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小蝶不说话,刘雨希又接着说:“我说的永远只是我说的,愿不愿意还要看你自己,总之我是很累了,不想再掺合进去,你们想怎么样,随便你们吧。中文 w≤w≈w=.≈8≠1≥z≥w≈.≤c≥om”刘雨希说完之后又接着说:“我走了,你也回去吧!”
张小蝶今天很震惊刘雨希会说这些。
她最后说了一句:“刘医生,其实你不是一个坏人,我相信总有一天你可以找到一个喜欢你的男人。”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找到喜欢我的男人,因为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搭理过我。”
刘雨希说完之后转身离开,背影充满落寞。
张小蝶随后,叹了一口气,也转身离开。
可是突然间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儿子,你别乱玩了。”
张小蝶随着声音看去,突然间,一个篮球朝自己猛地砸来,张小蝶吓得尖叫了一声想要闪躲,可是已经来不及。
刘雨希听到尖叫声,也本能地回头看去,张小蝶的肚子已经被篮球砸中,而她整个身体被砸的往水塘里倾斜。
刘雨希吓了一跳立刻,上前要拉住她,可是已经来不及,张小蝶整个人都掉进了水塘里。
“救命,救命啊!”张小蝶在水里挣扎了起来。
刘雨希的手还保持着拉她的动作,她一时间被吓得有些六神无主。
她想伸手将张小蝶拉上来,可是这里离水面很远,她无法触碰到张小蝶。
再回头看去,那个用篮球砸张小蝶的孩子和那个孩子的母亲正在不远处往这里看来。
他们一看到刘雨希往他们这里看,吓了一跳,那个母亲连忙拉着孩子就跑。
刘雨希一阵气愤,张小蝶此时还在水里挣扎,水面上开始渗出血迹。
她瞬间一阵头昏脑胀,想到自己失去孩子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几乎是出于本能,她二话没说地跳了下去,要想将张小蝶救起来,可是她自己根本就不会游泳,就算盲目地跳下去,也只是在水里挣扎。
她抓住张小蝶的腰,要将张小蝶往上提。
可张小蝶身上疼痛欲裂,两个完全不会游泳的人在水里挣扎了起来。
再后来,生了什么事,张小蝶已经不记得了,因为伴随着身上那股剧烈的疼痛,还有水面上传来的血腥味之后,她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
“啊!”病房里传来张小蝶的尖叫声。
她捂着脑袋,痛苦的呐喊了起来,哭得撕心裂肺。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孩子呢!”
“小蝶,你冷静一点。”叶紫荆和左均天同时上去,按住了她的身体。
这时,医生也常冲了进来,连忙给张小蝶打了一针镇定剂。
…………
张小蝶浑身无力,茫然的望着天花板。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日子,脑海里一片空白。
叶紫荆和左均天还在病房里。
过了许久之后,张小蝶开口,:“我的孩子没了,真的没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彻底接受了这个残忍的事实,她的孩子已经没了。
叶紫荆心里一阵难过,不知道该说什么。
左均天也一直陪在张小蝶的身边安慰着她。
两个人都静默不语,整个病房都一阵安静。
过了一会儿之后,张小蝶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
左均天轻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张小蝶没有回应。
见她熟睡,他轻轻地为她盖好了被子。
左均天的眼神望向叶紫荆,眼里还有一些愤怒。
叶紫荆没有理会,起身要离开病房。
左均天也跟了出去。
到了病房门口之后,左均天愤怒的说道:“叶紫荆,如果你不是若城的老婆,我早就……”
“你早就怎么样?揍我?还是把我关起来?我告诉你,我可不信这一套。你们这些人当局者迷,自欺欺人我不管,但是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不能因为你有权有势,就可以随便伤害无辜的人,我知道你就是为了让小蝶有泄的途径,所以才故意让法院给刘雨希判重罪,根本就毫不在意事实的真相是什么,可是小蝶现在已经说出了真相,这些事情不是刘雨希做的!”
”就算不是她做的又怎么样?正如你刚才说的,我就是希望小蝶有泄的途径,如果你不提这件事,那小蝶也不会去想这件事,并且也会认为这件事真的是刘雨希做的。而伤害她的人受到惩罚,她心里会舒服些。况且就算找出真相又怎么样,不是刘雨希做的又怎么样?是那个小孩子伤害了小蝶又怎么样?国家法律不会去惩罚一个小孩子,更加不会去惩罚那个孩子的母亲,所以这件事谁能顶就顶上,只要受害者得到心理安慰就行了。”
叶紫荆不禁有些生气:“左均天,你真的很过分,我觉得你这个军长当的真的一点也不称职,随随便便陷害无辜的人,还有这样的想法,难道你的心里永远都是这些扭曲的三观吗?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跟你无话可说。”
叶紫荆说完之后转身离开。
…………
最终在张小蝶的证词下,刘雨希的案子又得以重审,她最后被判了无罪释放。
至于真正伤害张小蝶的人,他只是个孩子,警方只对他进行了批评教育,法律上没有办法判他有罪。
而孩子的母亲,也只是交了一些罚款和赔偿,并且被判跟张小蝶赔礼道歉。
但是到最后,那个孩子的母亲不情不愿,还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他只是个孩子而已,一帮大人跟一个孩子计较,不就是流产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孩子母亲的话彻底惹怒了左均天。
左均天当时怒冲冠,上去就是一脚,直接将她踹的吐血。
这件事的最终结果也就是张小蝶失去了孩子,而伤害张小蝶的人,不但没有悔过,反而还在怪大家跟孩子计较,最后她的惩罚也不过就是受了左均天的一脚。
这件事结束后,他们母子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没有任何人为这件事负最后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