,注定是不如意的。
他以为会有一个蚀骨美好的开始,却没想到最后只得到一个蚀骨疼痛的结局……
翌日清晨,白芷荞醒过来的时候,慕容弈已经不在卧房中了。
她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坐起身。低头,看到被子下光溜溜的身子,白芷荞眨着眼睛有些回不过神。
“……”她一点点掀开被子,然后脸色由晴转阴,再由阴转乌云密布。
“卧槽!卧槽!!卧槽!!!”接连三个‘卧槽’,却无法表达白芷荞此刻震惊诧异的心情。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全身光溜溜的自己,脸上满是被雷劈过的傻叉样儿。
“什么情况啊?”白芷荞脑子里闪过一堆问号,奈何昨晚发生过什么事情,她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她记忆停留的最后一处,是在东宫被赵蕾灌酒后,脚步不稳的被慕容弈搀扶上弈王府的马车。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房的,不知道自己衣服是被谁脱的,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光溜溜的状态。
“宝琴!”白芷荞扯着嗓子喊出声。
门外,很快就传来宝琴恭敬的回应,“王妃,你醒了?奴婢这便进来伺候你梳洗。”
说话间,门被推开,宝琴和宝棋率先走了进来。
白芷荞裹着被子,遮住自己跑光的身体,讪讪询问道:“宝琴,昨晚……是谁伺候本宫就寝的啊?”
宝琴脸上挂着笑意,回应的很痛快,“回王妃话,是王爷。”
“……”白芷荞眼前一黑,险些绝倒。
是慕容弈?竟然是慕容弈?她身上的衣服是慕容弈脱掉的?换句话说,她昨晚光着身子与慕容弈睡了一整夜?
艾玛!孤男寡女睡一张床,她还是光着的状态。有没有擦枪走火?有没有发生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
“王爷呢?”白芷荞急声询问,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宝棋嘴快的回道:“王爷在书房!”
白芷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让王爷回来,就说本宫有事跟他说!”
宝棋依言应声,款款退了下去。
白芷荞在宝琴的服侍下,快速穿好衣物。可是,当她双手习惯性的整理衣物,没摸到怀中的左轮手枪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糟糕!”白芷荞惊呼一声,脸色骤变。
宝琴被白芷荞吓了一跳,急忙追问道:“王妃,怎么了?”
白芷荞扭头看了眼表情关切的宝琴,顾不上回答她,只是目光急切的在房中找寻昨晚被脱掉的衣服。
当她在屏风后找到昨天穿的衣服时,心中非但没有松口气,反而更加紧张起来。按照宝琴的说法,昨晚给她脱衣服的人是慕容弈。
那腹黑男是否动过她的左轮手枪?或者,他已经把手枪拿走去研究制作方法了?想到这种可能,白芷荞根本淡定不了。
她急切的抓起衣服摸索,却发现手枪好端端的在衣服里。这个认知,令白芷荞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手枪还在。算他慕容弈是个君子,没打她手枪的主意。
不过,手枪找到了,白芷荞心中松口气的同时,又开始纠结起自己被扒光的事实了。
白芷荞在前世今生,都没跟男人做过儿童不宜的事情,不知道应该有什么感受。所以,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被慕容弈……咳咳,那个了!
心下正胡思乱想间,门外传来慕容弈不爽的声音,“找爷作甚?”
短短的四个字,充斥着满满的怒火,一如慕容弈不爽的心情。
白芷荞记不得昨晚发生过什么,自是不清楚慕容弈在恼怒什么。此刻的她,满心满脑子想的都是她有没有被慕容弈那个。
“宝琴,宝棋,你们先退下,把门带上!”白芷荞从屏风后走出来,脸上是抑郁的尴尬之色。
宝琴和宝棋双双应声退下,不忘记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卧房内,只剩下白芷荞和慕容弈遥遥相对。
白芷荞是个说话直白,开门见山的女人。
她眼见慕容弈直挺挺的站在对面不吭声,就沉声逼问道:“慕容弈,你给我说清楚,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慕容弈脸色不好看,语气很不爽。
他拧着眉头,一脸愤慨的反问道:“你还好意思问爷昨晚怎么回事?白芷荞,你脑子进水了吧?”
“呃……”白芷荞嘴角一抽,有些回不过来神儿。
这种时候,吃亏的人是她,该兴师问罪的人不也应该是她才对吗?为什么慕容弈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好像她把他给强上了似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啊!
白芷荞被自己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想法惊呆了,随即狠狠地否决。
嗯,有时候脑洞开太大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啊!
白芷荞胡乱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觉得昨晚的事情如果不问出个所以然来,她会寝食难安,甚至崩溃疯掉的。
深吸一口气,白芷荞再次不耻下问道:“王爷,我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但是,我醒来的时候,身上没穿衣服……”
她很想硬气的指控慕容弈扒光她的衣服,然后趁她酒醉昏迷把她那个了。
但是慕容弈根本没给她指控的机会,相反他比她还激动,比她还生气。
却见他冷哼了声,语气愤愤的质问道:“所以呢?你没穿衣服怪爷咯?”
“这……”白芷荞吞了吞口水,被慕容弈的傲娇态度吓哭了。
为什么有一种,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的错觉呢?一定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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