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就算池水关坚固怕也难挡秦国那估计最少二十万人马啊。”
茅杰紧邹眉头看着帐外雨帘忧心忡忡。
“能挡多久就挡多久。”
肖楚龙无所谓的样子,让军事才能很不错的茅杰有些不爽,他以为肖楚龙是要放弃绩羲和武陵两城。
也许肖楚龙不在意这地方,可茅杰却在乎,这是他的家乡,茅家是武陵大户,原本这里被巴陵国占领,那时巴陵国也是极力拉拢茅家,所以茅家是有私兵的,后来巴陵国也聘请茅家人进入军中,茅家出了几位杰出的将才,就包括茅杰。
后来巴陵国把北武陵和绩羲还给了纵掖国,因为茅家家大业大不可能跟随巴陵国走,于是被纵掖国国王聘为武陵和绩羲两城郡守和城主,实际上江北两城茅家有一多半自主权。
两城军政一多半由茅家人支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纵掖国缺少管理和军事人才来。
这几年茅家还不错,为肖家管理并守着这一片领土。
现在让他弃城而逃,茅杰绝不会答应的,秦军可不是巴陵国,茅家绝对保不住家族被铲除,他要坚持,最不济也要坚持到家族将人和财产转移出去避兵祸。
肖楚龙看了一眼茅杰。
茅杰不由心悸,这是不好的感觉。
“昨天十几艘大船从北城码头离开,不知道使向哪里?”
听到这话,茅杰心里咯噔一下,背现冷汗。
“肖老,末将一直在北线,并不清楚。”
茅杰倒是没说谎,他确实不知道,但他却猜测到,在武陵城能拥有十多艘大船的唯有茅家,难道家族真的撤走了?
这可不是好兆头,也就是说,家族这个时间点选择走,真不是好时机,而且还没有跟他打过招呼。
“恩,我知道了。”
肖楚龙没再追问茅杰,而是背着手看着外面的落雨。
大帐内一时间沉寂下来,可雨点敲打棚顶的声音实在是令人心情烦躁。
茅杰心有些凉,就像这落雨的天。
“茅杰,你说这样的天气,秦军能渡河吗?”
收起烦躁的心,茅杰还是用专业的角度回答道。
“北河虽然不是很宽,水流也不急,可这段时间几场雨,河水暴涨,如果是夏国水军那些战船轮渡,一天能载渡二十万人马,也需几百条中型战船,可秦军没有水军,即便强渡,有几万人就非常不错了。”
“我问你的是,这样的天气他们今天能渡河吗?”
茅杰忽然觉得刚才回答的有点偏题了,于是赶紧回答道:
“对夏国军队来讲影响不大,可对秦国人来讲,不会选择这样的天气渡河。”
茅杰还是拿夏国军队来比较说事,不由让肖楚龙眉角挑了挑。
“哦,那就让将士们好好休息吧。”
茅杰有些反感肖楚龙参与他的指挥行动,不过肖楚龙这时候说这话,他也没理由反驳,说起来大军从北河边冒雨撤回池水关也的确很辛苦,是该好好休息,养精蓄锐迎接秦军到来。
“茅杰,你说我们用五万人灭掉秦军有可能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