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帮你擦身子。”列战轻声开口,隐约含着些笑意,动手将谢还思有些乱的头发拢整齐。
谢还思动作一顿,“果然是个登徒子。”
“还不反抗?”列战微挑眉。
“嘿嘿,让你占些便宜也没什么不可以。”
闻言,列战神色一黑,“你若是被别的男人带走了,也要这般任人宰割?”
谢还思眉头轻皱,思了一瞬,随即笑着,“那不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那为何愿意让我占些便宜?”
“因为,,,”谢还思想了想,随即道,“因为,我也想占你便宜。有来有往,礼尚往来,你来我往~”谢还思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眼看着就要睡过去。
“还思,别睡,还思,别睡。”列战拍了拍她的脸,企图让谢还思清醒。
“哎呀,头疼,烧胃,我要睡觉,我要睡觉。”谢还思忍着巨大的困意呢喃着。
“喝完醒酒汤我们再睡。”列战耐着性子哄着。
谢还思终于熬到喝完醒酒汤,沉沉睡了过去。
列战拿热毛巾给谢还思擦了擦脸,将她穿着的脏了的外衫给脱了下来,又擦了擦颈部,这才安生让谢还思一睡便睡到天明。
谢还思醒来时头还有微微的不适,只是刚睁开眼耳边便响起一道声音,“醒了,起来收拾收拾,吃些热粥。”
“战王爷?你,”谢还思看着原本倚靠在床边的列战站起,惊讶道,“你,你守了我一夜?”
“没有一夜。你是丑时被我带回来的,顶多算半夜。”
谢还思哦了一声,低声嘟囔了句,“还挺较真。”随即又提高了声音,下床穿鞋,“谢谢你的照顾,等他日你喝醉了酒,我再照顾回来。”
“我平日不沾酒。”
“那你什么时候沾酒?”
“军队出征前的士气酒,战友殒命时的烈士酒。”
谢还思面色尴尬,“这,,,”
她还是希望不要有这个烈士酒,和士气酒了,不打仗,不出征,不死人,天下太平。
列战低低笑了一声,“行了,去喝粥。”
......
“这米是从我国国土东北处快马加鞭了一月运回来的小米,淡黄细致颗粒,米粒自带甘甜,味道清香宜人,有保养面容,延年益寿之效。”列战微微勾唇笑道。
谢还思刚放下了汤匙,自觉胃中舒畅,温暖宜人,听列战这么一说,摸了摸肚子道,“果然是好米,吃着舒服。”
列战始终挂着笑意,“你喝的这碗粥,价比燕窝。”
谢还思顿时心里咯噔一声。
只听得列战继续道,“昨夜你喝酒一身酒气,甚至身上还有脏污之物,脏了我的衣服与床单。”
谢还思抿着嘴,眼睛盯着列战,似是在探究他说这话是何意?
“衣服是宫中所制,用的是苏东的黑云绸缎,绣法是当今最为名贵的苏州刺绣,床单自也价值不菲。”
谢还思嚅了嚅嘴,琢磨着开口,“我给你,洗洗?”
“我喜洁净,如今这些东西若是再用心里难受,但若是扔了,始终觉得不舍,就像,损失了好多银钱。”
谢还思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好家伙,原来在这儿挖坑等着她呢。
“多少钱?”谢还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