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寨子当中,玉溪花火等人正在押送那些的贼寇前往地牢,见到一名风情万种的妩媚女子扶着苏剑泉进如寨子,玉溪等人不由得好奇问道:“这人是谁?”
苏剑泉笑道:“红莲啊。”
“红莲!”玉溪花火惊叫出声。
玉溪海棠则一脸狐疑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倒是袁青衣不知晓红莲的来历说道:“一路上都罩着一个大红袍,这会倒是坦胸露肩……”随后,袁青衣一副暧-昧的样子看着苏剑泉和红莲,那脸上好似写了“我懂得”三个字一般。
苏剑泉见了哑然失笑:“这个女人!”
见到苏剑泉摇头不语,袁青衣还以为自己猜中了,都是一边的花火看不下去了直接说道:“走走走,你懂什么,做事去!”
苏剑泉将诸人叫住说道:“熊初墨估计很快就会回来,办好手头的事情赶紧回复气力,一会还有好一阵厮杀。”
“是!”
玉溪姐妹的回答道。
袁青衣则一脸好奇地打量着苏剑泉一心人。
这一行人古怪得厉害,看不懂,猜不透!
吩咐完之后,苏剑泉从那些贼寇挑选了两个人出来,那两个人衣着不凡,一看就是头目之类的贼寇。
苏剑泉也不废话:“金光寨的当中的宝库何在?”
但凡贼寨,总会有宝库之类的存在,不说总库房,单说各大当家的私人宝库也不在少数。
眼下细细搜索是没时间了,只能抓舌头来问。
不过那两个头目也还算硬气,对于苏剑泉的提问只当做没有听见,其中一人甚至还讥讽道:“等我家大王回来,尔等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不逃还在这里作威作福,你这是作死!”
说话的那名汉子一身黄衫,面色蜡黄,不过腰板挺得很直,看起来很硬气。
苏剑泉笑了笑,浑然不当一回事,风轻云淡间,苏剑泉抽出藏锋剑,剔透的剑身折射着夕阳余晖散发出茶色光芒。
“唰!”
剑光闪过,那黄衣男子的一只手被爽利地削掉。
“啊!你竟敢削我手臂!”
杀猪一般的惨嚎发出,那名黄衣男子捧着自己断掉的手腕凄厉呼嚎,渗着冷汗的面容几乎扭曲。
苏剑泉当做没有听到,面带笑容地盯着旁边那名男子,那名男子和黄衣男子不同,面色黝黑,打扮老土,看起来像老农多过像贼寇。
不过,那人手上戴着一枚翡翠色的戒指,光是那一枚戒指就比黄衣男子一身加起来都值钱。
被苏剑泉那犹如实质地目光盯着,老农一般男子感觉压力山大,你略微有些弯曲的脊背好似扛着一座山一样。
“不说?”苏剑泉仍旧好脾气地笑着,一边笑,一边随手削掉黄衣男子的另一只手。
“为什么又削我!”黄衣男子几乎暴跳如雷,那一双瞪大的眼中几乎渗出血来。
“怪他。”苏剑泉用剑指了指老农一样的男人。
黄衣男子看了看老农男人,那憋屈的脸上豆粒大的汗不住地向下淌着。
“田农……你……你……草!”黄衣男子脖子一梗:“你们还是杀了我吧。”
让田农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真特娘的!
黄衣男子索性脖子一梗:“你们还是杀了我吧。”
苏剑泉眉尖一挑:“这倒是个忠义汉子,不过误入歧途,可惜了。”
苏剑泉叹息一声:“若你答应以后从良,我可以帮你接回手掌。”
“什么?”黄衣男子瞪大了眼睛,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们不会拿我黄皮寻开心呢吧?”
“红莲。”苏剑泉叫了一声,红莲从后面迈着莲步走来,她妩媚一笑,泼皮如黄皮也觉得自己的面皮一下子红了。
红莲拿起那只手掌按在鲜血汩汩地断腕处,这番举动疼的黄皮龇牙咧嘴:“哟,你轻点。”
之后纤纤玉指伸出一点,殷红光芒闪过,那断腕处先是疼,然后发痒,痒得黄皮龇牙咧嘴,而发痒的时候,那断腕手掌驳接处竟然生出细小肉芽,将那一只手掌给接了回去!
这一番奇异景色看在黄皮眼中何异于奇迹?他用接好的那只手揉了揉眼,然后看了看,连特娘疤痕都没了,如果不是地上的那一滩血,他都怀疑自己的手到底有没有被削过!
其后红莲如法炮制,将那一只手也给接上,做完这些之后,红莲浅笑着退到苏剑泉身后。
黄皮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最终狠狠地啐了一口:“娘皮的,欠熊初墨的恩情我黄皮算还给他了。”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大家以后再见吧。”黄皮一拱手就抬步要走,虽然模样有些可憎,可黄皮这人却意外地豪迈爽朗。
“若是以后还作奸犯科,我手中的剑削得可就不是手掌而是脑袋了,脑袋可接不回去。”苏剑泉对着黄皮背影说道。
黄皮背对着苏剑泉挥了挥手,什么也没说就潇洒离开了。
玉溪等人想要阻拦却被夏启阻止了。
料理完黄皮的事情,苏剑泉又看了看黄皮口中的田农,田农那满是褶子的黝黑面庞抬起,他看了一眼苏剑泉说道:“这金光寨也不全是贼-民,也有些淳朴山民,若是先生肯高抬贵手,我便将这是寨中十一处藏宝点悉数告知。”
“十一处?”苏剑泉眉头一挑:“我允了。”
就在苏剑泉准备搜索城寨的时候,另一边,金光寨的大当家的率领三百精英围堵在玉鼎门山门前叫嚣着:“交出玉屏贼子,不然老子踏平玉鼎山门!”
三百人排布成阵,气血连结一体,隐隐有冲霄之势。
有风吹过,那绣着金光二字的大旗迎风招展,发出猎猎声响。
三百甲士气势冲霄,这一刻,当真威风凛凛。
不过,这三百精锐只是拿来压场子的,不是真拿来拼命的。
双方一旦拼杀起来必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玉鼎门舍不得,熊初墨更舍不得,但是熊初墨比玉鼎门贱,也比玉鼎门的人狠辣得多。
真惹急了,安排人手每天在山门前泼大粪,没事藏在山沟里背后抽棍子这种事一般人干不出来但是熊初墨能行!
他就是这样风一般的男子。
叫嚣声中,玉鼎门的掌教不曾出来,玉屏剑派的掌教倒是被吼了出来。
带着一种护卫,萧无痕来到山门处对着石阶下熊初墨说道:“都跟你说了,苏剑泉不在我们这。”
“那是你们玉屏剑派的崽子,你自然护着。”熊初墨那狰狞的脸上露出嗜血神色:“不把人交出来,可别怪我熊初墨不厚道!”
萧无痕眯起眼睛,他知道这是苏剑泉祸水东引高处的祸端,他眯起眼睛,眼睛当中寒芒流露:“哼,那苏剑泉挑拨你来这里闹事,你精锐尽出,只怕老巢已经被人端了,你却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端我老巢?”熊初墨仰天大笑:“你真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