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务必不要这么做。”
加尔默罗对于洛一的提议持有反对意见。
要不是被玲玲吃下去,然后又被死亡先知抽出来,她都不知道,魂魂果实居然还能够让她在死亡之后保持灵魂不灭,甚至还被融入了玲玲的灵魂之中。
可要是被塞进布偶的身体里,会不会和那些霍米兹一样,一辈子就这样了。
魂魂果实用了一辈子,加尔默罗也没有尝试过把自己的灵魂整个抽出来过。
“如果不喜欢布偶的话,这个楼梯扶手,又或者是墙壁石头都是可以的哦。”
洛一看加尔默罗不愿意,稍微思考了一下这么说道。
“这是材质的问题吗喂!”
加尔默罗怒吼到。
“哦。”
洛一敷衍。
在两人对话的时间内,战斗也基本接近了尾声。
怨灵毫不留情地取走了这些人的生命力,一个个海贼无力地倒下,场面极为壮观,也非常吓人。
那些还来不及挤着上来的海贼们,在战斗进行到一半,发现根本无法突破之后便逃了出去。
见闻色霸气的感应中,蛋糕城堡的外墙也有海贼正在攀爬,看来他们并没有只选择从一处进攻。
不过,洛一并不担心。
“这种状态下,用霸气可以揍吗?”
继续看着加尔默罗,搞研究什么的,他有时候也是蛮喜欢的。
……
冥魂大帝的房间内。
佩罗斯佩罗、卡塔库栗、斯慕吉三人气喘吁吁地看着冥魂大帝倒下,肩甲、头盔还有手中的巨剑都掉在了地上,这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好强啊,简直就和妈妈一样。”
佩罗斯佩罗手杖撑地,勉强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要不是他只擅长体术,没有什么特殊能力,我们可能就死定了。”
斯慕吉也是心惊胆战,虽然她的能力对冥魂大帝不起作用,但也是拼尽全力在战斗了,此时也是无力地软坐在地。
唯一一个站着的,也就只有卡塔库栗。
他的三叉戟在这场战斗之中都被折断,体内的霸气都消耗得差不多了,要不是他的果实觉醒能力,加上完全不停歇的轰炸和支援,他们三人合力,甚至都无法将冥魂大帝击败吧。
“不对,你们快跑。”
就在两人感叹的时候,卡塔库栗双眼一瞪,双手再次按在地上,果实能力疯狂施展,无数甜甜圈再次出现,大量由年糕制成的拳头朝着冥魂大帝的“尸体”攻击。
“为什么……”
佩罗斯佩罗话说到一半,差点没咬到自己一直伸在外面的舌头。
斯慕吉也瞪大了双眼。
他们看到了什么。
原本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冥魂大帝,在倒地之后,身上的伤势在眨眼之间就恢复了过来,整个人再次从地上站了起来,甚至连掉落的盔甲都恢复了原状。
现在,冥魂大帝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完全就是刚刚开战之前的样子啊,这也太扯了吧,他们可是刚经历一场恶战,现在可是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啊喂。
面对卡塔库栗最后用尽全力的攻击,冥魂大帝甚至没有选择挥舞他手中的巨剑,反而是抬起了一直空闲的左手,朝着卡塔库栗一甩。
由冥魂之力包裹着的一个黑色骷髅头,在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中,击中了卡塔库栗。
强大的力道直接将卡塔库栗击晕,攻击的糯米也失去了控制,全部从半空之中落在了地上。
“……”
死定了!
看着冥魂大帝扛着巨剑朝他们慢慢走来,三人心中也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
尸王的房间里,克力架疲惫的瘫倒在地。
发动大量的饼干士兵,他也不是没有任何消耗的,这些可都是体力损耗。
而且面对尸王的时候,他可不敢有半分懈怠,甚至直接放弃了保存体力去下家的计划,准备全力战斗。
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身上的力量已经被榨干了。
周围的小僵尸已经消失不见,那座墓碑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但是在墓碑消失的时候,克力架也已经失去了维持饼干士兵的体力,和尸王进行着单挑。
但问题是,战斗持续的时间里,尸王的力量越来越强大,而他的力量却在不停地减少着。
其实战斗开始了三分钟后,克力架的力量就被尸王碾压了,只是因为尸王的速度不快,这才没有迅速分出胜负。
但是体能的飞速下降,和对手的持续提升,克力架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试过了,即使霸气覆盖全身,也没有任何作用,力量依旧在被偷走。
当克力架好不容易躲开尸王随便一脚踩碎地面而飞溅起来的碎石后,已经提不起任何力气了。
瘫倒在地上的克力架,无力地歪着脑袋,看着缓步走向自己的尸王,心中不断地想着该如何脱身。
……
阿卡莎看着面前三个被捆起来的小姑娘,舌尖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刚刚她可没有下死手。
她喜欢的是给人带来痛苦,又不是剥夺其他人的生命。
面前三个女人,除了那个蛇首族的长得有点奇怪之外,这个叫嘉蕾特的外形倒是非常完美。
女王手中的匕首从三人身上缓缓划过,即使三人已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但是女王下手非常有分寸,并没有攻击她们身上的致命部位。
因此,即使三人现在满身伤痕,却完全不会致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精神上有些恍惚,看着女王的时候,眼中全是恐惧。
而女王的匕首,也在三人身上开始慢慢的游走,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了一条皮鞭,轻轻甩动,可以听到“啪”的一声。
在阿卡莎“轻柔”的动作下,三个女人面带柔情,浑身颤抖,时不时地发出“啊”“哦”“嗯”的声音,声音不大,可以判断她们还在忍耐。
……
蛋糕城堡的屋顶。
夏洛特·玲玲,从昏迷之中醒来。
“我刚刚,好像看到妈妈了!”
玲玲捂着自己的脑袋,那里还有很强烈的疼痛感,这是她从出生以来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