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孟琪雅同样在收看宁致远参与的访谈,互联网三大巨头齐聚的场景难得一见,视频的点击率极高,在几家大网站包括快客网上讨论得热火朝天。
她拿起电话打给某个人:“在法国拍的照片可以发了,趁热打铁。”
宁致远仍在b城,趁着录制节目的空档,会会一些生意场上的朋友reads;。薄云窝在瀚海名居的高级公寓中,无事可做,只好看书。宁致远从法国带回来的礼物还没拆,放在茶几上,淡ads;。
“找我做什么我正忙呢。”
“琪雅,你坦白说,照片是不是你安排人偷拍的”
孟琪雅在那边装傻:“什么照片”
宁致远气结:“你千万别说毫不知情,我的度假安排是极其隐秘的,你来之前和之后都没有狗仔发现,为何你一出现,就有人盯着我拍”
孟琪雅故作委屈地说:“原来是被拍到了,很抱歉,也许是我出行的行头太引人注目,连累了你。”
宁致远无话可说,好吧,也许狗仔原本的目标本就不是他,而是孟琪雅这个名媛小姐,他只是刚巧撞上,白送狗仔一份双倍大礼。
他很担心薄云会不会看到这些报道,心急如焚地赶回n市。广告薄云不在瀚海名居,他查看她的位置,还好,她只是去了n大而已,直线距离不过几百米。
“我在等你,速回公寓。”薄云收到这条快客消息,正在学校的小花园里散步。她心慌意乱,不想回去面对宁致远。
“我在图书馆看书,晚点回来。”她不想惹怒那座冰山,找个借口。其实离开学还有一周,图书馆根本还没开门,她只是扯个幌子而已。
宁致远叹气:“我等你一起吃饭,六点。”
他的要求总是这样精确,控制狂。
薄云磨磨蹭蹭回到公寓,饭菜已经上桌,是从附近餐厅叫来的。他穿着苎麻白衬衫和卡其布裤子,一派闲适的风格,只是名贵的手表和皮带仍然泄露蛛丝马迹,他是来自那个阶层的人,消费那个阶层的东西,即使在独处的时刻,仍旧是个贵公子。
宁致远本身话不多,薄云更加沉默。他破例在吃饭的时候找话聊。
“下学期有什么计划”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薄云有气无力地回答。
“说具体的,成千上万的学生一样上课,课程之外的时间怎么利用,才是区分高下的关键reads;。”
“努力学英语。”
“英语这种东西只是工具,最佳状态在使用中掌握。你如果煞有介事地去钻研,适得其反,不如经常跟麦克在一起聊天,自然而然就会进步。当然你也可以跟我用英语聊天,不过效果不如跟nativespeaker交谈来得好。因为麦克完全不懂中文,你必须得尝试用英文的思考方式和表达习惯才能和他沟通。”宁致远耐心地给她意见。
薄云点点头,认可宁致远的意见。饭后,他们各怀心事,都有些尴尬,一人占据沙发一头,沉默看书。薄云受不了这难熬的沉默,起身去浴室洗澡。
没一会儿宁致远跟进来,好似观赏一般,薄云百般不自在,冲洗干净之后就胡乱拿毛巾擦干头发。她伸手去拿浴袍,宁致远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抄起肋下,把她扛去卧室。
“不要”她尖叫,宁致远俊魅的嘴角一丝邪笑,压倒她,在柔软的大床上。
“放开我”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下巴,寻找她的唇,她死命躲闪,好似保卫贞洁一样守护双唇。
“你怎么了为何抗拒”宁致远的焦躁累积到极点,浓眉深锁,黑眸冷冷地眯起来。
薄云捂住嘴,哽咽地说:“不要吻我,不要侵犯我,放开”
他迅速攫取她的粉唇,含吮咬噬。亲吻是空气,是水,是他最渴望的部分,只有恋人才会接吻。
她的呼叫从吻的缝隙中溢出,瞬间刺入他的心脏:“不要亲我脏”
脏薄云嫌他脏他强悍的身躯凝固,撑起来,眼神锋利如刀。
“你再说一次是我幻听吗”
薄云大喊:“你好脏,好恶心不要碰我”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这是薄云会说的话吗他们两人之间,自卑的那个从来是薄云,她觉得自己是不洁的,而他试图让薄云忘记她曾做的耻辱卖身之事reads;。如今位置颠倒,她嫌他恶心
一念之间,他明白了,薄云看见了那些照片,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搂搂抱抱的亲密场景,尤其是和孟琪雅。
“云,照片是最具有迷惑性的东西,好比断章取义,你不要相信那些八卦报道。”
薄云仰面躺在床上,她突然变得很冷静,很勇敢。
“你敢说你没和她们发生关系你敢说没和孟琪雅一起过夜我不相信你,你随时随地可以和女人厮混,不要假装你好像只在乎我一个”
宁致远无法否认,他在薄云面前从不说谎。
“就算我和其他女人睡了,可是我心里只想着你。”
“那更让我觉得恶心”薄云踢开宁致远,从他的禁锢中挣脱,跳下床,宁致远伸手去抓住她的脚踝,俩人一起翻倒在地毯上。
他慌张地吻她,吻她的头发她的耳朵,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脸颊她的嘴唇。他咬她的锁骨窝儿和敏感的红果子,咬她的手指和胳膊。她冰凉的脚被他捏在手里,顺着腿吻上去。他的舌尖抵住那里的时候,她发出凄厉的哀鸣,好似被夹住尾巴的猫。她痛哭流涕地捶打他的胸膛,铜墙铁壁一般。在她的尖叫和挣扎中,他闯进去,他无法停止,无法停止。越是在乎就越是强悍,越是怜惜就越是折磨。
他无法原谅她的拒绝,薄云不明白她对他有多重要。仿佛下一刻世界就会毁灭,这一秒他要证明他只在乎她。
薄云在崩溃的边缘,听见他在耳畔迷离的呼喊,那是从心底奔逃而出的哀求。
“云,说你爱我说”
她大哭:“我不爱你,不爱”
最后的最后,他翻身下来,感到爆炸之后的极度空虚。薄云僵硬地躺着,眼神空洞,她的瞳孔里没有神采,只有泉水般的眼泪汩汩而出。他摇晃薄云,试图让她说些什么,她只是放空,好像瓷做的洋娃娃,茫然的眼睛里,没有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