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修用手将胸前的长剑拍了下,大喘了一口气道“果然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八√一★w w√wく.★8く1★zくwく.√c o m★”
“不过在将兵符交出之前,你们必须血誓,放我一条生路,否则就算是我死,你们也别想得到它们。”
血誓以精血为引,种入道心之中,对于修道之人来说,是一种不能违背的诺言,这家伙倒是懂的不少。
苏梦欣很快就答应了下来,两分钟后,我们便完成了这个仪式。
庄修总算松了口气,从口袋中掏出几个黄色的小纸片递了过来。
苏梦欣接过后,诡异的笑了下,庄修赶忙又从口袋中拿出几颗圆形的黑石“差点忘了,将这几粒符石裹入纸人中才可生效,看我这记性。”
苏梦欣表示记起来就好,到时如果这兵符没有奏效,她自有办法让庄修得到应有的惩罚。
虽然这事听起来不太可能,可是说话的偏偏是个智慧近如鬼魅的女人,又让人不得不信。
半响后,庄修摸着自己还在起伏的胸口“现在交易完成了,我可以从这垃圾堆中出来了吧。”
苏梦欣让我站到一边,自己则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喏,把这个吃了,你会昏睡一整天,这样我们才能放心的去办事。”
庄修也没幻想过自己能被当场施放,顺从的将那颗药丸塞入了嘴中。
只是在吞咽的过程中,苏梦欣突然闪了上来,在他身上的几处穴位各拍了一下。
面对庄修惊讶的表情,苏梦欣笑着说道“我怕一颗浮睡丹效果不好,便又加了些推拿的手法,放心,血誓都过了,绝不会伤你性命。”
庄修听到后面色好了些,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我看着面前的这个人道“莫非咱们真的要放过他?”
苏梦欣轻笑了一声“我们只答应不伤他性命,等这人醒来后,会现自己已经被送进了监狱,接受应有的惩罚。”
原来她早就想好了要把这人交给苏梦婉,所以才假装大度。
但那庄修也是个聪明人,不会想不到会有这种结局,也许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最主要的还是活下来,而不是像那个垃圾堆里的同伴一般死去。
苏梦欣叫我去把还躺在垃圾堆里的那个人拽了出来,然后蹲下身子,拿出一个小黑盒折腾了起来。
她在忙活的同时,我则到院门口去张望了下,远处那些巡逻的人并没有什么异动,依旧是在那幢大宅子附近转悠,并没有过来的意思。
松了口气,就走回柴房,想要看看王哲的情况怎么样了。
因为房内黑暗,又堆积着不少杂物,一时间倒是没见着人影。
再往里走了几步,便暗道一声坏了!王哲人呢?怎么不见了!
这时刚好一个人走了进来,我一看,竟是刚才那个被碧渊穿胸而过的夹克男。
他怎么又活了,而且看着精神还不错,我想都没想运起右拳就打了上去,现在再去须弥袋中掏阴剑已经来不急了。
夹克男双手轻抬,舞出一片虚影就将这一拳化了开去,不过我这招也是虚招,目的就是找时间将阴剑拔出来。
铛的一声轻响,黑色的长剑便被两把青色的弯刀架住了,是碧渊!
这时那夹克男后退了一步,捂着嘴笑道“呆子,还没看出来是我吗。”
想想苏梦欣刚才蹲在地上的样子,我失口道“你是要化妆成他的样子混进去啊。”
夹克男用手指了指我“不是我,是我们,你也准备一下,我一会就把你化成那个庄修的样子。”
这是个好主意,可现在更要紧的问题是王哲不见了,我便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苏梦欣。
她听到后沉默了一会,便走到了房间内观察起来。
半响过后叹了口气“看来操控他的人就在这附近,王哲的意志不够坚定,最终还是让那人控制了。”
丢失了王哲,此行的任务就失败了一半,若不是知道这里就是庄家的老巢,我还真的有点想骂街了。
“梦欣,那你说咱们的行动是不是也暴露了?这宅子恐怕探不成了吧。”
苏梦欣的将那黑盒子拿出来,让我坐在对面,从中取出了一些彩色的粉末开始在我脸上涂抹了起来。
她一边化,一边讲道“我之前不是给王哲吃了两颗药丸吗,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生。”
“其中一颗确实是压制体内的阴气,而另一颗却能使他昏昏沉沉,别人想要通过控制他来探得咱们的情形,可没那么容易。”
果然想的够远,跟这种高智商的女人在一起,就是省心。
很快我的妆也化完了,剩下的就是将那家伙的衣服拔下来套上。
二十分钟后,大宅门前的道路上,两个人正推着一辆两轮小车走了过来。
刚到门口,其中一个巡逻的人拿着手电照了一下,骂道“庄修,你小子肯定是去偷懒了,倒个垃圾都这么久!”
不过他很快看到了旁边的人,便陪了个笑脸“哎呀,河爷也在啊,看我这嘴,两位快进去吧,外面风大。”
夹克男哼了一声,就搂着正在推车的庄修走入了楼前的小院中。
那个巡逻的人这才松了口气,跟旁边的同伴小声道“你说这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个进了亲卫队,一个却进了勤杂班,这差距。”
另一人符合道“谁说不是呢,庄修自小就孤僻的很,自诩聪明,成天想着改良祖宗的纸马阵,还瞧不起别人,混到今天这个份儿上,也算是咎由自取。”
我和苏梦欣自然是听不到后面的话,两人将平板车推入了院内,就看到面前是一座四层的小楼。
这小楼的样式跟周围其它的建筑不同,比清代的样式要古老的多。
外墙上长满了黑色的爬墙虎,就算站在跟前,还是给人一种无法窥其全貌的感觉。
我抬头望了一眼,这小楼每层有四扇窗户,却没有一丝灯光从中透出,最上面的一层好似有股淡淡的白雾蒙在外围,连窗户都看不清。
我刚想打开真视之眼仔细观察,就被身边的夹克男拉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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