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回到电影的拍摄上面。
经过这些天的拍摄,邹杰明在长市的戏份已经基本拍摄完毕,已经飞去忙他的专辑和全国巡演了。他剩下的戏份,就等剧组到京城之后再汇合了。
这些天,剧组重点在拍摄华明和老许的对手戏了,中间插杂少量的蔡冰冰的戏份。
按照剧情的设计,老许和编剧组在乔瑞娜这个角色上面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如果说,在整部电影里面,白桦林是支柱,是热血的代表的话,那乔瑞娜就是灵魂和精神的指引。
乔瑞娜在戏里,不仅自己在感情方面有一个自我升华的过程,还有对白桦林的点醒和感化过程。因此,她的戏份是相当多也特别难演的。这其中,就有不少是和白桦林的对手戏。
华明对今天的这一场戏很是期待,因为这是他和老许在电影里面的第一场吻戏。
现在这家伙,自从把自己当渣爷之后,心思越来越泛滥了,一直在期待这一幕戏的到来,因为他没安好心。
事实上,对于老许这文青妞,自从华明和她的交往越来越深之后,他就一直没安好心了。他觉得,老许这妞,实在是太理性了一点。
一开始,华明是出于浑球本能,在和老许的过程中玩笑式的撩她,可老许就任他撩,既不亲近,也不远离,还是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到后来,华明是真的开始起坏心思了。因为老许越是这样,华明就越想征服她,对华明来说,老许已经像一副欲罢不能的毒药了,他总是按捺不住想和老许去发生点什么的坏心思了。
按照电影的剧情设计,白桦林在退出校队之后,开始沉沦。因为感情和篮球上遭受双重打击,他开始怀疑人生,觉得生活没意思,于是开始自暴自弃,开始酗酒,脾气也变得很暴躁。
因为多次无辜遭受他坏脾气的伤害,他身边的人开始远离他。最终,一直对他不离不弃的只剩下一个钟小正和乔瑞娜。
乔瑞娜在亲眼目睹了白桦林所遭受的伤害后,她发现白桦林其实始终在她心里不曾远离,为了拯救这个她曾经看好的男生,她开始主动去找白冰冰了解真像。
郑东明在达到目的之后没多久,他很快就跟白冰冰翻脸了。他坦言,他找白冰冰,目的就是为了打击白桦林,他对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白冰冰如梦初醒,她开始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因此,她开始去找白桦林忏悔,想重新和白桦林复合。可是,已经被伤得太深的白桦林根本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已有悔意的白冰冰,最终向来访的乔瑞娜和盘托出了事情的真像。同时,白冰冰也告诉乔瑞娜,白桦林这个人其实一点都不花心,其实他就是有点口花花而已。
乔瑞娜开始了她的拯救行动,在于白桦林的一次次交锋过程中,两人的关系慢慢开始缓和,白桦林也慢慢开始为她所感动。这时,两人才相互知道,原来两人的心里都一直有着对方,两人的感情终于爆发了。
今天的这一场戏,就是两人感情爆发后情不自禁的一场吻戏。
因为个性和经历设计的问题,在这一幕吻戏中,白桦林是主动方,乔瑞娜是被动方。
这就是华明期待这一幕戏的原因。
老许你不是在微博里面说我是个坏小子是个禽兽吗?不是爆我料说我调戏你吗?那我就名正言顺地来报复你一下,真正占你一点便宜,还可以打着为艺术献身的旗号!
胆大妄为的华明,竟然打算在这场吻戏中和老许来真的!
对此,老许是毫不知情的。就在开拍之前,她还问华明,借位接吻的技巧有没有掌握,华明当然是回答:应该差不多了吧。
正式开拍了。
按照剧情设计,白桦林轻轻揽住了乔瑞娜,乔瑞娜稍显被动,但并没有反抗,任由白桦林抱住了她。
两人浓情相望之后,白桦林的头缓缓靠向了乔瑞娜。乔瑞娜已经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因此她闭上了眼睛,头稍稍扬了起来。
按照老许的设计,华明此时应该采用借位接吻法和她接吻了。可是,老许没想到的是,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竟然真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老许愣住了,这太突然,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因此,她睁开了双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想开口说点什么。
可是,此时老许已经被华明抱得紧紧的,她嘴一张,却被华明的舌头趁虚而入,勾住了她的舌头。
在接吻方面,华明自然是行家了,因此,他的舌头很娴熟地在老许的嘴里搅和了起来,给老许带来了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
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出卖了老许,她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抗和想喊停的想法,开始响应起华明的接吻。
不就是一个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为艺术献身,导演更应该带头才对!这是此时老许欺骗自己的想法。
过了足够的瘾之后,华明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老许,这一幕完美结束。只不过,喊“卡”之后的老许,还是偷偷地在华明身上狠狠的拧了一下,这是很隐秘的,因为此时老许还在华明的怀里。
这一幕从拍摄上来说,真的是完美的,因为老许被吻住后的本能反应,真的就像一个青涩的丫头在初吻到来时的惊讶表现。因此,老许在看过数码摄影机的镜头回放之后,满意地说过了。当然,就算是差强人意,她也不打算再拍这一幕了,她可不想再被那坏家伙占便宜。
今天的戏,拍到这里算是结束了。干了坏事的华明,原本是想偷偷开溜的,可是,他的意图被老许发现了。老许冷冷地说道:“华明,你等我一下,一会和我一起走。”
大事不妙啊!老许这是要和我清算吗?只不过,渣爷华明既然敢对老许干这样的渣事,自然是已经有了承受任何后果的心理准备。
因此,华明很无奈、也很光棍地留了下来,准备接受命运的审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