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诚没有回答朱彩虹的疑问,而是马上吩咐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回你的办公室去。”就在朱彩虹伤心欲绝,以为郭拙诚把她赶走而与那个来的女人幽会时,郭拙诚又说道,“你把丁泽海那个书呆子喊过来。让他我和一起见他们。”
朱彩虹脑袋变得更糊涂,不知道郭拙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喊丁泽海过来,但糊涂的她还是有了一丝惊喜,立马冲出去喊丁泽海去了:有了丁泽海这个大电灯泡在这里,郭拙诚就不敢跟那个漂亮女人做什么私下的事了。
朱彩虹出去后,办公桌上的电话机响了,郭拙诚拿起话筒,说道:“我是郭拙诚。”
对方立马说道:“郭书记,吐了!你猜的都对!”说话的语气压抑着无比的要专一吗你已经霸占了柴灿灿,怎么又去跟朱……那个女同志勾勾搭搭,我要告你!”
她的话没有说完,柴灿灿似乎受不了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羞辱,哭着跑了出去。女干警瞪了郭拙诚一眼,连忙跟了出去。
正好这时丁泽海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郭拙诚更恨上了一层:玛的,有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竟然还要跟老子抢彩虹,老子饶不了你!
张恒德以为丁泽海是来给大家泡茶的工作人员,没有理他,而是对郭拙诚说道:“郭书记,这事真是有点麻烦。我想单独跟你谈谈,可以吗”
郭拙诚从谏如流地说道:“那让你的手下都出去吧。”
张恒德挥手叫手下出去了,正要命令刚进来的丁泽海也出去,郭拙诚却说道:“小丁得留下,我有很重要的事吩咐他做。……,小丁,给我把门带上。”
等丁泽海狐疑地将门关上后,郭拙诚看着张恒德说道:“张局长,有什么你就说吧。”
张恒德瞪了丁泽海一眼,转头对郭拙诚说道:“既然还有别人在这里,那我就长话短说,你我都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干什么。”
郭拙诚端起刚才朱彩虹在自己接待吴家兄弟泡的茶喝了一口,说道:“我是聪明人我知道,但你是不是聪明人,难说。……,我当然知道你今天来的目的。”
张恒德大怒:有这么当面羞辱人的吗
丁泽海大惊:草!这小子虽然色,但胆子好大啊,竟然敢当面嘲讽县公安局局长是傻子,就是县委书记也不敢这么说吧
张恒德咬了一下牙齿,被敌吗让他在这里干什么
他的目光在淡定的郭拙诚和暴怒的丁泽海身上来回扫描。
郭拙诚微笑道:“张局长,别看了。你看,你说的第一条路我还没思考就被小丁否定了,这条路肯定不行。你说第二条给我选择的路吧。”
张恒德心里本来还说这条路只是被丁泽海否定了一小部分,最多出掉与朱彩虹有关的就是,可是看到郭拙诚那种讥讽的目光,他没有心情再好言好语说,而是直接说出了威胁的话语:“郭拙诚,第二条路就没有这么好选了。如果你真的一心一意跟我们作对,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我们会和你鱼死网破。”
郭拙诚微笑道:“这话我是第二次听到了,没什么新意。你知道上一次马镇长在县委招待所也说过一次吧我也再问一次,不知道张局长认为谁是网、谁是鱼”
两人的话传到丁泽海耳朵里,不由得不让他震惊,暴怒的他一下发现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他们的话里似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耳朵竖得高高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