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1 / 1)

“啪”,一击重掌,桌子颤了三颤。

“谁给你的权力?”

“不是你们吗?”幽灵灵略略吃惊。

“娘的,哪个混蛋给她放的权?”吴勇康张嘴骂咧,狠瞪了眼拎幽灵灵出来的看守员小张。

“难道不是默许?”幽灵灵更惊讶了。

“轰”的一声,全身气血一股劲地往脑门冲,吴勇康眼珠子都快瞪得脱框了,愣是没憋出一句话。

一溜小曲豪豪迈迈地起。

“谁他娘的没给老子静音!”

刀口上的事故,不死也得脱层皮。

就在所有人都替那可怜的同事捏一把汗的时候,就见姚淖淡定地一掏裤兜,朝着吴勇康抬抬手,态度十分端正:“对不起,下次会注意。”

然后接了电话,慢悠悠地踱出大门。

眼珠子齐刷刷地转向吴勇康,不约而同地带着点怜悯。

一肚子气放了一半又给憋回去了,老吴心里头得多难受啊。

“老子出去静静。”青着脸,撂下一句,无处泻火的吴勇康最终摔门而去。

面面相觑中,有人拍着幽灵灵的肩感叹:“大妹子,虽说我们老吴脾气暴躁了点,但能把他惹到这个份上,你也算是人才啊。”

幽灵灵谦虚地笑了笑,极为客套:“哪里哪里,一般一般。”

完了,她特不好意思地摸着肚子,极度饥渴地问:“那什么,是不是已经过饭点了?我……”

如此不害臊的行径瞬间刷新所有人的下限,那人的眼神都奇异了,正想开口……

“你前些时候不是质疑了我们的安排吗?我仔细想过了,确实不妥,所以刚我已经让人把你那屋的软卧换成了硬板床,并且从今儿起,你和其他人一样,劳教去,至于你的三餐,就要视你的劳教表现而定了。”

幽灵灵霍地回头,一眼瞥见拎着手机回来的姚淖站在门口,那叫一个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的样!

有这样过河拆桥的吗?

她怒瞪。

“小周,现在带她去劳教。”姚淖手一挥,默了更改的可能。

朝目露哀愤的幽灵灵爱莫能助地耸肩,先前还哥俩好的人转眼就变了脸。

看着幽灵灵呲牙裂嘴、又蹦又跳的不甘做派,姚淖的脸色渐渐沉了。

“去看看老吴静够了没,如果够了,就让他来一趟。”话落,遣走了剩余所有人。

吴勇康进门的时候,瞧见的便是姚淖过分严肃的脸,以及降了好几个分贝的一句“老吴”。

他默了默,忽然道:“组长,这事老子都明白。咱拿不出证据,早晚得放人的,那丫头也没做错,是笔划算买卖。”一顿,他又有些咬牙切齿,“老子就是不甘心,那么多兄弟搭在里头,却换来了这么个结果!”

“老吴……”姚淖又唤了声,调更低了。

吴勇康深吸气:“组长你放心……”

“放心个屁!那丫头他妈就是个惹祸精!”

吴勇康傻眼,一天爆了两次粗,这还是他们的组长吗?

“咋啦?”

“刑侦那边要提人,理由是涉嫌杀害傅家小姐傅羽佳。”

“提呗,方正老子也不想看见她。”

“问题是钱孬那里给了答复,合作可以,对象只限那丫头。”

吴勇康哑然,事都凑一块了。

……

在内,幽灵灵是形势正“好”,事一波波地来,可在外她的风头却迅速被掩盖了,取而代之的是早有一股东风的陆家。

话说那陆家大少犯事了,什么事?不知道。

总而言之,陆家大少被流放了,投放到了陆家一分宅里,据说日后也只能在陆家名下一小企里工作。

相对的,莫澜小姐则得了陆老的青睐,虽还未正式进入陆氏集团,但也相去不远了,毕竟人已经被陆老亲自教导。

可就在这当口,莫澜小姐出事了,一场车祸进了医院。

是祸?

病床上的人唇色惨白,怏怏病态捣腾出一股离死不远的气息。

“澜澜,你感觉怎么样?”见莫澜睁眼,安夫人立马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一双眼至今仍是通红的。

莫澜轻轻地摇头,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望向安夫人身后的安子昕,轻声地,像松了口气般道:“幸好子昕不喜欢我,不然,以现在的我……”

“胡说什么?”安夫人截口轻斥,鼻子又是一酸,如果不是因为她,澜澜怎么会躺在这里?这般想着,本就中意莫澜的安夫人愧疚之下脱口道,“你和子昕的婚事是早就定下的,我安家的儿媳除了你还会是谁?澜澜这是想毁约?门都没有。”

“安姨莫不是在可怜莫澜?”

“我们澜澜是出了名的好,旁的人求都求不来,安姨能有澜澜当媳妇,高兴还来不及,说什么可怜不可怜的?”安夫人状似不悦。

“那安姨答应我,让子昕自己选好吗?”

别样的脆弱,别样的乖巧,真真是巧得安夫人心头一阵阵地抽疼。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应得毫不犹豫,心里的那个念头却越发坚定了。

借着买粥的当口,安夫人拎着安子昕出了病房。

安子昕如常的安静,步步跟在安夫人身后。

僵持了许久,安夫人最先耐不住了,她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莫澜是妈中意的,她又是为妈受的伤,妈要你娶她。”

“妈,我说过我喜欢姐姐,不喜欢莫澜。”安子昕脸颊略涩,但态度坚决。

“你、你是想气死我啊,澜澜温柔贤淑,名门出身,有哪点比不上那个行为粗鄙还吸毒贩毒的女人!你是想将安家断送在谁的手里?你还是她?”

“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安子昕皱眉,不明白一向待人随和的母亲为何总不待见姐姐。

“她是哪样的人,你早晚会知道,妈就说一句,今儿你不娶莫澜,你就别当我儿子!”安夫人的情绪有些失控,莫澜浑身浴血的样子一直在她脑海里徘徊不去,似有一道莫名的力量逼着她去宣泄,当自己最为珍视的儿子次次反抗自己时,她脑中混沌一片,突然浮上心头的话就这么冲破束缚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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