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芳一路向着第九峰行去,待进到大殿,却见殿内月胜等人根本不在。?◆?中?文网 ?
满腹焦急之下,刘芳芳正欲离开,却遇到了正从后院出来的俸素与贺诗甜两人。
见刘芳芳一脸急色,俸素便将其叫住问了缘由,得知是月云妤出了事,俸素立即使用了传音符通知月胜与月书尧。
不久前月胜与月书尧一同去了宗主之处,俸素也只能用传音符通知他们。
使用了传音符,俸素便与刘芳芳一起向着天南台赶去,贺诗甜不愿一人独留殿内,便也死皮赖脸的跟了去。
看着月云妤一脸平静的连,刘长老便觉得心里唠得慌,走进月云妤,刘长老缓缓伸出手至月云妤头顶,眯了眯眼,掌心猛地压下...........
“慢着!”就在此时,张宝岩忽然从人群之中跳了出来,指着刘长老道:“刘长老,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何要废去这位师姐的修为?”
刘长老下按的手顿住,抬头看了看张宝岩,一脸不耐道:“她伤我一峰弟子,自然是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笼罩在刘长老的威压之下,月云妤一动也不能动,她想要让张宝岩走,却是连张口也做不到。八?一?中文?●网 ?
瞥了眼那欲说话的月云妤,张宝岩故作一脸疑惑道:“可是这位师姐也受了重伤啊!”
在此地的所有弟子都能听明白张宝岩的话,他们都知道是那肖涵阳先动的手。
天南台是内宗未拜师的普通弟子切磋的地方,以肖涵阳的身份,是不能上这天南台的。
可如今却是,肖涵阳不仅上了天南台,还欲动手杀人,被这名女修拦下之后,又出来这么一个刘长老扬言要为肖涵阳,废其修为。
众弟子虽知谁对谁错,但此时却是每一人敢开口得罪这一峰的刘长老。
见周围并没有人接话。张宝岩不由有些心寒,心中轻叹一声,继续道:“弟子看到,是那位肖师兄先动的手。这位师姐为阻止肖师兄在天南台伤人性命,这才受了重伤,刘长老,这位师姐何错之有?”
“休要胡言!”刘长老又怎会猜不到现场的情况,他为人处事多年,最会察言观色。见机行事!
肖涵阳虽有错,他大可以将其带回一峰再做处罚,可肖涵阳上天南台与普通内宗弟子动手一事,却是万万不能落人口舌,只要将着打伤肖涵阳的女修弄个半死不活,让她无法开口,想这在场的其他弟子,也没有谁但敢到处乱说此事。?■中文▼▼网 ?
“你可知,你如此说话,老夫可以将你送进刑法殿好好教训一番?”
刘长老的话语。很显然的带上了些威胁的语气,他说话之时,眼神还有意无意的扫过在场的其他弟子。
稍胆小些的弟子见刘长老这般,立即便向后退了几步,面上挂上了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
见刘长老很明显早已猜到事情的大概,却依旧如此作为,张宝岩心中不由泛起了阵阵恶心,面色却是不漏声色继续道:“刘长老不让说便不说,只是............”
张宝岩环视周围一圈,忽地露出一脸讨好的表情道:“只是。万一那天,哪位师兄弟或师姐妹做梦之时,不小心说了出来怎么办?看刘长老的样子,好像不想让别人知道呢?”张宝岩话落。还做出了一副好似很纠结的表情。
正着急的月云妤听闻此话,一时间只觉好气又好笑,若不是此时周围威压太强,只怕月云妤已经笑出了声。
“你!”刘长老气得一脸通红,他是不想让人知道此事,可威胁是一回事。被人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见刘长老脸色涨红,张宝岩立即一脸慌张道:“难道弟子说错了吗?可是刘长老明明就是这个意思啊!”
刘长老险些气得吐出血来,这弟子看起来虽是在奉承自己,可这些话语,明明都是在戳他的软肋。
“够了!”刘长老怒吼一声,那看着张宝岩的眼神,就好似想要在他身上拔下一层皮来一般:“你给老父闭嘴,修要多言!”
刘长老话落,便再次抬起手向着月云妤头顶扣去。
见张宝岩的拖延办法没用了,泮善林立即着急了起来,扭头看向连成安问道:“怎么办?怎么办?”
众人中,万俟伯丞受伤,刘芳芳去了第九峰,余下的三人,最冷静的就只有连成安了,泮善林只觉脑中现在是一团浆糊,除了问怎么办,什么也不会想了。
连成安摇摇头,表示他也没办法了。
泮善林见此,愣愣道:“那,云妤师姐怎么办..........”
泮善林话还没说完,眼前的连成安却突然向着月云妤所在的方向冲了过去。
泮善林一愣,待回过神来便见连成安手中正扶着一身带血的月云妤,站在那天南台之上,与刘长老对峙着。
“哪里来的黄口小儿!今日与一峰作对的还真是不少,你们可想过后果!”
刘长老鼻孔朝天,一脸不屑之色看向连成安。
连成安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抬头撇了撇头顶的太阳,一脸正色道:“我倒是哪里来的高脚孔雀,原来是天气太好了,出来晒太阳的,怪不得,那一身的花羽都开始抖起来了!”
什么意思?刘长老一愣,这男弟子是脑中不对吗?怎么说到高脚孔雀身上去了?
台下围观的弟子先也有些不明白,直到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连成安说的是什么意思。
月云妤也是半晌才反应过来,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以这样的表情语气,说出这样的话,也就只有连成安这样的人了。
刘长老不傻,听闻台下的笑声,立即便明白了,连成安是在骂他是只高脚孔雀,仗着太阳高,天气好,便出来装腔作势,这意思,分明是连第一峰峰主都给骂了进去。
“你!”刘长老自入一峰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憋屈,他手指指着连成安,却是除了气得抖,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