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功室之中,小炎子和小文子两人此时早就已经会面了,这个功室之中的功法灵技什么的,已然是被两人给收刮干净了。
一眼看去,整个功室之中竟然显得空荡荡的。
小炎子:“小文子你说那美杜莎和黄洁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呢?这都等了好一会,这混沌的空间之中,根本就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久。”
“谁知道呢?你刚才都不是说了吗?他们被少爷的安天剑给带走了。”小文子摇摇头的道。
两人做在这地面之上,背靠着背,颇为的无奈。
在这个寂静的空间之中,他们实在是做不到笑,毕竟这里就他们两个,出去的路也没有。
两个人孤零零的,怎么可能笑得出来呢?
根本就笑不出来,之前看见功法,灵技之时的喜悦,也是随着他们将其收入囊中,随着时间的流逝,根本就没有了喜悦。
尤其是美杜莎和黄洁被少爷的剑给带走了,他们心中悄然的生起了一抹恐惧。
而这抹恐惧在起心底发芽之时,随着时间的流逝便就布满了整个灵魂。
小文子此时心中生起了一抹不详之感,道:“小炎子,你说少爷会不会将我们抛弃在这里了?”
“不,决定不可能的。”小文子的话音落下,小炎子便就立马反驳的道。
他和少爷一同长大的,少爷是什么人?他可是极其的清楚无比,别人可能不清楚,但是他清楚。
“小炎子,我说得是万一,万一少爷真的将我们抛弃了呢?你看美杜莎和黄洁都被少爷的剑带走了,我们在这里等了那么久,都没有等到少爷的剑来接我们,这除了抛弃之外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了。”小文子道。
“不……没有万一,你不了解少爷,但是我了解!”小炎子一脸坚定的说道。
“你了解少爷,那你说说少爷怎么还不来接我们呢?美杜莎和黄洁都被接走了。”小文子反驳的道。
虽然他很不愿意相信自己被抛弃了,但是如今事情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少爷的剑将美杜莎和黄洁带走了,而他们还留在这里,这都等了好久了,那少爷的剑还是没有来接他们。
小文子心中是郁闷的,抛弃小炎子这个“拖油瓶”,小文子还能理解,毕竟小炎子才师阶强者,不抛弃他抛弃谁呢?
可为什么连他也抛弃了呢?他可是皇阶强者,大楚帝国的第一强者。
将他带在身边满是排面啊!少爷怎么也将他给抛弃了呢?
想不明白。
小文子心中满是郁闷布满啊!
听见小文子的话,小炎子也是有了这样子的念头,那颗坚定不移的心在此时动摇了。
“难道少爷真的将他们抛弃了不成?”
可就算抛弃也是将小文子这个老家伙抛弃啊!他小炎子可是从小到大一直跟着少爷身边的,没有人比他跟懂少爷了。
少爷没有理由抛弃他啊!
心中郁闷,想不明白。
“哎……”×2
……
小文子和小炎子同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中充满着郁闷。
……
另一处法室之中。
这里原本的法器什么的,都已经被安天给“吃”了,这里空空荡荡的。
此时此处有着三个人在此处,主角安不秀,美杜莎和黄洁。
此时美杜莎手中持着一柄长剑,长剑的的另一处抵达着安不秀的脖颈。
似乎只有美杜莎一动,安不秀的脑袋便会和身体彻底的搬家。
安不秀此时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道:“你杀不了我的,放下你的剑可好?”
“淫贼!”
美杜莎目光锐利无比,冰冷的看着安不秀,咬牙切齿的道。
当她醒来之时,浑身的赤裸,下体隐隐传来的疼痛之感,还有那一抹的血红。
美杜莎怎么能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
“哎……”
“我不想解释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知道说什么,在怎么解释,都会显得那么的苍白和无力,沉默便就我我的回答,无声便就是我的解释。”安不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当他清醒之时,浑身的赤裸,还有她们亦是如此,还是地上的那两处鲜红,哪怕安不秀在傻也知道自己大老空白的时候发生了啥。
心中一阵的惋惜,自己的童子就这般没有了,十多年的啊!
就这般的丢失得不明不白,想想就一阵心疼。
不仅她们是受害者,他安不秀同样也是。
“姐姐,要不算了吧?师尊说不定也有什么难言之隐。”黄洁在美杜莎旁边弱弱的劝道。
她自清醒之后也是懵逼到了极致,可在得知自己这一切都是师尊的“杰作”之后,她便坦然的接受了。
“算了?妹子?你可是受害者啊!怎么就这般算了呢?”美杜莎不解的看着黄洁问道。
她和自己一样都是受到了残害,怎么她就不愤怒呢?按照她所想的,这黄洁应该和她一样,都应该感到异常愤怒的。
恨不得杀了面前这个混蛋,虽然这个混蛋长得的确是帅气如斯,身上的气质非常,比之她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好。
可……这也不是能够耍流氓的资本啊!
长得帅难道真的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根本就不可能。
“美杜莎姐姐,师尊的实力,你是知道,哪怕你的长剑此时距离此时他只有零点五厘米,但是你也杀不死师尊的。”黄洁说道。
“这……”
美杜莎听见黄洁这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心中不由吐血啊!
这她当然是知道的,别看此时自己的长剑抵达安不秀的脖颈,轻轻一划,便就能够让其脑袋搬家。
但是美杜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安不秀是不可能死于自己的剑下的。
心中虽然知道,可如今听黄洁这么一说,美杜莎真的要吐血了。
她这是帮她和自己讨要公道啊!
这么?她要如此现实的对付她呢?虽然说得的确是事实,可为什么要拆穿呢?
为什么呢?
我们才是一起的,同为女人,同为受害者,为什么你那么的秀呢?
她怎么就跟不上其步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