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攻守兼备(1 / 1)

()牛大山停住脚,扭过头,用尖锐的眼神盯着春梅,说道:“你也在给大奶奶把风?”

春梅一听就慌了神,颤抖着声音说道:“没……没有……大官人……”声音显得既惊慌又怯弱。【高品质更新】

牛大山进一步小声逼问道:“是大奶奶还是莫管家让你在外面候着我的?”

春梅一下子“扑通”一声给牛大山跪下了,哭着说道:“大官人……春梅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春梅只是等着大官人回来好侍候大官人的。”

牛大山说:“你起来吧!”

这时跟进来的武松朝牛大山问道:“深更半夜的,你***拿你的下人撒什么气?”

牛大山没好气地说:“你少管闲事!这是老子的家事!”

武松很不服气地说:“谁愿意管你的家事了!只是你的所作作为老子看不惯!”

牛大山已经懒得去理会这个显得有点婆婆妈妈的武松了。

这个时候野狗西门庆跑了过来,它朝牛大山悲愤地说道:“***莫管家,光着屁股就从后窗户跑了。”

牛大山朝野狗西门庆说道:“这就叫家门不幸啊!你咋就不会上去在他***光屁股上撕扯下一块肉!”

野狗西门庆说道:“***比兔子还跑得快啊!老子没撵上啊!”

这时,多嘴的武松又上来说道:“你***咋又和这条哈巴狗说上话了?你让它去咬谁的光屁股?”

牛大山对武松显得极其不耐烦起来,说:“老子不是对你都说了吗?这是老子的家事,你杂种能不能不要在这儿瞎掺和?老子都开始有点烦你***了!”

武松说:“你和一条哈巴狗说话,我这不是觉得奇怪吗?”

牛大山说:“有什么好奇怪的。人苦闷的时候就不能和一条狗说说话么?”

跪在地上哭的春梅这时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牛大山。

其实这个时候牛大山的心情并不是春梅想象的那么糟糕。因为在牛大山的心目中,吴月娘毕竟不是他的老婆,而是野狗西门庆的老婆。他本质上依旧是牛大山而不是西门庆。现在痛苦的其实应该是野狗西门庆,而不是他牛大山。只不过他依旧觉得这件事有点别扭罢了。

所以牛大山平息了一下自己表现得过于冲动的情绪,朝跪在地上的春梅说道:“你起来吧!我知道这事和你无关。你领着这位武公子去把衣服换了吧。我这就上大奶奶那儿去!”

春梅说了声是,就领着武松急冲冲地往书房那边去了。

牛大山并没有马上朝吴月娘的厢房去,而是朝野狗西门庆说道:“现在你知道老婆背着你和别的男人通奸是啥滋味了吧?”

野狗西门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别说了。老子现在真想杀人!***,这狗男女太不要脸了。”

牛大山说:“搁别人身上就是不要脸?搁你身上就是天经地义?操!”

野狗西门庆这时朝牛大山愤怒地尖声吠叫道:“***。吴月娘现在可是你的婆娘!”

牛大山冷笑道:“切!你想把脏水往老子身上泼么?老子才不上你的当呢!老子实话告诉你。老子对你的婆娘真的没啥感觉,只不过是想做那事的时候把她当一双破鞋穿穿罢了!”

野狗西门庆歇斯底里地朝牛大山骂道:“恶心!卑鄙!你们***都合着伙地来欺侮老子。这园子里看着像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其实***没有一个地儿是干净的!脏!真他妈脏!”

牛大山哈哈笑道:“你丫的现在知道你的园子里有多脏了吧?什么叫报应?这就叫报应!我那大师兄***也真够狠的。居然想出这么一个损招来收拾你!神仙就是神仙啊!整起人来手段既高明又歹毒!你连喊疼的机会也没有!呵呵……”

野狗西门庆朝牛大山大骂道:“我日你个仙人板板!”

骂完一转身就跑掉了。

也许这家伙是要找一个僻静没人儿的地儿医疗心灵的创伤去了。

牛大山突然间觉得心里有点爽歪歪的了,他稍微梳理了一下情绪,这才朝吴月娘的厢房走。

吴月娘厢房的门上了栓,牛大山敲了敲房门。

过一会儿吴月娘才装模作样地在里面说:“春梅,看看是谁半夜三更的敲门!是不是那个风流鬼回来了?”

牛大山当然知道吴月娘喊春梅是打的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于是继续敲门。

于是吴月娘骂骂咧咧地在里面说道:“这个丫头片子,睡死过去了么?”

牛大山故意一刻不停地敲门。

吴月娘在里面说道:“来了,来了,敲这么急干嘛?火烧房子了么?”

然后就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门吱呀一身开了。一副慵懒之状的吴月娘隐隐约约地出现在门缝间。

牛大山故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月娘亲自来给我开门啊!春梅呢?睡得那么死么?”

吴月娘说:“兴许没在屋里睡吧!”

牛大山说:“半夜三更出去你也不过问?”

吴月娘说:“我让她在外面候着你。兴许到别处转去了。你没有碰上她?”

牛大山说:“你刚不是说她睡了么?这回子又说在外面候我。你和她究竟在搞什么把戏?”

吴月娘被自己编得并不完美的谎言搞得有点下不来台了。她立刻换了脸色,转守为攻地朝牛大山说道:“你咋一身弄得就像水鬼子似的?你究竟出去上哪儿疯去了。”

牛大山已经懒得和吴月娘较量心计,推开门走进去,说:“我先得换衣服。一会儿再跟你说。”

走近房间,房间里的气息既有一股温岚的气息,又有一股玫瑰花的暗香。这样的气息就显得非常暧昧了。

房间里点着一盏红蜡烛,牛大山看见一个半人高的大澡盆里还在冒着股股热气。他走过去,澡盆里清水荡漾,上面漂浮着一瓣瓣玫瑰花的花瓣。难怪房间里会有一股股玫瑰的花香。

李自然看了看澡盆的周围,并没有水渍的痕迹,看来是一盆还没有用过的好水,一对野鸳鸯还没来得及在里面戏水呢。

牛大山暗自觉得自己回来得正是时候,刚好赶上一盆玫瑰浴。这运气不错。

牛大山头也不回地对吴月娘说:“月娘可真是体恤我,我正想泡个澡呢!”

说着就开始宽衣解带。

吴月娘坐在床沿,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他……

牛大山光着身子跨进澡盆里,一股温煦的暖意顿时灌注了他的整个身体,使得他的整个身心都爽了一个透。

他知道月娘正用冷冷的眼神在盯着他,不过他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似的,只是将整个身体泡进了澡盆里,就像一头河马潜伏进了一洼池水之中。

被凉水浸透的身子现在需要的正是这样的温暖。牛大山现在根本用不着去考虑坐在床沿边的月娘了。

吴月娘这个时候首先开口说话了。牛大山对她的不闻不问反而让她的心里有种落不到实处的感觉,这就令吴月娘有点沉不住气了。

吴月娘说:“你怎么会被弄成个水鬼子似的?是不是去爬别人家黄花大闺女的窗户被人捉住扔到水井里了?”

狡猾的牛大山知道现在的吴月娘主动先找他说话,是想绕着弯儿来试探他。探一探他的底,看他对刚才莫管家爬窗户的事是不是有所警觉。于是牛大山并没有顺着月娘的话回答这个显得很尖酸刻薄的问题,而是单刀直入地问吴月娘道:“刚才那条哈巴狗怎么在厢房的后面叫那么凶?”

吴月娘被牛大山问得愣了一下,脸上一抹惊慌的神情转瞬即逝,只好放弃了自己刻意设计的问题,回答牛大山道:“谁知道,兴许是园子里进了贼。这段时间盗贼流寇闹得那么凶,里里外外的都不太清静一样。”

牛大山搓着胸口的肌肉,说:“现在外间的世道是不大太平,特别是水泊梁山上的那一帮子歹人,把一趟子水都快搅浑了。晚上我不在的时候你千万要把房门栓紧点,别让偷鸡摸狗的人钻了你的空子。”

吴月娘说:“既然知道现在外间不大太平,你还整夜整夜的不着家?我一个妇道人家,晚上守着这么大的一座园子,你就不怕被歹人惦记上?”

牛大山并没有顺着吴月娘的话说,而是又转移了话题,说:“刚才怎么没有看见莫管家?”

吴月娘就像被马蜂刺了一下似的,连眉头也死死地拧了一下,立刻又松开,竭力保持平淡地说:“这都后半夜了,兴许他早就睡下了。他只是个管家,又不是给咱家打更的更夫!”

牛大山又换了话题,说:“其实刚才我回来的时候是碰上了春梅的。”

牛大山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说话方式令吴月娘感到很不适应,她摸不准牛大山究竟想要表达什么了,神经也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牛大山的这种声东击西的战术起到了很好的效果,他现在已经完全掌控了说话的主动权。吴月娘不能知道牛大山说话的具体指向,也就不能猜中牛大山心里的真实意图。她掩饰着心里的那一份惊慌和不安说道:“你碰上这个小蹄子的时候她在做什么?”

朝自己牛大山的脸上浇了一把热水说道:“她说是你让她在外间候着我的。”

牛大山说这话的时候是漫不经心的,其实却是经过刻意设计的,有攻有守,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

吴月娘的脸上又是闪过一丝惊慌,她还是努力控制着内心的那份不安,说道:“对了,是我让她在外边候着你的。”

牛大山的心中泛起了几分得意,他采取的这种主动出击,围魏救赵的方法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现在他和吴月娘之间的谈话,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了。

于是他继续旁敲侧击地说道:“你该让莫管家在外面候着我的。春梅是个女孩子家,你让她一个人在黑灯瞎火的屋子外边站着,出了事可就不好说了。虽然人家是个丫鬟,出了事也是不好给她家里人交待的。”

吴月娘却说:“春梅的家里不是早就没有人了吗?”

牛大山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出现了一点小破绽,立刻说:“我的意思是说你不应该让她一个小女子家家的在外边站着。这样的事情你应该吩咐莫管家去做。”

吴月娘一脸不屑地说:“嗬!听你的口气你还挺心疼那个小蹄子似的。你该不会对春梅又起了什么歹意了吧?”

牛大山没有想到吴月娘这个时候也用起了贼喊捉贼,恶人先告状的说话伎俩。

他说:“你怎么老是把我说得那么坏?兔子不吃窝边草,这点底线我还是有的。”

吴月娘说:“坏不坏你自己还不清楚么?你西门大官人在这方圆几十里地儿,风流成性可是出了名儿的。”

牛大山笑了一下,说:“这都是外间污蔑我的闲言碎语,你最好还是不要相信的好。”

吴月娘酸溜溜地说:“对,这些都是外间污蔑你的西门大官人的闲言碎语。你西门大官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吴月娘偏听偏信,没有鉴别能力,是个傻子……”

牛大山没有想到吴月娘开始朝着自己反击了。这个女人果然狡猾。

他说:“你不用说这种酸溜溜的话。我说的意思是你不要因为外间有了一些闲言碎语而伤了咱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吴月娘一听,立刻说道:“嗬!你现在知道提夫妻感情了?今儿个下午在生药铺子里你为了个下流胚子,朝我动手的时候咋就没有念在咱们是夫妻的情分上呢?”

牛大山说:“我这也不是一时失手吗?你知道我对你是下不了狠手的。要不然今儿个下午在生药铺子里,你就不是摔一下那么简单的了。”

吴月娘一听,声音放得有点尖地说:“你的意思是,今儿个下午当着那个下流胚子的面,你还对我手下留情了?”

牛大山意识到,他和吴月娘的这场较量,自己的优势地位在渐渐的失去,吴月娘已经开始发起反攻了。但是现在的他胸有成竹。因为真正的主动权还是攥在他的手里的。只要他稍微的扭转话题,吴月娘立刻就会乱了方寸。因为吴月娘有确确实实的把柄牢牢地攥在他的手里的。他想什么时候对吴月娘迎头痛击就迎头痛击。

不过现在他倒是没有必要对这个女人发起致命攻击。于是他说:“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的确是看着玉环和她的父亲相依为命的的确不易,真心实意的想帮帮她。其实你们女人是最应该体恤女人的。今儿个下午在生药铺子里,错的其实真的是你。我在周凸寅那儿,真的只是说句话的功夫就能把玉环的父亲放出来。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是在做善事!况且,老郎中平时在生药铺子里给人诊脉看病也是挺得人心的,这回也不知是咋回事,就出岔子了。”

吴月娘说:“行了。你别想在你的脸上贴金了,更不要替那老郎中说好话了,你要不是看中了那个下流胚子的长相,你西门大官人会发那么大的善心吗?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么?”

牛大山笑道:“兴许你还真不了解我。”

吴月娘说:“你说得也对!我还真是不大了解你。你西门大官人在外边沾花惹草的,究竟欠下了多少风流债,我还真不知道。我听莫管家说,就是在魁花楼,你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债主了……”

牛大山故意自言自语地嘟囔道:“莫管家!又是这个莫管家!”

吴月娘穷追猛打地说:“你难道敢说这不是事实?!”

牛大山却突然说:“事实是我越来越感觉到这个莫管家对老子是别有用心!要不他怎么会在背地里说老子的坏话?”

牛大山说这话的时候突然从澡盆子里扭过头盯着吴月娘。

吴月娘没有想到牛大山会突然扭头用这样锐利尖刻的眼神盯着她。在她的眼神和牛大山的眼神发生碰撞的一刹那,吴月娘有一种被刺中了要害的感觉。

吴月娘的眼神从牛大山的眼神中逃离出来,看到别处去了……

吴月娘的声音明显萎了下去地说:“你不承认就算了,何必责怪人家莫管家。”

牛大山冷笑道:“我还真不知道这个阳奉阴违的家伙在你的跟前背着我说了多少中伤我的坏话?这个居心叵测的家伙,我倒是真的想看看他究竟是想要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牛大山是故意将打压的分量加重的。他不能让吴月娘这个时候在他的面前露出嚣张的气焰。不然这个女人就得不知好歹地得寸进尺……

他的话果然起到了扭转局面的效果。只见吴月娘朝他突然间露出暖人心房的一抹娇笑,声音也柔软了起来,说:“我们两口子说点私房话,你把人家莫管家牵扯进来干什么?真是个小心眼子!亏你还是个男人!”

见吴月娘立刻改头换面地和自己说话,牛大山的心中终于算是松懈了下来。一直怕吴月娘会和自己纠缠不清的担心总算是搁下了。

应该说牛大山是极其狡猾和聪明的。在和吴月娘的整个较量中,他都把说话的主动权死死地控制在自己的手上的,而且分寸的把握也非常精确,知道什么时候出击,什么时候退缩,每一句话都击中在吴月娘柔软脆弱的心房上……

牛大山依旧阴沉着脸,作出很生气的样子。

这个时候,吴月娘已经利索地宽衣解带,光洁着起伏有致的身子进到了澡盆,目光盈盈地看着他。

牛大山突然就觉得底下的那个私物极其活泼地跳了起来,他的身体内立刻喷发出勃勃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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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山的彪悍人生214_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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