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心狠手辣(1 / 1)

()牛大山知道凭自己现在的身子骨要和这个打虎英雄一较高下,这无异于以卵击石,于是高声哀求道:“好汉手下留情,有话咱好说好商量。//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醉汉武松总算是还没有失去最后的理智,他终于住了手,把牛大山从胯下放了出来。

牛大山又惊又吓,整个身子都瘫软了。面门也疼得就像开了花,五颜六色的说不出个啥滋味来。

他用手抹了一把黏糊糊的鼻子,疼得几乎麻木,说:“好汉,这真不是我养的狗。”

武松一听又急眼了,嗯了一声,朝牛大山又挥起了桐油锤子般的老拳。牛大山一见又要吃亏,知道今儿个就是不承认野狗西门庆是自己养的狗也不成了,慌声朝武松说道:“是我养的!是我养的!”

武松又把拳头住在了半空中,说:“老子还就不信了,咬了老子还不承认么?”

牛大山这时顾不上自身的疼痛,爬到武松的跟前,说:“咬你哪儿了。”

武松哗地一声撕扯下一块衣襟,边缠着被咬的腿边说:“咬老子腿肚子了!”

牛大山说:“咬得厉害么?”

武松边缠着伤口边说:“不厉害老子会喊出声么?估计是一大块肉不见了。”

牛大山说:“平常这***都不咬人的。今晚上怎么发起疯来了?”

武松说:“你也甭废话了,只说怎么了结这个事情吧?”

牛大山说:“我给比医治好还不成么?”

武松说道:“就这么简单?”

牛大山说:“哪你要咋滴?”

武松说:“医老子也不要你医,直接说银子。”

牛大山说:“多少?”

武松朝着牛大山的面门伸出了一个指头。

牛大山愣愣地说:“这是多少?”

武松说:“一千。”

对武松说出的这个一千,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牛大山还真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依旧愣愣地说:“一千是多少?”

武松立刻变脸地说道:“你还给老子装懵么?”

牛大山说:“我真不知道是多少!”

这时一直躲在他屁股后的野狗西门庆说道:“一千就是一千两银子,(*^__^*)嘻嘻……”

牛大山回头朝野狗西门庆说道:“你给老子住嘴。回去老子再收拾你!”

为了不再挨武松桐油锤子一般的老拳的揍,牛大山说道:“一千就一千。”

武松就朝牛大山一伸手道:“那就给银子呀!”

牛大山说:“可我现在没有啊!”

武松说:“那我和你一同上你家去拿去。”

牛大山心想,反正也不是花老子的银子,老子还心疼过啥呢?归根结底花的还是这狗杂种的银子。于是说:“那成,你和我一同上我家里去取去。”

武松又突然说道:“不对!还有一笔银子没有算上。”

牛大山说:“还有哪笔银子没有算上?”

武松一掀刚才被撕扯烂的衣襟说道:“还有老子扯烂的这件衣服没有算上。”

牛大山相当大方地说:“那你说这件衣服折多少银子吧!”

武松朝牛大山伸出一个巴掌说:“五百两。”

牛大山价也不还地说:“好!五百两就五百两!”

牛大山的大方倒把武松弄得有点云里雾里的了。他没有想到自己搞的这场敲诈这么容易就得手了,反而觉得有点不踏实起来,说:“一共可是一千五百辆!”

牛大山说:“我知道是一千五百两!我还价了么?”

武松更是有点懵了说:“真的是一千五百两哦?”

牛大山很大气地说:“老子还价了么?操!”

野狗西门庆这时却骂道:“***,故意要败老子的家了。老子看你怎么去月娘那儿把这一千五百两骗到手!操!”

牛大山却朝野狗西门庆骂道:“你杂种记住,老子替你挨的这一拳头可得记在你杂种的身上!”

野狗西门庆却满不在乎地说:“你还是不要给我在挨这一拳头这事上计较,你还是快点考虑考虑咋样子在月娘那儿搞到这一千五百两银子再说吧!揍你的这个主可是个极难缠的主。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打发的。(*^__^*)嘻嘻……”

牛大山便捂住仍旧淌着鼻血的鼻子便说:“老子知道这家伙是个很难缠的主。可是现在花的银子又不是老子的银子,老子还担心个啥呢!你杂种以为这一招借刀杀人用得很妙么?你杂种这是在和自己的银子过不去。”

野狗西门庆说:“老子现在都变作一条狗了,银子拿来还有什么用!还是你拿去作孽吧!”

牛大山说:“难得你的这么想得开!呵呵……”

踉踉跄跄跟在后面的武松武二郎搞不清楚走在前面的牛大山是在和谁说话,就说:“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呢?神神叨叨的!”

牛大山对这个打虎英雄根本没有丁点好感,更别说会对这个打虎英雄有一丝崇拜的情绪了。自打在绣娘那儿见到这个打虎英雄第一眼起,他就对这个打虎英雄就嗤之以鼻,于是他没好气地说:“我是在和狗说话呢!”

武松武二郎一听,心里顿时就来气,心里想:“你他娘的不疯不傻,咋会和一条狗说话呢?现在就我和你两个人,你这不是分明骂老子是狗么?”

于是武松武二郎立刻不愿意起来,质问牛大山道:“你***这是骂谁是狗呢?你是欠揍还是咋滴?”

牛大山看见这个打虎英雄仗着自己牛高马大的有一股子蛮力气,完全是一副盛气凌人蛮不讲理的道理,心里很是不服。继续说:“我真的是在和一条狗在说话呢!谁让你搭腔的呢?”

见牛大山还是坚持说自己是在和一条狗说话,这不分明是在挑衅么?现在这杂种除了在和老子说话,咋可能跟一条狗说话,这不是分明骂人么?于是武松武二郎终于忍无可忍地照着牛大山的后臀狠狠地踢了一脚,骂道:“你妈的骂谁是狗呢?活得不耐烦了么?”

牛大山莫名其妙地又挨了武松一脚,还差点被踢倒,心里的怒气就上来了。心说:“你***别仗着自己是一个混混就什么道理也可以不讲了。老子也不是没有当过混混。老子当混混的时候还拿过火药枪威胁过人的呢。今儿个要不是念在是在你们大宋朝的地界上混,老子兴许早就拿出当初混混的脾气和你丫的干上了。欺侮老子没有脾气么?”

所以挨了一脚的牛大山回过头,用愠怒的眼神看着武松武二郎,说:“你***怎么又踢老子?”

武松武二郎瞪着一双豹子眼,霸道地说:“谁让你骂老子是狗来着?你这是欠揍!自找的!知道不?”

牛大山现在也是一根筋了,他一指跟前的野狗西门庆说道:“老子真是在和它说话!”

这个时候的野狗西门庆看见牛大山和武松武二郎又杠上了,心里乐开了花,心说:“打起来才好呢!”

野狗西门庆嘻嘻地阴笑着,伸着鼻子踅摸刚才拉下的那本破书去了……

武松武二郎见牛大山还是坚持说是在和狗说话,而且这回还是将手指着咬自己那条哈巴狗说这种侮辱性的语言,这不是严重贬低自己的智商么?于是他眼睛里都快跳出火苗子般地朝牛大山说道:“你***有胆量再说一遍你是在和狗说话?”

牛大山觉得这个狗杂种也太霸道太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自少现在自己的身份还是清河县有头有脸的西门庆西门大官人啊!连这儿的一把手县太爷——周凸寅也跟老子称兄道弟的,你***算个神马东西?所以牛大山也朝武松武二郎提高了声音说道:“老子是在和一条狗说话啊!我犯着你了吗?”

武松武二郎一听牛大山说这话,顿时就意识到了严重的挑衅行为在自己面前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被烧刀子灼烧着的脑子立时就冲动起来,他毫不犹豫地又抬起腿朝着牛大山踢了过去,骂道:“你妈的骂谁是狗呢?”

牛大山这时也来了气。心里骂道:“你他娘的别以为仗着自己是混混就把谁也不放在眼里了。老子在二十一世纪当混混的时候混得还是黑社会呢!别以为老子就是个软柿子窝囊废,任由你杂种想咋捏就咋捏。老子原来也是提火药枪耍藏刀的主!***,谁怕谁啊?!”

想到这儿的牛大山见武松武二郎的无影脚又朝着自己踢了过来,这回已经有了提防和准备,于是本能地朝一旁一个侧闪。

也是武松武二郎小瞧了牛大山,以为牛大山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挨打受气的主,所以也没有考虑到牛大山会有躲闪的这一招,于是这一脚也是踢得随心所欲毫无章法的。牛大山灵活地朝旁边一闪,武松武二郎踢了个空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再加上这家伙已经喝酒喝得桩子极不稳当的原因,一脚踢空,跌跌撞撞地就朝着前面冲撞了出去,一时间收势不住,轰动一声就跌进了路道旁的水沟里。

这水沟刚好有一人来深,黑漆漆的透露着某种诡异的气息。武松武二郎在水沟里扑腾了几下站起来,好像呛了几口水,站在水沟里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被凉水一激的武松武二郎酒劲顿时就醒了。他抹了一把溅了一脸的水,扶着沟渠的坎,站在沟渠里朝牛大山说:“好!你杂种闪得好!有两把刷子!好!闪得好……”边说边朝着牛大山竖大拇子。

牛大山却说:“你踢老子,老子能不闪么?你当老子是傻子啊?”

武松武二郎没理会牛大山说的话,变得有点絮絮叨叨地仍旧说:“好!你杂种会闪!闪得好!把老子闪沟里去了。好!你杂种有种!”

边说边要从沟底里爬上来。

这个时候的牛大山听武松武二郎这么没完没了地说话,知道这杂种一旦从沟底里爬上来就会和自己纠缠不休,心里突然间就来火了。一个可怕恶毒的念头电光火石的就从脑子里冒了出来:

“这月黑风高的,本来就是杀人放火的天。老子又不是没有胆量杀人!既然你杂种不仁,也休怪老子不义。先下手为强,老子趁你丫的还在沟底里,先下手把你丫的弄死得了。”

于是牛大山走到武松武二郎的跟前,朝着刚从沟底里探出头的武松武二郎的头就狠狠地踩了下去。

正挣扎着要从沟底里爬出来的武松武二郎根本没有料到牛大山会突然间给他来这一手,被牛大山一脚踩下去,又滑到沟底里去了。

武松武二郎有点抓瞎了,也有点愣神了。他坐在沟底里望着沟坎上的牛大山说:“你***敢踩老子?”

这个时候的牛大山眼冒凶光,狞笑着朝沟底里的武松武二郎说:“老子就踩你了!咋样!老子非常明确地告诉你。老子今儿个还要把你弄死在这沟底里!你***别以为你杂种才是混黑社会的。老子混的黑社会你杂种见也没见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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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山的彪悍人生211_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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