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s第二天早上去霍氏的时候,果然没有看见霍斯年在办公室。
而沈安倒是往这一层的会议室跑的更勤了。
以往霍斯年就想把他赶出霍氏,但是耐不住沈安的妈在霍父那里软磨硬泡,他才给了沈安一个职位。
这么多年来他蠢蠢欲动的行为霍斯年当然有所察觉,但是每每将他的苗头按死在了摇篮中也只是能换的半刻的消停。
前些日子国外发来的紧急时讯会议,不就是沈安捣的鬼。
拿着霍氏的钱,将供给方的材料偷梁换柱。好在国外那边都是霍斯年的亲信,才没有酿成大错。
ars其实对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好感。
靠着关系好不容易进了霍氏,担的官职有不小。不好好做事情算了,还每天都东想西想,野心不小。
沈安是霍氏的一颗毒瘤,在前半年霍斯年无心管理公司事情的时候做了不少的手脚,眼看着就要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他的渠道好像又通通对他关闭了。
那时候沈安还以为霍斯年是发现了什么,便让安插进来的人不要动作,这才发觉霍斯年整天花天酒地的,根本没有发觉自己什么。
一直到了现在,他表面上是作为霍斯年出面会议和洽谈,实际上是想把自己放在最高位置,将霍斯年挤下去最好。
但是沈安发现,霍氏现在亏损根部就不足以让人把霍斯年逼下位去,甚至这些亏损都是自己的胡作非为,将钱捞进腰包才有的损失。
不得不说霍斯年经商手段确实一绝,但是现在他沉醉于酒和女人也做不成什么大事。所以才铤而走险,找人去解决霍斯年,想让他至少再没有能力去管霍氏的事情。
这样,他便更有理由接管霍斯年的位置。
而ars只知道他想把霍斯年挤下去,却没有想到他花花肠子会这么多。
经过昨晚上的事情,他更是对这个霍家的偏房公子没有多少好感了。
“ars,帮我把这个文件放去会议室!”
沈安从霍斯年的办公室出来,将手中的文件扔给了ars又说:“今天跟外企的合作是面谈的时候了,我现在要下去接人。”
ars心头冷笑一声,果然不是的再怎么装也不像。沈安想做总裁,但是对合作商殷勤的模样显然像是个阿谀奉承的小人。
他道:“我现在要给霍总送资料,没有时间。”
太子身边的端屎尿盆的人都是有地位,更何况ars是霍斯年身边的得力助手,他有这点傲气也是正常的。
沈安闻声嗤笑了一声,没有为他不善的语气发火,反倒说:“什么资料?霍总现在沉醉在温柔乡里面呢!”
ars面色不善,沈安挑眉示意他快去替自己做事情,然后便小跑着出去了。
他本想将这些资料扔在地上,但想到刚刚沈安是从霍斯年的办公室出来的,便有些好奇这是什么资料。
低头一看,档案袋上盖着章,也是密封的。
“绝密”两个字在章印上,而封壳正是自己去移交档案的时候签的名。
好一个沈安,现在连公司机密都在接触了!
他气愤的拿着档案袋去了档案室,质问管理档案的员工:“谁给沈总开的门找的资料?”
员工被他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说:“是沈总自己来,说是霍总让来拿的。”
ars闻声将资料拍在桌上说:“你来霍氏多少年了?绝密档案除非霍总亲自来,其余人的什么口信啊,电话啊,能给吗?!”
员工这才知道最近公司传言沈安即将坐上总裁之位不可信了,他也是抱着巴结的心态才让他进去找资料的。
见他不说话,ars问道:“他什么时候拿走的?是否当着你的面拆封过?”
员工摇头说:“今早上才拿走的,听说是要拿去给霍总看,所以我就没有多管了。”
ars气愤归气愤,但是想到这样的绝密文件都放在一个保险柜中,要是去拿这样的文件还需要保险柜的密码。这密码只有霍斯年一个人知道,而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密码沈安怎么可能知道?
他有些疑惑,这其中有什么关联自己怎么也想不通。
员工看他站在原地蹙眉不说话,便战战兢兢道:“这个文件归档吗?”
他低头,看着这文件上的签名确确实实是自己的,而这绝密的章的位置也是自己习惯性的位置。
“算了,你先不管这事情了,归档。以后谁再来档案室,要完全严格按照程序,不然你就不用在这里干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档案室的三个人面面相觑,觉得自己好像提前站错了位置。
沈安回来的时候看见ars不见了,而自己要求他放去会议室的档案并没有在会议室。
他一拍大腿想起刚刚自己急着下去接人,竟然忘记了那份霍氏的绝密档案不该交给ars。
再去档案室拿的时候却没人理会他了。
所谓外企的负责人在会议室中等着沈安说要给他们的见面礼,却见他讪笑着空手而归,就知道这见面礼看不成了。
“本来我是想把材料的最低数额给你们,却没有想到有人从中作梗,把我的资料返回档案室,现在拿不到了。”
沈安的情商不低,智商倒是低的可以。
闻声,外企那边的人走到会议室门口将门关上。
才有人说:“这属于绝密档案,霍总会同意?”
他一脸得意的说:“当然了,我这是为了霍氏好,他高兴还来不及。毕竟能拉到你们这样的大客户,全球都难得。”
外企的三个人看了移眼对方,刚刚问话的人便说:“今天这一出,我们确实没有看到你们的诚信,下次再说加资的事情吧。”
沈安看他们要走,拦都拦不住,心中才对ars有些怨恨起来。
这个蠢东西,竟然把这么好的机会给放走了!
他气愤的要去找ars,却被人告知他已经出了公司,说是去找霍斯年了。
沈安闻声心头倒是一紧,只觉得他是去找霍斯年告状去了,而今天这工作又没有完成,他现在还是没有站稳,想将功补过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