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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子茜还没跑到二门,秦烈就已经背着发丝凌乱的秦芃冲进来了,秦忠和栗子一脸担忧地跟在后面跑着。//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忠伯,这是怎么了?”苗子茜忙上前问。
“关你什么事!”秦忠没有回答,倒是栗子先恶声恶语了,推搡了苗子茜一把,喝道:“这边儿急着呢,没你事的,别来添麻烦!”
秦忠担忧秦芃,见秦烈背着秦芃一口气冲去屋子里,他也功夫陪苗子茜和栗子在这瞎耽搁,紧随其后地跟了进去。
苗子茜懒得搭理栗子,见状也要朝秦芃屋里奔去,却被栗子一把拦在了门外。
栗子严严实实地堵在了门口,喝止道:“没你这个外人的事!”
说罢,栗子砰地大力甩上门,又“啪嗒”一声从里面落了锁。
苗子茜愣愣地看着紧闭的大门,火气大半天都没消下去。
愤愤地回到东厢房,苗子茜将刚才栗子的恶形恶状都告诉了苗李氏,说:“要不是她死拦着,我至少可以看得到秦老板现在的状况。现在好了,除了秦老板趴在秦烈背上时,头发缝儿里露出的那一点苍白带青的脸,我什么都没看到,也不知道秦老板现在怎么样了。”
苗李氏劝慰:“别担心,有忠伯在,总会没事的。”
苗子路也忙说:“就是就是。你看刚才我那么难受,忠伯几针就把我给扎好了。”
苗子茜无法,只能强作释然一笑,摊手道:“那咱们就敬候佳音吧。”
可是,苗子茜她们这一等,就是大半天。
眼看着太阳逐渐南移,快到正午了。苗子茜她们早就等得心焦了,秦忠才一脸疲倦地从屋子里出来。
苗子茜忙迎上去,问:“忠伯,秦老板怎么样?”
秦忠勉强一笑,说:“总算是渡过难关了。秦烈和栗子在屋里伺候着。”
苗子茜闻言放了心,想到秦烈和栗子两个对头都在屋里照顾秦芃,自己还是不去的为妙,便又同秦忠一起往回走。//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边走边问:“忠伯,怎么秦老板好好地去了一趟宫里。回来就这样了?”
秦忠闻言脸色一变,语气中颇多怨愤:“据公子说,是有个王孙公子,打小儿就喜欢歌公主。在中秋宴上,因为看见圣上有意将歌公主许配给公子,心里嫉恨,就蓄意加害,暗地里买通了宫女,调换了公子的酒食!这酒食中有两道同食是相克的。毒性非常猛烈,而且发作得缓慢不易察觉,所以公子等到回来时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身体不适,这一发作就犹如山倒!幸好我及时施针逼毒,公子这才渡过一劫。”
苗子茜喟叹:“这宫里还真是波诡云谲。翻云覆雨的。”又感慨说,“子路和秦老板还真是难兄难弟。都在同一天吃了相克的食物,中了毒。”
秦忠被苗子茜这话逗乐了,原本的疲倦和担忧被驱散淡了一些,也笑了。开起玩笑来:“难兄难弟?以公子的年纪,可是都能做子路的父辈了。”
苗子茜闻言,也笑了。
不过幸好,不幸的秦芃和苗子路,都遇到了秦忠这样的神医,经过一番救治,最终都脱离了险境。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秦府多了一大一小两个病号,所有的生意便暂时都放到了一边,所有人都专心致志地为了秦芃和苗子路的,主要是秦芃的康复大计而兢兢业业,努力工作。
大约是因为秦芃的病让栗子过于忧心,栗子这段时间很少再寻苗家娘仨儿的晦气。
但这种暂时的和平,也只维持到秦芃康复大半后,又招苗子茜单独进书房为止。
彼时栗子正端了汤药,准备亲自伺候秦芃喝下,却被秦芃以他要和苗子茜单独谈谈为理由,给委婉地赶了出去。
临走前,不得亲自思慕之人的栗子,避开秦芃,狠狠地剜了苗子茜一眼以示警告,这才离开。
栗子一离开,苗子茜就见秦芃松了一口气,不禁好笑,看来栗子的情感,对秦芃来说,只是一种负担。
“你先喝药吧。”苗子茜指着书案上的药碗说,“身体是本钱,可不能随便挥霍。”
秦芃便笑了,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听说你是跟别人争风吃醋,才被暗害的。”这么多天以来,这是苗子茜第一次单独见秦芃,便好心劝慰道:“千万别啊。你看看,你身份地位不低,那对手肯定也非等闲之辈,你要是跟他们杠上了,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你又知道了。”秦芃一笑带过这个话题,苗子茜怎么会明白宫廷里那一场接一场的喑哑的厮杀呢。转而,秦芃提起先前寄放在苗子茜那里的蓝田烟玉的事。
“对了,先前寄放在你那里的蓝田烟玉,我这些天忙,也没来得及问,现在怎么样了?”秦芃端起药碗,送到唇边时,突然想起了这茬儿,便停下问。
苗子茜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肯定没问题,我保证你那块稀世宝玉只会越来越润泽,越来越玉气逼人。”苗子茜说着,见秦芃喝完药,便上前接过药碗,又问:“你现在要看看吗?”
秦芃摇摇头,斜靠进椅子里,仰面懒懒地躺着,微眯着眼睛说:“不用了。我信得过你。只是昨日在宫里的时候,圣上突然提起这件事,还特地地让歌公主宫里的人回去取了蓝田烟玉来给大家开眼,又问了我的那块,我这才想起来。”
“哦,那那个自小思慕歌公主的王孙公子,也就是为了这事儿才为难你的吧?歌公主的那块蓝田烟玉,跟你的那块可是一对儿呢!”苗子茜说着,一边过去收拾秦芃先前翻乱的那一堆账簿,一边又问:“那你没拿出蓝田烟玉来,圣上没为难你吧?”
秦芃微眯着的眼睛稍稍张了张,笑道:“哪有天子为难将他的赏赐奉若至宝的臣子的。我跟圣上说了,因为怕蓝田烟玉有所损毁,所以特地地打造了保质效果很好的匣子,存放了起来,日日朝拜。”
真假!苗子茜抿嘴儿一笑,在心底小声嘀咕。
“呶,这是上一回我在这里帮你抄录账簿时,跟你提过的账目明细表格,还有方便查阅盈亏的线状图和柱状图。你看看,有什么要修改的地方没有。”苗子茜从衣袖间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账目表格和柱状图与线状图,递给秦芃。
秦芃一笑,坐直了身子,伸手接过来,笑道:“难为你用心,竟还记得。我还以为你只是随便说说呢。”一边说着,一边就打开了折得整整齐齐的纸张,认真看了起来。
苗子茜凑过去,在一旁谦虚地说:“我向来不清楚生意场上的事,只是随便画画,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提出来,我再修改。”
秦芃专注地看着手里的画稿,眉头越蹙越紧,可是眼神里,却分明都是欢悦。
足足看了一刻钟,秦芃才抬头,掩饰不住赞赏地说:“果真是简单方便易于查阅!有了这个,我和忠伯以后客就轻松多了,这可都是托了你的福!”
苗子茜眉毛一挑,稍感讶异,问:“你全都看得懂?”她以为,这种现代的东西,秦芃就算是再聪明,也得有人略加指点。
“不是很明白,但是大概的意思是懂了。”秦芃笑道,站起身来,将画稿仔仔细细地折了起来,转身走到身后的书架,一边将画稿仔细地收在了书架上的暗格,一边说:“就按照你所画的,回头我召集各处产业的账房先生过来,你给他们讲一讲。”
“这可不敢。”苗子茜忙推辞道:“我就是突发奇想,随便弄弄,要想让他们这些账房元老听我一个丫头的吩咐,怕是不行。”
秦芃想想,沉吟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些账房先生可都是他花费了大量的金钱、心力和时间培养出来的,都是个中好手,但为人也都清傲,要他们听苗子茜的话,确实不太可能。
“要不这样,你只管跟他们说这些都是你想出来,你自己教给他们。”苗子茜说罢,又拍马屁道:“你这样聪明,肯定比我会教!”
秦芃忍不住笑了,无奈地说:“你啊!好吧,就按你说的办。说吧,这一回,你要什么报酬?”问罢,还没等苗子茜想好回答,秦芃就先提前把话先撂了出来:“先说好了,你可不许再说什么搬家出去住的事。苗师傅在京郊厂区不能常回来看顾家里妻小,你们母子三个要单独搬出去,别说苗师傅不放心,就是我也不能同意。”
“那事儿都过去多久了,我明白的。”苗子茜一脸的“俺有觉悟”的表情,说罢,又一脸奸笑地问:“可是除了搬出去之外,无论我要求什么,你都同意?”
秦芃才不上当呢,施施然坐到椅子里,老神在在地说:“看情况再说。”
苗子茜拉长了脸,心里嘀咕,就知道是这样。
“就是,我想要洪师傅雕琢的玉器。”苗子茜说,怕秦芃不同意,又忙伸出一根手指头,补充道:“就一尊就好!最好是送子观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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