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洁的身份,以及花漫莎为了杀人,献身程光的事情花沫夕还记得清清楚楚呢,她现在又跑出来蹦达!
一个杀人凶手,没把她送到监狱去已经算她走运的,还好意思在那儿大放厥词。
花沫夕看到屏幕中的花漫莎,气得握紧了拳头,就是这个有人女神外表,却有着蛇蝎心肠的女人,害死了她的母亲,还有脸在人前大言不惭。
屏幕中,花雨洁死死地盯着白靳觉,眼里充满了怨恨,但更多的是求而不得的恨,“你现在很得意嘛,一个假订婚把我们花家的秘密套的一干二净,现在还把我们花家的印信握在手里。白靳觉,你不觉得你太贪心了吗?”
“你父母当年为了白家的印信,害得我父亲丧命,我如今只是不想白氏被花氏拖累就贪心了,这双重标准可真让我长见识了。”白靳觉丝毫不受花漫莎影响,纵然她今天美得令人窒息,他也将她打击的体无完肤。
瞬间,就有记者叫了起来,“白总,您父亲不是车祸去世的吗,怎么还跟去世的花总扯上关系了,难道这中间令有隐情吗?”
“白靳觉,你说这话还是人吗!”花漫莎气得整个人直发抖,她没想到她今天精心打扮,白靳觉还是这么不留情面,“当时你才刚接手白氏,如果不是我不顾父亲的反对帮助你,你能有今天吗?”
白靳觉嗤地笑了,“照你这么说,你父母害得我家破人亡,你们父女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想将我白氏据为己有,难道我都不能另作打算了。”
周围记者一下哗然,赶紧冲着两人拍照,没想到这个花漫莎当年跟白总订婚是另有所图。
“可我父亲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悔婚!”花漫莎看到白靳觉这样对她,气得大吼,“我跟他不一样,我是全心向着你的。”
这一下,不止在场的人,就看新闻的连花沫夕都笑了,“果然跟她的母亲一样,眼里只有男人。”
“你不害我我就该忘了你父亲对我做事情?”白靳觉听到花漫莎的话,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你还真以为你母亲顶替花夫人多年,你就真成花家千金了。”
“可她已经死了!”花漫莎最受不了白靳觉说这个了,明明她比花沫夕要漂亮的多,而且陪在他身边那么久,他为什么非要这么无情。
白靳觉睨着眼前跟个小丑一样的花漫莎,眼里不见一丝怜悯,反倒尽是嘲讽,“顶替别人身份,这件事我可从没说过不跟你计较的。”
“白靳觉,我的户口可是我父亲办的。”花漫莎最受不了白靳觉提这茬了,明明她的父亲最喜欢她了,偏偏白靳觉非要揪着她的身份不放。
白靳觉冷笑:“可是我白靳觉的未婚妻却是程玉的女儿,你母亲是吗?”
“我母亲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父亲只承认我这一个女儿。”花漫莎自从失身之后,她的个性也渐渐有了转变,偏执也越来越重了。
原本只要有人说这话,她就跟女神变女鬼似的,随时会发狂,只是上次被打之后,她就发现自己错了,花家是父亲说了算了,她为什么要跟个没人当回事儿的死人计较呢。
刚才会失态,是因为想到白靳觉不念着自己,却念着没多少交集的花沫夕心理不平衡,现在程光在人群中提醒她,她才冷静了下来。
“既然你的未婚妻是花家千金,你悔婚就是违约。”花漫莎只要想到凭借这个身份,就能接近白靳觉,她就觉得浑身血液沸腾,看着白靳觉眼神就跟冒光了一样,仿佛只要她咬死了自己的身份,就能一辈子跟白靳觉不再分开。
“堂堂白氏总裁,占了我们花氏就想过河拆桥,你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白靳觉一下笑了,“不好意思,我白靳觉的未婚妻可不是花明哲的千金,而是花夫人程玉的女儿。”
这个花漫莎跟了程光之后,倒长了点脑子,不过也就瞎折腾而已,他还不会放在眼里。
“可她什么都没有,而且她已经死了!”花漫莎刚找回的理智,又被白靳觉的话给气没了。
白靳觉冷笑:“她是花明哲死后花氏真正的继承人,这是花老的遗嘱中写明白的,是有法律效力的。”
花漫莎顿时如曹雷霹,“怎么可能,遗嘱都已经丢失了。”
“丢失并不代表没有法律效力。”白靳觉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花漫莎,“而且原件我已经找到了,上面有明确写明,花明哲先生去世,他没有处置花氏的权力,必须把花氏和花家交给程玉的女儿。至于你,你母亲是谁,S市谁人不知?”
“哈哈哈哈!”现场的记者们瞬间哄堂大笑,那眼神充满了嘲讽。
白靳觉看了深受打击的花漫莎一眼,便走了。
新闻里,白靳觉的身影高大又洒脱,花漫莎的美色纠缠对他而言就是个笑话。
花沫夕坐在电脑前,看着这样的他,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的态度,陌生的是他的柔情。
这样个一个男人,她有本事留住他吗?
而且现在白靳觉都把事情宣扬出去了,那他下一步打算怎么办,让她出去面对程建勋的打击,他在背后暗中操纵?
又或者,她只是一个鱼饵,他跟爷爷一样,只是用她来吸引程建勋的杀意。
花沫夕虽然埋怨他,可毕竟自己先提出离开的,白靳觉用这种方法逼她不得活在他的庇护之下,她也是能理解的。
花沫夕叹了一声,对女仆说:“关了吧。”
“是。”女仆很听话地把视频关了,又捧了个盒子过来,“这个是先生让我交给您的,说你看完新闻后拿给您看。”
“给我的。”花沫夕接过东西,打开后就呆住了,“东西怎么会在这儿?”
白靳觉不是对外宣布他已经找到了花家的印信了吗,为什么藏印信的鬼面还好好的在她手中。
“难道印信不在这儿?”花沫夕看着手中完整的鬼面,她十分确定,这是爷爷给她的那个。
可爷爷既然没有把印信藏在这儿,那还能把它放在哪儿?
如果印信不在这里,白靳觉又是在哪里找到印信的?难道是在那两个盒子中放着,自己那天昏迷后被他们给拿走了?
刚刚还为白靳觉算计她不开心的花沫夕,一下子跟印信下落较上劲了,看着手中精致又诡异的接触面,花沫夕心一狠,“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话刚说完,只听“砰”一声,瓷制的鬼面被她摔的粉碎,夹层中藏着的小小印信在一堆碎片中跃入眼帘。
“东西还在我手里!”花沫夕看着地上的碎片,不敢相信地自言自语着。
“不在你手里能在谁手里啊?”门口,程子安看着花沫夕,顿时有种十分嫌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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