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告辞!”李郎中叹了一口气,转身就离开了!
“老爷,少爷的病……”
刘东升听到外面有人对他说话,他头都没有回,道:“老孙,我让你找的名医,你有没有找到?”
老孙很恭敬的说道:“老爷,香云集的名医,我们已经请完了,香云集以外方圆百里的名医,也来过了,眼下只能等周管家了,也许周管家那里有消息。”
刘东升叹息道:“周管家去了金山寺,如果真的是妖孽作祟,法海禅师定然有办法。”
老孙点头道:“只要法海禅师能到,少爷的病一定能好起来,老爷就不用担心了。”
刘东升的心情好转一点,他抬头看着老孙,道:“今天,粥棚的粥都施舍完了吗?我也是没有办法,只求菩萨能够看在我多年行善的份上,保佑我的儿子躲过这一劫。”
老孙低着头,道:“老爷,今日施粥并不顺利……”
刘东升的眉头一皱,心情再次紧张,他让老孙把话说完以后,道:“原来是有英雄出面,帮着我们教训了恶人。只是这定蟒是马财主请来的恶霸,此事处理不当,会给两位英雄带来杀身之祸。也罢,既然你把人请到了府上,我就和他们见一面,一来是致谢,二来提醒他们注意防范。”
“是,不过这两位英雄都不是普通人,相信马财主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小的是冲他们的能耐叫他们入府的,也许他们有办法把少爷的病治好。”
“老孙,难得你有这份心,如果他们二人真的可以把聚儿的病治好,你就是头功,我会论功行赏的。”
“多谢老爷!”
老孙出去以后,把许仙和白素贞请到了会客大厅,刘东升亲自会见,在下人们上了最好的碧螺春以后,他们边喝边聊。
刘东升对许仙和白素贞出手相助的事,表示非常感谢,并好意提醒他们注意防范马财主。
许仙和白素贞也谢过了刘东升的好意。
茶快喝完的时候,刘东升装出来的笑容,突然消失,皱着眉头,面色难看,道:“嗨!我们刘家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让我的儿子得了这种奇病。方圆百里的名医都无能为力,很多郎中看过我儿子的病以后,都说要我准备后事,所以,我的心情是越来越差,你们看看,我这头发,一夜全白。”
刘东升也没有说让白素贞和许仙给他的儿子看病,只是说了自己的儿子病危,自己一夜愁白了头发的事情,这些话自然是试探,许仙当然也听的出来。
白素贞轻轻呷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看着许仙,道:“许公子,你不是郎中吗?要不你帮刘员外的儿子看看,也许你可以治好他儿子的病呢?”
许仙谦虚一下,心里还是很激动的,道:“白姑娘,我……我只不过是一个学徒,还没有开药铺,那么多郎中都不能把刘财主的儿子看好,我只怕无能为力吧。”
刘东升听许仙这样说,他的心都快凉了一半了,紧接着白素贞说道:“哎!许公子谦虚了,有道是这郎中和郎中看病,侧重点都是有所不同的,有的病也不是靠经验能够看出来的,有的病没有任何经验的郎中往往看的比有经验的郎中更准。”
白素贞给了许仙一个眼神,让他不要担心,她会在一边帮助他的。
刘东升是聪明人,自然也能够听出白素贞的意思,道:“既然白姑娘这样说,许公子,你就不要拒绝了,好歹公子去看看。”
许仙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许仙和白素贞跟着刘东升来到了刘聚的房间。
刘聚的房间里面有一股很难闻的骚味,平常人闻不出来,可是白素贞一闻就闻到了。
许仙喝下望穿秋水以后,不光是他的眼睛好用了,就连鼻子耳朵的能力都比常人强了很多。
许仙也也闻到了狐狸的骚味。
这个房间肯定有狐狸精经常光顾,刘聚的病肯定和狐狸精脱不了关系。
这种被妖精吸走阳气的病,那些郎中肯定诊断不出了。
许仙坐在刘聚的床头,煞有其事的为刘聚号了号脉,脸色看上去非常不好。
刘东升着急的问道:“许公子,小儿的病?”
许仙道:“刘员外不必担心,令郎的病,我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此病起因于月老山,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刘东升道:“此病起因在哪里,我并不知道,可是我记得自从一个月前,我儿子在月老山打猎回来以后,他就经常头晕,没有精神,开始的时候,我也没在意,可是后来他竟然躺在床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不停的叫着小红的名字。我们以为他得了相思病,便到处打听小红,可是香云集所有的叫小红的人都来了,我儿子摇头说不是。后来,我儿子的病越来越严重,就成了这样。许公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仙没有说出实情,道:“没事,令郎的病主要是因为气血不足引起的身体虚弱,待我给他开一副药,连吃七天,七天以后,令郎的病自然会好。”
“哎呀!那就多谢许公子了。”
刘东升准备好了笔墨纸砚,许仙开完了药方,递给刘东升道:“刘员外,按药方抓药。”
刘东升接过药方,心里非常激动,再三的谢许仙。
许仙道:“刘员外,除了药方之外,我们还有一些事情想问问令郎,还请刘员外在门外守候。”
刘东升为了自己的儿子,自然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许仙把门关上,看着白素贞道:“白姑娘,你可有办法救他?”
“他的病是因为被狐狸精吸收的阳气太多,身体虚弱,不过,看他这个样子,应该中的还有妖气。如果要想彻底治好他,就必须得把那个狐狸精给捉住。用狐狸精的心头血来喂刘聚,方可让他的病痊愈。”
许仙一听要捉狐狸精,心里有点没底儿,道:“白姑娘,这狐狸精只怕狡猾的很,不容易捉住吧?”
“要捉狐狸精自然不容易,可是我有一个计策,可以一试。”
“什么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