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还是不抓，这是个问题。
虽然方才，和那个小哥通话的人，他们并没能听清对方说的究竟是什么。
但是苏柒栖能够从那个小哥的只言片语中，推测出一些不太好的可能性。
不过这并不妨碍苏柒栖赌一把。
她咬了咬牙：
“去，为什么不去？好不容易找到的突破口。”
风言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带着她径自上了车。
在车子缓缓驶入车流的过程中，风言突然开口问苏柒栖：
“嫂子，你喜欢傅哥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苏柒栖有点懵。
她琢磨了一下这句话的用意，然后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风言：
“你你你突然问这个问题干什么？你可别告诉我蓝鸢失踪了，你就转头爱上你傅哥了，我警告你，想都别想啊，你傅哥爱的人是我，他不搅基！”
风言：“？？？”
什么跟什么啊？
要不是风言要开车，估摸着，苏柒栖已经快被他的眼刀子给戳死了。
“嫂子，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在国外待久了脑子不正常了，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柒栖朝他翻了个白眼，“这是我的问题吗？还不是你自己说话太让人误会了，就你刚刚那句话，你自己品，你细品。”
风言：“……我不用品我都知道我问得很正常。”
“正常个鬼！我喜欢傅越什么关你屁事？”
更何况，她根本就不喜欢傅越。
风言抿了抿唇，冷不丁的突然冒出一句：
“那如果我哥有精神分裂呢，怎么说？”
苏柒栖：“？？？”
哈？
这已经不是苏柒栖第一次听到精神分裂这个词了。
苏柒栖扶额：
“是傅越告诉你他精神分裂的？”
风言一边稳稳地打着方向盘，一边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我告诉你真相，你哥所谓的精神分裂是因为上次他惹我生气了，为了求我原谅他故意编造出来的。”
让苏柒栖意外的是，风言对他的说辞并没有太过诧异，反倒是嗤笑一声：
“不是他故意编造，是你压根不信吧？”
苏柒栖愣了愣。
好半晌才明白过来风言的意思。
“你是说，傅越真的精神分裂？”
正好此时前方红灯，风言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苏柒栖：
“问你啊，你不是那么爱我哥的吗？他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你看不见？”
苏柒栖：“……”
额……
看是看见了，但问题是，这个位面每个人都脱离了她的原着，每个人都发生了很大变化。
她哪里知道这个变化发生的原因，到底是精神分裂还是狗系统办事不牢，造成的位面崩坏？
苏柒栖扯了扯嘴角：
“那什么，我觉得你变化也挺大的，你别告诉我，你也精神分裂。”
风言：“……”
他就不应该跟她说话。
绿灯亮起，风言一边踩下油门，一边淡淡地道：
“我是一个快要死的人，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只是希望你和傅哥能够好好的。”
“傅哥自从患了精神分裂之后，一直在想办法吞并另一个人格，他并没有告诉我他的另一个人格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两个人格都爱上了你。”
“那么你呢？你爱上的人格是哪个，如果他被吞并了，你会伤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