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晴懵了:“没气还怎么活呀?不就是死了吗?”
徐甲摇摇头:“气死了人才会死,没气了并不代表气死,有可能只是气跑出了身体。w?w?w1.当然,气若是跑的太久,气无根必死,老爷子如今是没气了,但还没有真的死,只是假死而已。”
人活一口气!
气没了,人就死了。
医院中经常有这种事情生,心脏停了半小时,结果又活了,还有脑子死亡好几个小时,没想到却又活了。
更离奇的是推进火葬场的时候,还有死而复生的呢。
归根结底,就是这口气回来了。
幸运而已!
齐晴立刻抓住徐甲的手:“走,快去救我爷爷。”
徐甲摇摇头:“十几分钟之内,跑掉的气无根无源,气必死,你爷爷最多还可以撑十几分钟,咱们如何能赶回去?”
齐晴傻眼了:“那怎么办?”
“别慌!”
徐甲抓起那一串玛瑙链子:“齐老爷子的性命就在这串玛瑙链子上。”
齐晴使劲跺着脚:“别卖关子了,一口气说完。”
啪!
徐甲捏碎了一个玛瑙:“看到没有,这颗玛瑙外形完整,里面确实已经被邪气腐蚀了,腐蚀意味着死亡,只要邪气将所有的玛瑙链子全部腐蚀,爷爷就真的去了。”
齐晴不敢相信:“这不过就是玛瑙而已,与爷爷的性命有什么关系?”
徐甲摇摇头:“你不懂,这叫一脉相承,玛瑙链子和你爷爷相处日久,气息相通,玛瑙的性命就是你爷爷的性命,玛瑙全部腐朽之时,就是齐老爷子命丧之时。”
齐晴急了:“那到底要怎么办?”
徐甲蹙着眉:“延后玛瑙被腐蚀的度,只要在我赶到老爷子面前时,玛瑙还未完全腐蚀,那齐老爷子就有救了。”
齐晴恍若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甲弟,那到底要怎么做?”
徐甲道:“改变玛瑙被腐蚀的度,难如登天,但幸亏有你在,晴姐,你是阴煞孤星的体质,异常阴寒,对于邪气来说,就像是冰箱一般的存在,可以将邪气冻僵,延缓腐蚀度。”
齐晴蹙眉:“那我到底要怎么做?”
“这个……”徐甲还有些犹豫。
齐晴在徐甲胳膊上掐了一下:“这时候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像男人。”
徐甲在齐晴耳边轻轻耳语:“晴姐,玛瑙这玩意需要藏在你阴气最重的地方,才能冷藏,延缓腐蚀度,还要贴一张符咒,确保万无一失……”
齐晴粉脸涨红,女人阴气最重的地方,不就是那里吗?
“甲弟,这行吗?”
“信不信由你!”
齐晴来不及羞涩,咬咬牙,一把抓起玛瑙,带着徐甲进了房间,掀开裙子,闭着眼睛羞羞的说:“甲弟,你贴上符咒吧。”
徐甲看着诱人的小内内,笑的格外羞涩,目不转睛,看的眼睛都直了。
“甲弟,你怎么还不动手?你倒是贴啊。”齐晴催促。
徐甲挠挠头:“我不敢冒犯晴姐……”
“臭小子,你还装纯,什么事你不敢干?好吧,我自己脱,你赶紧贴符吧。”
一弯腰,除掉了最后一层屏障。
眼前一片********,恍若最美的洞天福地,让人流连忘返。
也就是徐甲定力够好,换成别人早就喷鼻血了。
徐甲咽了一口唾沫,虽然眼前风景魅人,但齐老爷子危在旦夕,不敢耽搁,一股道气灌注在指尖之上,拿出黄表,写了一个“临”字。
黄表被道气灌注,立刻金光四射,充满着正气。
徐甲先将玛瑙贴在齐晴那里,又念动咒语,将黄表盖住了玛瑙。
不经意间,指尖在齐晴肌肤上滑过,触动心弦,心里痒痒的,像有蚂蚁在爬,还想再摸。
齐晴哪里受过这样亲近的捉弄,更何况还是徐甲,身子一颤,赶紧将裙子拉下来,一把抓住徐甲的手:“还想摸?我剁了你的手。”
“晴姐舍得吗?”
徐甲笑嘻嘻的说:“这下行了,有了这道符咒,加上晴姐的纯阴之体,玛瑙半个小时之内不会全部腐朽的。”
徐甲起身要跑。
齐晴一把抓住徐甲的胳膊:“亵渎了我,还想跑?我不饶你,惜君,给我打他,他耍流氓,动手动脚的。”
苏惜君一步抢进来,手中还端着一把手枪。
徐甲叹气:“我不是跑啊,我是要去救爷爷,晴姐,你再这么胡搅蛮缠,半个小时的时间都不够。”
“哎呀,怎么忘了这个茬口了,快去救爷爷,惜君,开飞机,快!”
轰隆隆!
飞机迅起飞,直奔齐家。
也幸亏有直升机,不然以燕京的交通,开车一个小时也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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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齐家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不仅是齐家老爷子齐海天没了气,就连齐晴的父亲齐东、母亲华美云也颈椎疼痛,晕了过去,管家带着一帮人忙上忙下。
救护车来了四五辆,各种救命设备都在车上。
齐海天的保健医生唐兰可是有名的医生,医术相当厉害。
“老爷子,您醒醒,您醒醒啊。”
唐兰给齐海天带上呼吸机,又拼命的按压齐老爷子胸口。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还是没有呼吸。
齐老爷子脸色惨白,心脏停止跳动,各项生理指标趋近于零。
“完了……”
唐兰虽然是名医,但现在却无力回天,眼角流下泪水。
而在齐家相隔数百米的一动摩天大楼上,川野文雄和无名透过望远镜,俯瞰一切。
“无名先生,齐海天完了吗?”川野文雄嘴角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无名一声冷笑:“必死无疑!”
川野文雄哈哈大笑:“齐家一向爱国,还暗中支持三国鉴宝会,坏我大事。哼,这回我看你怎么支持,下地狱去支持吧。和我斗,哪有什么好果子吃。无名先生,谢谢你又为天皇立下大功,这佛舍利必定是我们的。”
无名摇摇头:“可惜冷正还未死,我的术法还不够强。”
川野文雄冷冷道:“冷正未死,时日也无多了。”
“川野先生,咱们撤吧。”
“不,这场好戏,我要看个够。”
齐家哭天喊地,乱成一团。
齐东和华美云醒来,虽然颈椎万分疼痛,但看着齐海天没了气,浑身插着管子,不由得一阵恍惚,嚎啕大哭。
轰隆隆!
正待此时,飞机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