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桓旌拜别了封廷榭,继续远游赶路,不敢再作耽搁,生怕那位正在痴痴等待自己的女子平添忧虑。
一袭青衫,手执行山杖的天涯墨客付桓旌,突然听闻了一声“我不想死啊!”,便立马驻足了下来。
待付桓旌走近那名邋遢老叟,其浑身散发的恶臭气息,令付桓旌作呕的厉害。
“老人家,敢问您何故在此哀嚎洌洌呢?”付桓旌擦拭去自己嘴角的呕吐残渣坐近问道。
“小兄弟,此事说来话长,不讲也罢。”邋遢老叟掩面垂泣道。
“老人家,但说无妨!不瞒您说,晚辈什么都不多,就唯独这岁月光阴漫长的紧哩!”付桓旌笑颜道。
“小兄弟,那好吧!老夫我就从自己呱呱坠地开始讲起,你小子可别嫌弃老夫我啰啰嗦嗦啊!”邋遢老叟浅笑道。
“晚辈自然不会,老人家您胆子放大些,事无巨细,丝毫不落便是极好的。”付桓旌兴致盎然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何人?珏哥哥,快救我!”惊慌失措的恶魔躲在李珏的身后说道。
“躲在他的身后,我就不敢杀你了,我连他都敢杀。”芸珏一个挥棒,结果了李珏的小命。
“五百年了,你还回来作甚?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是不放过我吗?”恶魔幻化出本体对芸珏说道。
“不对吧!是你对我纠缠不清吧!我把你封印在绝境之土里,让你潜心修行,待到有一日,你位列仙班,岂不好?非要苦苦纠缠于我。”芸珏对恶魔不解的问道。
“说的好听,待有一日,这都过去几千万年了,仙界的人,都把我忘了吧!我不愿再忍受那无边的黑暗,我要破土而出,我要像人一样的过一辈子。”恶魔争辩道。
“你总能找到理由,别废话了,拿命来!”芸珏一个棒子把恶魔打出几里远。
“多日不见,功力进步不少,能给我挠痒痒了。”恶魔大笑道。
只见恶魔将全天下人的贪念,凝结成了一个巨大的骷髅头,张开血盆大口,仿佛要吞了芸珏。
芸珏见状,迅速变大,顶天立地,一棒子打碎了骷髅头。
“小小恶魔,现在的你,对我而言,如蝼蚁般大小,你说我要不要一脚踩死你呢?”硕大无比的芸珏对他小到看不见的恶魔大笑道。
“别太猖狂,比变大,你还是我的徒弟呢!看看我手里的是谁?”恶魔变得比芸珏还要庞大,上破苍穹,下捣黄泉。
“绮韵,快放开她,不然,我手中这铁棒,定教你魂飞魄散!”芸珏着急道。
“呦!天不怕,地不怕的芸珏上仙,也有害怕的时候,魂飞魄散,我好怕哦!”恶魔嘲笑道。
“好,你赢了,放了绮韵,你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幻化成正常人形态的芸珏对恶魔说道。
“我没有条件,你从什么地方来的,就滚回哪去。”恶魔仰天大笑。
“你说的是你吧?”芸珏从恶魔的后背一棒子捅穿的恶魔之心。
“你这小人,偷袭我,我不服。”恶魔应声倒地,将天地震颤的厉害。
芸珏将从恶魔手中脱落的绮韵接住,缓慢落地。
“我不会打死你,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吧!”芸珏对着恶魔的身体吹了一口地,恶魔再次被封印在了绝境之土中。
“恩人,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不知恩人姓甚名谁?”绮韵对着芸珏问道。
“还是原来的味道,绮韵不愧为这个世间的第一大美人。”芸珏耍流氓似的亲吻了绮韵。
“干什么?你个臭流氓,我要杀了你。”绮韵迅速挣脱芸珏的热吻。
“再看看我是谁,还舍得杀我吗?”芸珏转身幻化成了李珏,打道回府了。
“你坏,就知道是你,不然全天下有谁有这个胆量,敢吻我。”绮韵撒娇似的依偎在李珏的怀中。
他俩看着大战过后的天下,成了一片废墟,一个人影,举着个铁棒,独自一人向无边的晚霞走去。
“珏哥哥,你看那个人,像不像一条狗啊?”绮韵问道。
“哪个啊?哦!是那个啊!仔细一看,还真有点像啊?”芸珏怀抱绮韵大笑道。
“你俩开心就好,我要回我的大兖朝,找我的雪舞,做我的丞相梦去了。”芸珏回身看如此恩爱的前世说道。
今天的晚霞这么美,不知雪舞此时此刻如何了?想我了吧?
“想你个大头鬼!芸珏上仙,别耍帅了,快把棒子还给我,我还要护送唐僧西行取经呢!”一旁的孙悟空不耐烦的说道。
“不好意思,谢谢大圣的如意金箍棒,有空来兖朝玩玩,我请你喝最美的美酒。”芸珏感谢道。
五百年后的大兖朝,我诸葛芸珏,又回来了。时间线没有重启?还是哪儿搞错了?我在大兖朝成了一个不存在的人了,我心爱的雪舞不认识我了?我的丞相梦要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芸珏,你这一别数年,感觉恍如隔世啊!”雪舞感叹道。
“我的武林盟主府呢?都没了,一切都没有了。”芸珏仰天长啸。
“不,你还有我呢!你不是答应要娶我的吗?我一直在这儿等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雪舞坚定看着芸珏。
“不,我配不上你,我现在一无所有,我何德何能娶丞相府的千金,别再说笑了。”芸珏自卑的说道。
“呦呵!好一对痴情怨女啊!”奎煞大笑道。
“大将军是,痴男怨女,你说错了。”奎煞身后的士兵指正道。
“找死,大将军我说的话,错的也是对的,听着就好。”奎煞手起刀落,结果了那厮。
如今的大兖朝,就剩他三人了,望着四周的死寂,芸珏默不作声,独自御剑向天边飞去。
“雪舞姑娘,他不爱你了,嫁给我吧!普天之下,你没得选择了。”奎煞跟雪舞商量道。
“做梦,就算他也死了,我也不会从了你的。”雪舞坚决拒绝道。
“好吧!我就在你的房门外,如果晚上闺中寂寞,可别不好意思让我进去啊!”奎煞打趣道。
“你就外表边搂着空气睡吧!我就是急死,也不会找你的。”雪舞说罢,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芸珏到了天边,感到无比的痛苦,回首自己的一生,唏嘘不已。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悄然离世了。曾经最爱的人,却不能再爱了,因为他食用了食心草,越爱雪舞,他的寿命就缩短了。曾经的儿时梦想,成为大兖朝的至尊丞相,已然化成泡沫,也没有意义了,做世间上三人的丞相,让他想来都觉得好笑。
芸珏突然一想,我现在应该是武林盟主,行侠仗义呢!为什么帝国崩塌?究竟发生了什么?
芸珏带着满腹的疑问,御剑回了自己曾经的地下修炼室,找到了天机仪,回看他离开的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
“各大掌门,如今武林群龙无首,芸珏盟主久久不知归期,不如我们选举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来暂代盟主之位如何?”八卦掌掌门慕容宇昂建议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众位掌门齐声附和道。
“我看不妥,你们这是当我的兄弟芸珏盟主不存在啊!”大将军奎煞从门外进来,反对大家道。
“大将军,我们这不欢迎你,自古江湖和朝廷,两不相干,井水不犯河水。”巫毒教教主魅影彩妆对奎煞下了逐客令。
“我美丽的教主,别那么心急啊!听我把话说完,我今天来,可是带了我兄弟芸珏的亲笔信来的呦!”奎煞对她说道。
“信中,芸珏兄弟将盟主之位让我暂为代理,待他回来,交付于他,不容他人反对。”奎煞将书信递交给慕容掌门说道。
慕容宇昂仔细端详着书信内容,确定是芸珏盟主的字迹无疑。
“胡言乱语,别信他鬼话连篇,我的珏哥哥,从来没写过什么书信,都是他捏造的。”雪舞从人群中走出来说道。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胡说啊!雪舞姑娘,你有何证据证明我是胡言乱语呢?”奎煞反问道。
“一个死人,是不需要证明的,拿命来!”雪舞仗剑向奎煞刺去。
“哈哈!雪舞姑娘的武功,还需多加努力啊!”奎煞不消十个回合,便把雪舞打趴在地了。
“别高兴的太早,看看这是什么?”雪舞艰难的爬了起来,运用内力,将嗜血魔毒向奎煞射去。
“小姑娘家的,玩什么不好,偏偏玩毒。”奎煞及时反应,运用内力,挡住了毒液的蔓延。
毒液被两股内力停住在空中,随着两人的内力不断增加,毒液快要负荷不了了,爆炸开来。
四周的人都被毒液侵染了,毒液通过地面,不断流动,流入江河湖泊之中。顿时,祥和的大兖朝,变得嗜血起来,大街小巷,食人大军在互相暴食着自己的同伴。
嗜血魔毒,本是巫毒教炼化,意在控制被病痛折磨人,让他们在人生的尽头,享受一下杀人的快感。怎料,什么都好奇的雪舞姑娘,私自学习炼化,并用以对付强敌。
不到三年,人口千万的大兖朝,只剩没有被病毒感染的雪舞和奎煞了。
大权在握的奎煞,如愿当上了兖朝的皇帝,代价是一个接着一个杀死了自己的手下、朋友和亲人,这代价太过痛苦,他撑了下来。他坚信,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芸珏的过错,他等着芸珏回来的那一天,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身无一人的雪舞,三年来,也是没睡过一个好梦,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儿时的姐妹,都被她一一斩杀,她流着泪,不停的杀着。她没有倒下,她也坚信,她日夜等待的那个人,终有一天,会回到她的怀抱,像往日一样的爱惜她,珍爱她。
时间荏苒,再深的仇恨,再刻骨的爱恋,也都被时间冲淡了。
三年的携手厮杀,奎煞和雪舞渐生情愫,久而久之,便在了一起。其实也能理解,三年时间,世间就他二人了解彼此,每天都在打怪杀怪,爱情就这么日久来的。
前面的一切都是雪舞和奎煞欺骗芸珏的,好让芸珏死心归隐深山,他俩好比翼双飞。
芸珏心想,我不答应,凭什么整个世界就我们三人,你俩配对了,我怎么办?我要重写宇宙时间线,我要回到过去,改变这一切。
于是,芸珏口中念着咒语,天空惊现一个巨大的光柱,芸珏被吸了进去。
芸珏如愿回到了他失踪的那天,正当雪舞要向奎煞使出嗜血魔毒时,芸珏及时出现,说他回来了,大家别为谁当武林盟主的事发愁了。
事后,芸珏没收了雪舞的魔毒,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珏哥哥,这么多天不见,你都去哪儿了呀?想死人家了。”雪舞问道。
“没去哪儿,就行侠仗义了几天,发现天下太平,就回来了。”芸珏解释道。
“听说你和降龙寨的压寨夫人,打得火热,是不是真的?如实招来!”脸色突变的雪舞对芸珏质问道。
“哪有的事?雪舞妹妹,别听别人瞎说,我只是帮她按了按肩膀而已。你不说要和我,去最美的海边,看最美的晚霞吗?走,我们去吧!”芸珏转移话题道。
“别想转移话题,在别人眼里,你是正义凌然的武林盟主,天天行侠仗义,快意恩仇。可实际上呢!你却天天去山贼营寨,勾搭压寨夫人,你很爽吗?”雪舞怒斥道。
“你不知道,我那是曲线救国,我这是计谋,都是为了将来江湖和朝廷的和谐相处。”芸珏解释道。
“大兖朝,国泰民安,天下太平,不需要你的献身精神。今晚,在房门外跪到我不生气为止,知道了吗?”雪舞大声问道。
“知道,知道。”芸珏识趣道。
“玩的挺嗨呀!把全国八百多个山头的压寨夫人,都搞定了,厉害了我滴哥!”奎煞坐在地上和跪在门口的芸珏把酒言欢道。
“一般一般,和大将军后宫佳丽三千相比,小巫见大巫了。”芸珏谦虚道。
“你也真够深情的,我要是摊上这样的老婆,非休了她不可。”奎煞为芸珏打抱不平道。
“哎!兄弟,你是有所不知啊!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那才是人生赢家啊!你想想,外表我有八百个女人,又如何?她们爱的不是我,是我手机的权利,她们靠我保住她们男人的山头,那不是真爱。回到家,有个不嫌弃你一身臭汗,为你洗浴的女人,才是最大的幸福啊!”芸珏对奎煞解释道。
“大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爱情专家啊!喝酒喝酒!”奎煞连连称赞。
“喝酒喝酒,就知道喝酒,不知道烈酒对繁衍子嗣不好啊!快给老娘进来,生个小盟主!”屋内的雪舞听见屋外的欢声笑语,气愤的破门怒斥道。
“奎煞,搞错了吧!你是大反派,还在门外喝什么傻酒,快回去想法子陷害芸珏去,别耽误我和芸珏生猴子。”雪舞对依然在门外喝酒不走的奎煞说道。
恍然大悟的奎煞,飞身回了大将军府,密谋未来如何搬掉云珏这块绊脚石。
如今,大兖朝,一切正常,芸珏慢慢行侠仗义,打怪升级,为未来成为丞相攒人品。
远古时期,莽焚,身为部落的首领,肩负为部落找到新的栖息地的职责。他带着部落族众,约莫一千人,不远万里,来到了芸珏大陆,新的危险,在一步步逼近。面对各种妖魔鬼怪的侵扰,大首领的他,又会如何面对呢?
莽焚,部落之首,身系部落千人的未来。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天下九州并起。黄沙漫天的兖州,矮人遍布的阙州,冰封万里的殇州,水草肥美的中州,嗜血巨人的鲂州,精灵统领的梧州,部落林立的姆州,火山绵延的万州,天空之城的瑟州。
“姆州的莽焚?堂堂部落之首,怎成了阶下囚?”中州节度使对沙浴部落的伐西昆问道。
“他,想暗杀我们部落首领,侵占我们的土地和女人。”伐西昆答道。
“这个想法,没错啊!九州虽大,也不是处处都像我们中州那般美好。”节度使一剑刺穿了伐西昆的心脏。
“你,你在干什么?这可是我的地盘。”沙浴部落首领惊恐道。
“你的地盘,不见得吧!”节度使口哨一响,来不得沙浴部落的人反应,男子都成了刀下饿鬼,女子都被俘虏了。
“你这样做,会被姆州的八大部落联手报复的。”莽焚对节度使怒斥道。
“不,不,不,你说错了,是六大部落。沙浴部落已经被我焚族了,你的漆煞部落是我的了。”节度使用布擦拭着他的剑刃道。
“不可能,我在一天,我就永远是漆煞部落的首领,它绝不会落入你的手里。”莽焚挣脱着锁链怒斥道。
“如果你不在了,我成了你呢!”节度使转身对莽焚问道。
“你,你的模样,怎会与我如此相像?”莽焚惊讶道。
“一个懦夫是不值得统领部落的,你安心的去吧!从此,你的部落,由我来守护!”节度使一剑结果了莽焚的生命。
就这样,节度使化身成莽焚,统领着漆煞部落,乔装打扮成中州节度使,一一屠杀了其余六大部落,统一了姆州。
言尽于此,侯爷稳如塔,人皇视珍宝。
天渐渐亮了起来,徐晋阳很是着急,他只想快些处理掉那对老人的马车。
“我真的没事,你能不能把你的马车挪开一下?你不用赔偿我任何马车撞损钱财的。”徐晋阳满脸堆笑的对曾尧说道。
“不,你还是把麟芸珏给我吧!我来包赔损失。”曾尧对徐晋阳十分负责任的说道。
眼见曾尧这是要黏上自己了,徐晋阳一脸苦笑,无言以对。
“你受伤了吗?那是血吗?”曾尧对徐晋阳质问道。
“你说什么呢?”徐晋阳笑道。
“快把你的马车挪开!”徐晋阳紧接着对自己马车后面的那驾马车主人怒吼道。
“我说快把你的马车挪开,你耳朵聋了吗?”徐晋阳气急败坏的对那驾马车主人咆哮道。
“泥泞下人!快把你的马车给我挪开!”徐晋阳双眼瞪得贼大,仿佛要吞食羔羊的豺狼一般吼叫道。
“快点啊!快点啊!”徐晋阳继续发狂怒吼道。
“哎!我说,天泉坊的客官,就是你,对不对?”曾尧目睹徐晋阳这一连串极度反常的举动后,对他试探性的问道。
徐晋阳立即停止了怒吼咆哮,十分惊讶的回头望着曾尧。
“兄台,你他奶奶的!”曾尧释然的笑道。
紧接着,曾尧连接上了凤栖阁天泉坊那位客官的麟芸珏,徐晋阳立马面若黄纸了。
与此同时,徐晋阳腰际间的麟芸珏响动了起来,竟然如此的凑巧。
“打开你的麟芸珏啊!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曾尧手握麟芸珏对徐晋阳笑骂道。
“你这个无耻下流的畜生!快给我下来啊!”曾尧绕着马车一周,对车上的徐晋阳拉扯吼骂道。
徐晋阳眼见事情败露,立马撒丫子就跑,动若脱兔一般。
曾尧也一刻不带犹豫的,立即快步追赶徐晋阳而去。
由于深秋时节,迷雾森林的雾气很重,地面相当潮湿,徐晋阳一个不小心滑倒了下来。
这一下摔倒,徐晋阳没有什么大的损伤,倒是紧跟其后的曾尧,已经离他愈来愈近了。
曾尧边跑边对前方的徐晋阳喊叫,天真的希望他能够被自己的喊叫声吓破胆子,乖乖认罪伏法。
徐晋阳边跑边回头看一看身后曾尧的大致位置,眼看他就要追上自己了,徐晋阳连忙急中生智,扔弃了自己的麟芸珏。
曾尧只犹豫了那么一下,便没有理会被徐晋阳扔弃一旁杂草丛中的麟芸珏,继续快步追赶他去了。
二人你追我赶有了一些时辰了,彼此都气喘吁吁,累的够呛,也气恼的厉害。
在一个上坡的追赶路上,曾尧用力将自己手中的麟芸珏,砸向前方不远处的徐晋阳。
徐晋阳跑的飞快,自然没有对他造成一丁点儿的损害。
不知过去了多久,曾尧终于追赶上了累瘫在地的徐晋阳,二话不说一个劲的朝他脸部猛捶乱打过去。
然后,曾尧感觉还是不够解气,便手脚并用猛踢了徐晋阳一顿。
一个有力过猛,曾尧右脚一打滑,跌倒了下来。
曾尧感觉还是不过瘾,便爬将起来,继续踢打徐晋阳浑身是血的躯体。
“你为什么要跑啊?以为自己能够跑的掉吗?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快说把我凤栖阁的那些风尘女子都怎么样了?是不是把她们都给贩卖旁人了?你他奶奶的到底是谁啊?”曾尧对徐晋阳拳打脚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