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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将骊山宗的第二代长老阻拦,我们先去总坛找东西!”珈蓝郡主见自己的手下牵制这些高手,带着其他人往总坛方向落下。
“白老,麻烦你看看,这骊山宗总坛位置从何而入,方不能迷失,这地方看似一座座楼阁殿宇,似乎颇含玄机。”珈蓝郡主瞧了瞧周围,对她身后一直站在的一位黑袍老者说道。
“郡主殿下不必紧张,这地方按照阴阳五行之方位,正是阴阳经里面的东西,当年阴阳经为邹衍所著,只可惜有这么一部上等经书在,骊山宗这些愚顽只能窥测到里面的符箓之术,当真可笑至极!”白老负手而立,瞧了瞧方位,似乎心中已经有了大概。
“郡主殿下请随我来。”正当白袍老者下结论之时,方朴忽然感觉到有些谬误,他隐隐感觉到周围的方位跟易经有异曲同工之妙,如果按照白老走向,最后必定要困在骊山宗总坛之内。
只是他看出来这位白老在珈蓝郡主心目中的地位,如果他贸然提出自己的想法,恐怕会招来麻烦,他可不想获得易经的秘密泄露出去。
珈蓝郡主果然相信白老,其他高手也都纷纷跟随,方朴迟疑了少许,还是跟了上去,好在从头开始还可以改变方向。
珈蓝郡主也不在乎他想干什么,区区一个小小青牌锦官,如果没有白老这等高手相助,到最后定要迷失在骊山宗总坛之内,难逃一死。
方朴越走越慢,他隐隐觉得自己不论做任何事情,看来是没有入珈蓝郡主的法眼,想明白这一点,他便开始有所行动,按照易经的方位,他立刻改变了方向,沿着另一方向而去。
“阴阳经里必然是记录了高深功法,否则以皇室的实力,断然不会冒险夺取阴阳经,只是可笑的是,骊山宗这总坛设计只是照搬某个方位,完全没有改变,如果有人知道,便如入无人之地!”方朴离开珈蓝郡主的身旁,自顾自而走,一面内心暗暗想着。
如果按照易经的走向,在最终点或许就藏有阴阳经!
方朴内心有些激动,但更多是对周围的警惕,骊山宗总坛不可能只有刚刚那几个长老,走着走着,他骤然感觉前方出现了错乱,居然碰到了一个小小的阵法。
“这是骊山宗特地布置的阵法么?”方朴瞧了瞧,神魂暗自搜索,经他用易经指导,感觉这个阵法就如小孩子过家家,当下他三下五除二,轻松过了阵法,进了另一个方位。
他出现之地乃是一个宽敞的庭院,对面是可以推动的木门,从里面传来冷冷一个声音道:“是哪位弟子能够穿过这一关,前来拜师学灵符之术?”
方朴脚步一顿,看来对面木门之后乃是一位骊山宗的高手,原来刚刚他走的阵法是用来考验骊山宗弟子之用的,看样子,这个小小阵法阻拦了不少骊山宗弟子。
“还不答话!”对方等了一会儿,见方朴没有动静,立刻高声喝道,看来是有些恼怒了。
“让阁下失望的是,我并非骊山宗弟子,也不是来学灵符之术的!”方朴并指而而动,飞剑和飞刀分开两年杀进木门之内。
与此同时,青玉功法一转,他用手按了按青玉,截天尺从他面前出现,往前碾压了下去。
“竖子敢攻击本长老!”木门之内的那名长老似乎没想到有人居然走了进来,而且居然对他下手。
“轰!”飞刀飞剑杀下去,整个木门立刻被分开成几片,屋里面坐了一个身穿锦绣袍服的老者,凌空一指,一道灵符凝现,将飞刀和飞剑抵挡住。
方朴没想过仅凭飞刀和飞剑就能伤了这位骊山宗长老,但加上截天尺或许就有些不同了!
“哧哧哧!”截天尺向下碾压立刻传来了灵符被撕扯的声音。
“截天尺,莫非锦官衙门已经攻到总坛里面了?”那位长老脸色陡然一变,似乎没想到居然是锦官衙门的高手!
当下另一手并指而戳在虚空中,另一道灵符从他指尖劈开,强势得将截天尺给真震退回几步。
“这老者功力如此深!”方朴掐了掐法诀,有些吃惊道。
“你不过是青牌锦官,居然敢进总坛来送死,本长老虽然不理外面事物,但要维护骊山宗尊严。”那长老目光沉沉,驱动灵符盯着方朴道。
“青牌锦官也能让你骊山宗鸡飞狗跳。”方朴对这老者虽然有些忌惮,但却知道对方没法抵挡得住他,他用手摸出龟甲,直接飞击而出,对方那两道灵符还来不及发挥出力量,就被撕碎,那位骊山宗长老一瞬间骇然失色,急忙往另外方向挪走,堪堪逃过。
方朴虽然一击没有击杀这老者,但肯定这老者抵挡不住龟甲,他收回龟甲大步往前,那位骊山宗长老似乎要启动阵法对付他,不过当他看到方朴信步走过阵法之后,一时间面无血色,手指有些颤抖的道:“你究竟是谁?居然懂得阵法知道,如此轻易就走过。”
方朴没有回答这位骊山宗长老,而是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对方的眼中。
“莫非对方知晓阴阳经,否则如何能轻易走过?”那位骊山宗长老脸色难看至极,一时间心中波涛翻滚。
方朴轻易走过阵法,之后就畅通无阻,他感觉自己距离要想到的位置越来越近了,这种感觉让他心里碰碰乱跳。
“阴阳经!”他自言自语念道同时,一转弯,就走进了总坛的中心。
“今天是谁来送饭的?蠢东西,说过多少次了,本长老不吃难吃的猪肉,要么是桂鱼要么是鹿肉,其他东西趁早给我滚出去!”
一尊大大的青石前,一个头发凌乱,正趴在青石认真看东西的老头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不是来送吃的,我是来拿东西的!”方朴身上青光笼罩,斩圣剑也被他暗自启动起来,不远处这位修者的功力让他很有压迫感。
“外人!”那老头忽然转过身,目光如一头被斩了翅膀的鹰隼,一双瘦削的手掌屈起来就如同锋利的爪子,仔细打量了几眼方朴。
“真没想到,骊山宗总坛居然会闯入外人,看来外面的那些后辈们失职得很,很失职啊!”老头面对着方朴,阴沉的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