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5年秋天,这个时候的俄国彼得堡大学落叶纷飞,年轻的学生们手中拿着书本行走在枯黄的落叶之上出沙沙的响声,在一处已经略显枯黄的草坪上一名俄国青年正被五六个人围坐在中间,只听这名青年说道:“现在的自由民粹者们在试图抹杀农村中的阶级对抗,呼吁政府采取温和的治标办法,企图以此引诱被剥削的劳动群众放弃斗争,使半农奴制半自由的经济制度永恒化。8┡Δ』ΩΩ1┡中Δ文网ww w.他们放弃了先辈们如赫尔金、杰尼纳塞夫斯基所主张的动农民进行社会主义革命的政治纲领,与反动的贵族阶级和特权者们妥协,完全的代表资产阶级开始镇压和欺辱成千上万的农民阶级,他们变成了小市民机会主义者,而他们却大言不惭的放肆的攻击马克思,污蔑马克思和他的主义,所以我们必须团结起来与那些背叛的自由民粹者们进行斗争。”
青年慷慨激昂的称述引来了一片赞扬声,正在这时一人急匆匆跑过来说道:“不好了,不好了,沃罗佳,瓦夏被警察打了。”
听到这个消息在场的诸人都站了起来,刚才那名演说的青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来报信的人说道:“瓦夏到外面的市场买东西,看到警察在欺负一个小贩,就一时激愤过去制止,谁知道那几个警察竟然拿着棍子开始动手,瓦夏就被打倒在地上,满身鲜血。我刚好路过看到就跑回来报信了!”
青年一听说道:“走,我们一起过去!”然后又对着来报信的那个人说道:“维佳,你立刻去跟阿列克塞老师说一声,让他和你一起赶过去,警察们也要顾及彼得堡大学教授的声名。”
说完青年就带着人一起赶到了事现场,看到躺在血泊中的瓦夏,而那些警察却还在不断的挥舞着棍棒,青年和身边的人急忙冲过去,青年一把拉住一个正准备再次挥舞短棍准备袭击的警察的手厉声喝道:“你们要干嘛?你们有什么理由打一名彼得堡大学的学生?”
周边的警察听到这句话都愣一下,看到面前五六个怒目而斥的青年学生,这时貌似是警察头头的人出声说道:“我怀疑他是民意党人,意图推翻伟大的俄罗斯帝国,并且预谋谋刺政府官员。”
那名青年听完警察头头的话语怒斥道:“你们没有任何证据只凭怀疑就当街殴打学生,污蔑他是民意党人,你们这是枉顾律法!”
那警察头头听后笑着说道:“律法?证据?告诉你小屁孩,老子说的话就是证据,老子的处理就是律法!快给老子滚,否则老子把你们一起抓起来!看你们一个个细皮嫩肉的,进去有你们好受的!”
“这位先生真是好大的气魄,要不我去宫中问一下陛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就在警察的话语刚刚说完,一名中气十足的男声传到了他的耳中,不过他听说对方竟然要去问沙皇陛下,不由得大笑道:“哎呦,真是笑死我了,是哪个说话这么大,竟然要去见陛下?”周围的警察也跟着大笑起来。
这时走进来一名中年人说道:“话是我说的,这位警察先生有问题吗?”警察上下打量了这人一番,看这人身上穿着洁白的衬衫,衬衫胸前的口袋中挂着一块精致的怀表,眼镜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脚上的黑色皮鞋也是一尘不染,不由得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名中年人回道:“你好,警察先生,鄙人彼得堡大学哲学教授阿列克塞·安德烈耶维奇·彼得洛夫斯基。”警察头头一听顿时紧张了起来急忙赔笑道:“阿列克塞教授,不好意思,小的没有认出是您,请问您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叶甫根尼淡淡的说道:“我来看我的学生瓦西里.鲍里索维奇.维特。”
警察头头一听,顿时惊问道:“不知道哪位是维特先生?”因为维特这个姓明显不是俄国的传统姓氏,而目前在彼得堡或者说在俄国只有一个维特家族,而那个家族却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警察队长可以应付的了的。警察头头心中不停地在祈祷,希望不是被他们殴打的这个学生。
阿列克塞看了对方一眼指了指躺在地上已经昏迷不醒的青年学生说道:“这就是我的学生,也就是刚才被你指认说是民意党人的瓦西里.鲍里索维奇.维特,”
警察头头一听顿时惊慌瞬间就跪在地上祈求道:“阿列克塞教授,我真的不知道他是瓦西里.鲍里索维奇.维特先生,求求您看在上帝的份上替我在维特伯爵面前说说好话,我刚才是得了失心疯,我刚才在胡言乱语,先生求求您了……”
阿列克塞打断了警察的祈求话语说道:“这些事情还是你当面对维特伯爵解释清楚吧!”然后对着身后的学生说道:“沃罗佳,还不快将瓦夏送去医院?记得通知维特先生和夫人。”
周围的学生听到话后迅的将躺在地上的马夏抬着送往医院,而后转过身鄙视的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的警察头头一言不的离开了这里。看着阿列克塞离开,周围的警察上前搀扶起已经虚软的警察头头,警察头头站起来掏出一根香烟点上然后看着周围那些嘲笑他的人群凶狠的说道:“都他妈的看什么呢?老子就算是倒霉,也要让你们扒层皮!”然后对着身边的警察们说道:“都给我听清楚了,今天要是收不齐规定的数额,都他妈的别想着回去!”顿时原本安静的市场就传出了警察的谩骂声和无数人的祈求哀悼的哭声。
彼得堡市医院的急诊室外,一对身着华丽服装的中年夫妇焦急的在急诊室外等候,而夫妇身旁站着陪同来医院的沃罗佳和阿列克塞教授。中年男子安慰了一会妻子转身对阿列克塞教授说道:“真是太感谢你了教授先生,如果不是您的及时出面,瓦夏恐怕就永远离开我们了。”然后又对沃罗佳说道:“这位同学也非常感谢你,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沃罗佳说道:“维特先生您好,我叫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是瓦夏的同学,也是他的好朋友。”
仍然焦急的的贵妇这是听后说道:“沃罗佳,我听瓦夏说过你的名字,你是瓦夏非常崇拜的同学,这次多谢你了!”
沃罗佳听后说道:“多谢夫人的夸奖,瓦夏同样也是我非常尊敬的朋友,请夫人放心,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就在这时急诊室的门打开了,维特夫妇、沃罗佳和阿列克塞教授立刻围了上去,这时主治医生说道:“维特先生,患者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加上被人袭击了头部,产生了轻微的昏厥,整体身体的机能还是好的,只要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维特先生急忙回道:“多谢你医生。”
阿列克塞教授见此就说道:“维特先生,既然瓦夏没有什么大碍,我和沃罗佳就先走了,能过几天我们再前往府上看望瓦夏。”
维特先生见此说道:“谢谢您和沃罗佳的帮助,我们维特家族一定会记得您们的恩德的,让我去送送你们。”
阿列克塞教授说道:“您和夫人还有照顾瓦夏,我和沃罗佳自己走就可以了。”
维特先生见此也不再坚持于是说道:“改日我和夫人到您的府上致谢。”
阿列克塞教授微微致意,然后和沃罗佳离开了医院。走出医院大门阿列克塞教授自言自语道:“今年的彼得堡比往年更冷了。”
沃罗佳也看着天空若有所思的说道:“老师,冬天就要来了,春天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