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符,我现阶段所能画出的最高级灵符,激后能施出如阳光一样强烈的纯阳光线,对妖邪鬼物具有很强的克制作用。★中文★网w√w w.
之所以此刻使出,是因为刚才那声怪响之后,周围那些蝇虫已经处于失控状态,很可能会直接攻击我。
祭出此符,是希望震妖慑鬼的灵符同样能驱赶这些红蝇。
事实证明我的这个尝试是十分正确的,那些蛊蝇并没有朝闪着争光的门口飞来,而是选择撞破窗户,从小楼的另一侧飞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光符中的能量耗尽,落了下去。
在确定了没有蝇虫后,我轻轻向内走了两步,就看到那个石大师还是跟刚才一样的姿势坐在床上,只不过衣衫褴褛,身上全是黑红色的血浆。
旁边是那个蠕动的肉团,最显眼的是床角的一团染血的碎布,看的出正是我刚才扔出去的那件衣服。
“唷,石大师的身上怎么了,这么一小会不见,就搞的全身都是口子,没一处好肌肤,不是功法没运好,出了什么岔子?”
那男子将头一抬,冷哼了一声“没想到我纵横这么多年,到头来竟在你这小子身上吃了个大亏,罢了,心蛊王马上就要孵化,到时再与你算帐吧。”
我心道不用等你算帐,让道爷我先出手将你解决了吧。
手起剑落,朝着黑袍男的身上斩去,他还是跟刚才一样,不躲也不动,一副根本不在乎的模样。
我不再管有什么埋伏,一剑便戳穿了他的喉咙,顺着伤口就有一股血浆喷了出来。
阴剑轻轻一摆,从剑身中散出一股无形的威势,使得血浆都朝着两侧喷去,竟没有一点朝这边来的。
我并没有因此松懈,因为那石大师的脸上并没有一丝痛苦之色,反而显得有些得意。
“小……子,咳,你现在用尽…力量来摧毁…我.吧,不然一会……”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张破邪符贴在了嘴上,念了一声破整张方脸便开始烧了起来。
可这一切却并没有阻止他用破锣一样的嗓子出笑声。
更让人头痛的是,阴剑并没从他体内吸出什么,照理说血肉,灵魂,都会被阴剑直接吞噬。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老家伙已经把自己的灵魂转到了旁边的肉团中。
可我又对于破坏肉团有些犹豫,毕竟云柔很有可能被包裹在内,如果将其摧毁,她也肯定会死。
骂了一句国骂,便将长剑向侧面一绞,那颗人头便这么掉在了床上。
虽然再听不到那可恶的笑声,不过还是能感觉到这具身体的生机没断。
这就有些奇怪了,我环视了一圈,突然现一个问题,这家伙从刚才起就一直没动过,就算是坐起来也没有离开这张床,莫非……
伸剑将那袍子挑开,下面露出一条胳膊粗细的肉状管柱来。
管柱的一侧连着石大师的丹田,另一侧则连着那个蠕动的肉团。
这下就都能解释的通了,原来他一直将自己的身体连接在这肉团之上,以达到孵化的目的。
现在最明智的作法就是消灭肉团了,只要破坏了它,那么这位石大师都算计的一切也就付诸东流了。
我只犹豫了两秒就果断出剑斩向了肉团,比起云柔一人的性命,还是大家来的更珍贵些。
等那心蛊王真正成形,就不是我这个层面所能驾驭的了了,况且她现在也许已经变成一条虫了吧。
本以为此事会因为这一剑而干脆完结,可事实却相当讽刺,那肉团的表面好像丝豪不受力,任凭阴剑斩在其上,只会顺着剑势蠕动软肉,连一条印子都没留下。
我有些郁闷了,提,刺,划,戳,用了个遍,依旧无法奈何这个肉团。
难道要看着心蛊王孵化完毕?不行,我沉下心神,试图联系须弥袋中的血灵虫,希望它们出来帮忙。
可是过了半天,连一点回应也没有,这些家伙显然是不想搭理我。
这时那个没头的身体又将胳膊抬了起来,对着这边摆了个ok的手势,明显是在嘲讽。
这个手势并没有让我生气,反而想到了什么,不再出剑去刺那个肉团,而是朝着连接人和肉团的那条肉管斩了下去。
这一次没有再出现刚才那种尴尬的情况,那肉管麻利的就被斩断了,其中流出不少红白色的浆液,伴随着连接断掉,石大师的躯体开始不停的痉挛。
这是我从进屋之后最开心的时刻了,这老家伙总算是被制裁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把这肉团给弄开,阴剑显然不行,只好试试破虚剑气了。
至阳真气冲入右手,一道两寸长的剑气便从指尖冲出,这次没有直接斩下,而是慢慢的将剑气移到了肉团的外侧。
只见那表层的软肉在剑气接近的瞬间突然向内一缩,化成一块坚固的黑肉。
不管那么多,我直接将剑气刺了上去,奇怪的是,那黑肉只是出噗、噗的响动,以及冒了一串白烟,剑气却不能刺的更深了。
这个情况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阴剑和破虚剑气都没了作用,难道真得只能看着这个肉茧孵化吗?
可惜此处只有我一人,如果大家都在,肯定会想到办法。
正在这时,那肉茧的顶端突然破开一个小孔,从中吐出一团黄色的气体来。
我急忙向小孔处移动了两步,虽然这种不知明的气体很可能含有剧毒,可我体内有蛟血,问题倒不是很大,反而破出的小孔很可能会是此次的突破口。
可等我到了小孔的上方,却看见已经有一股子软肉从内顶出,将小孔给封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破开的口就这么被封上了。
真是可惜了,其实破不开这肉茧的根本原因是没有下手的地方,如果从内部裂出一个小口,我便可用阴剑从内部将其撕开。
刚叹了口气,便又有一个小孔在右侧一点的位置破了开来,我站的较近,直接被喷出的黄烟熏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