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多逗留,忙是把小佛像装进保险箱里面。
可能是他太过专心,所以,没有听到外头的脚步声,还有门把响动的声音,而当陆震一脚跨进书房里的时候,就见他那宝贝儿子,把小佛像给装进了保险箱。
他就这样站着,一双眼睛直嗖嗖望着陆以南。
他到底是生了一个什么孩子啊,竟然偷东西偷到自己家里来了,偷别的也就算了,竟然偷这么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这十几年的教育是白教了吗?
“孽障,你在做什么?”陆震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
陆以南被吓得抖了一下,他方才似乎听到父亲的声音了,他咽了一口口水,下意识地的侧过头,本来还存在的侥幸心理,在看到陆震后全部幻灭。
“爸……”陆以南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也用身子挡着那个保险箱,总有一番掩耳盗铃的味道,“爸,你怎么醒来了?”
“我不醒,难道要等着你把小佛像偷了去,我才醒吗?”陆震快步上前,把陆以南推到一边,也是把保险箱里的小佛像给取了出来。
这可是花了他好几亿拍卖来的东西,可珍贵了。
陆以南面色发白,吓得有些语无伦次,“爸,我,那个……”
“你什么你。”陆震心疼地捧着小佛像,“我这十几年来悉心栽培你,没想到啊,到头来竟然栽培出来这么一个白眼狼,偷东西都偷到自己家里面来了,若非我今天留一个心眼,明日你就准备先斩后奏了吧?”
陆以南心里发虚,一时之间也忘记了反驳,陆震见他咬着牙不说话,目光更加锐利,“孽障,还不快告诉我为什么要偷家里面的东西,你今天如果不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母亲去,让她也看看自己生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儿子。”
陆以南被吓了一跳,面容更加苍白。
“爸,别告诉妈……”陆以南蹙了蹙眉,双唇抿着,半晌,才抬起头,接触到陆震锐利的目光时心头又跳了跳,“其实,我是跟那沐倾城打了一个赌。”
陆震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陆以南想起来那个赌心里头就不舒服了,他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明显就是不想说的,“我和她赌,如果她考进了前一百名,小佛像就归她,如果她考不到,她爷爷的那把军刀就归我了,爸不是也很喜欢那把军刀嘛。”
“确实喜欢。”那把军刀是从鬼子手里夺来的,特别有纪念价值,他想了一下,面色又变得铁青,“所以,这个赌是你输了,所以,才大晚上的来偷小佛像?”
“是……”陆以南垂下头,低吟一声。
“混账,竟然连一个草包都比不过,你这是怎么学的。”陆震心里含恨,一想到自家儿子输给沐倾城那草包,一口气直冲脑门,怎么也消不去。
“我也没料到啊。”陆以南怎么也想不通一个草包会这么聪明了,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身边多了一个高人,一切都是他在点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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