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在高山背后的五行旗,看来是挥了作用。8『ΔΔ1中文网
他身上的枯树皮,随着自己的动作纷纷落下,露出原本的样子。直到那些枯树皮全都掉落,高山的魂魄一下子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
我和胖子蹲在他身边,不住的叫他的名字。
“老高,老高”
高山被邪法支配,魂魄多少受到一定的打击。况且,又被我用五行旗扎了一下。
他脸色还是那般的苍白,倒在地上一声不吭。
我这时抽出一张空白的符纸,画了一张安魂符。
安魂符的作用是能让魂魄,得到安宁固守本魂的作用,也是道教里为数不多的给鬼带来益处的灵符。
我把安魂符贴在高山的胸口上,他马上就抖了一下。
也就一分多钟的光景,由于他伤的很轻,高山终于醒了过来。
“胖子,鸣子,你们怎么来了?”他从地上起来,看着我们兴奋而疑惑的问。
胖子瞪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吧,我们差点被你打死。”
高山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看看我。
“行了,别说没用的了,救人要紧。”我问高山:“小雅他们被树精关在什么地方了?”
“哦,我知道,你们跟我来啊。”高山知道轻重,赶紧带我们去找被树精关押的同学们。
我们三个穿过了这个石洞,然后又顺着一个地洞走。
“老高,你记不记得拿老头对你做了什么?”胖子边走边问。
走在第一个,说道:“我只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好像在一个地下宫殿里地方。那个老妖怪太吓人了,我还没来得及喊救命,他嘴里就喷出一股气,然后我就又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你们。“
“那你怎么知道带我们,去找同学们的路?”我这时问。
高山回头看看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就是知道该怎么走,就好像脑子里印象但却想不起一样,确实有点奇怪。”
我们走了能有五六分钟,出了地洞终于来到了之前我们被关押的地方。
但是,现在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他们哪去了?”我问高山。
高山显然也是有些疑惑,但也不清楚到底生了什么。
“你再想想,他们可能被那树精带到什么地方?”我这时提醒他。
高山听了后,闭着眼睛应该是在脑子里回想着,那些莫名其妙的记忆烙印。虽然树精的邪法能控制高山的魂魄,但记忆终究是有蛛丝马迹可寻的。
“我好像有些印象了,跟我来。”高山睁开眼睛,和我们说。
我和胖子跟着他出了这里,又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说实话,这里就好像地下迷宫一样,如何我和胖子没有向导的话,估计就得迷路了。
七转八转,我们的面前终于出现类似一个大厅的地方。
我能感到大厅里出来的异常气息。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我们悄悄的摸了进去。
进入大厅,我们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这里着实挺大,四四方方,中间有个高台,高台之上还有一把大号的石头椅子。
只见树精坐在那把石椅上,闭着眼睛双臂张开。
两条干枯的胳膊上长出了很多条细细的根须,它们蜿蜒而上直达大厅的空中。
我们三个人的目光,顺着那些根须上升,在空中十几米的地方,看到了全部的同学都被吊着那里。
他们此刻毫无反应,就好像待宰的羔羊。身上缠着树藤,绑的结结实实,双手吊着空中。
而那些从树精身上长出的细细的根须,已经插入了同学们的脖子里,根须把树精和同学们链接在一起。
这应该是在吸食大家的魂魄精气!!!
此时,树精微微晃动着自己拿干枯的脑袋,看样子好像挺享受的。
突然间,树精睁开了眼睛,看着吊着空中的同学们。
我顺着它的目光看去,现它正盯着王晓雅。
“没想到,你的身体里有别的东西,进入能吸食我的力量。”
木精看着王晓雅说道。
嗯?
听到它这么说,我顿时感到有些意外。
王晓雅的身体有东西?那会是什么呢?
我不禁想起了之前她被地煞附身的事情,难道地煞再潜伏在她的身体里?
这不可能啊,地煞可是被地万亲自吞噬的。
啊!
难道地煞再王晓雅身体里残留了一丝煞气?地万说那晚她灭了地煞后,没现王晓雅有什么不一样的,就让常风送她回家了。
“桀桀,不过你身体里的东西力量太小了,怎么能和我抗衡?”树精此时又说道。
不能再等了,这样下去同学们都很危险。
我对胖子和高山做了手势,意思是说我对对付树精,让他俩救同学们。
胖子和高山点点头,表示明白。
我手里拿着一把金旗和铜钱剑,第一个冲了出去。
“住手!”
树精对王晓雅的兴趣,立刻就被我打断。
“没想到你还敢回来,那个救你走的是什么人?”树精朝我身后看了看。
我一笑:“她要是来了,你还有命活吗?”
“呵呵既然那个人没来,那你也别想活了。”树精这时说道。
“上次是你爷爷我虎落平阳,这次你休想再占什么便宜了。”我晃晃手里的铜钱剑和金旗旗。
树精知道我是龙虎山的子弟,看到我手里的家伙,也不敢大意。
他抽回那些吸食同学的根须,然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换换走下台阶。
只见它双手的树根十指迅的疯涨,并且朝我袭来,如同十条蟒蛇一样。
我手里拿着铜钱剑,朝着最近的那条树根一砍。
嗯?
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出了一道痕轻微的伤痕,冒着若有若无的灰色气体。
没用!
我赶紧躲开其余的攻击,闪到一边,心里多少有些震惊。
“你的法宝看来对我没什么作用啊,呵呵”
树精的眼里冒着绿光,看看被我砍到的那条“手指”,有恃无恐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