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华竟然被自己的姐姐给吓尿了?
不管是前来祝贺的商界大佬,还是来买珠宝的客户,几乎差点惊掉了下巴。
看到这样的情景,林月婵停下了动作,脸上露出了于心不忍的神情。
然后拿着匕首转身看着陈九州。
“陈少,月婵用自己的一只手担保,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舍弟,不会再让他狗眼看人低”
林月婵说完,她手上那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向自己的五根手指斩下去。
刚才听到陈九州说因为弟弟林清华想要砍掉他们三人的十根手指,才生气不原谅她弟弟。
她本想要把弟弟的十根手指给砍下来给陈九州道歉的。
但是看到弟弟竟然被自己的样子给吓得大小便失禁了,她终究是于心不忍,只好砍自己的手给陈九州道歉。
不然她一手建立起来的林氏集团肯定不出一个礼拜就会覆灭。
连陆家那种几十年底蕴的老牌家族都经受不住陈少一个礼拜的摧残。
如果不是最后的关头,陈少对陆家手下留情,陆家马上就会覆灭。
她可不认为底蕴连陆家十分之一都没有的林氏集团能杠得住陈少的打击。
林氏集团可是她整个青春的心血,她宁愿死也不想让林氏覆灭。
“老板·····”
“姐····”
看到林月婵的举动,林清华和林月婵的那些下属们大惊失色的喊到。
就连陈九州也是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个女人对自己那么狠,也下意识的想要阻止。
但是匕首就在林月婵的手上,他们就算想要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陈九州感到惋惜的时候,在他身后的小玉手一挥,又一张纸牌从她的衣袖里面飞了出来。
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飞向林月婵。
就在林月婵手上的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就要把她那芊芊玉手的五根手指头给削下来的时候。
她的纸牌后发先至,以几乎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打在了对方拿匕首的那只手背上。
手上吃痛的林月婵下意识的张开了手,锋利的匕首瞬间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小玉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救下了林月婵。
所有的人都为林月婵捏了一把汗。
“姐,您没事吧”
“老板”
林月婵的匕首掉地上之后,她的那些下属们马上围上去,把掉地上的匕首被拿走,一脸着急的问到。
林月婵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看向陈九州。
“陈少,您这是?”
林月婵的语气充满了疑惑。
“算了,既然有林总你为你弟弟担保,这件事情就这样子算了吧”
陈九州看到林月婵这么狠,摆摆手作罢。
“谢陈少,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管教舍弟,不会再让他胡作非为”
看到陈九州说不再追究他们姐弟两了,林月婵松了一口气,一脸感激的说到,然后看向裤子还湿溻溻的弟弟林清华。
“就只会给我惹事的废物,还不快点过去谢过陈少”
林月婵看着狼狈的弟弟严厉的说到。
林清华听了姐姐的话,马上连滚带爬的来到陈九州和沈梦婷的两人的面前。
他还没有开口道歉,陈九州和沈梦婷两人就再次闻到一股浓浓的骚味扑鼻而来。
两人不由得用手捂住了鼻子和嘴巴往后退几步。
“哈哈哈哈!”
看到两人的举动,那些已经退开远远的围观者不少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比较有修养的,不敢笑出声,但也是忍俊不禁,憋得满脸通红。
听到众人的笑声,林清华羞愤得满蓝通红,从额头都涨红到脖子上了。
林月婵看到弟弟被人如此取笑,她眉头一皱,用她那双犀利的眼神扫向那些发出声音的围观者。
那些正在笑话林清华的人,接触到林月婵的眼神之后,都不由一颤。
赶紧收声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更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陈少,我刚才·····”
林清华听到耳边不再传来笑声之后,他才硬着头皮向陈九州道歉。
但是他一开口,就被陈九州给打住了。
“行了,你要说什么我都已经知道,你还是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你这样离我那么近,我们受不了”
陈九州有些不耐烦的说到。
特别是看到沈梦婷那一脸准备要吐的样子,他说完之后,赶紧拉着沈梦婷继续往后退几步。
沈梦婷原本就有身孕在身,有些孕反应,闻到了林清华身上那股骚味之后差点控制不了要吐了。
听到陈九州的话,林清华有些不知所措的转头看向自己的姐姐。
“陈少叫你回去换衣服,你就赶紧回去,不要在这里给我丢人了”
林月婵看到弟弟向自己求助,没好气的说到。
虽然她对弟弟林清华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
但是心里却是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陈少既然让他走,那就证明不再追究他的责任了。
听了姐姐的话之后林清华如获大赦一般,马上转身就往珠宝店的门外面跑。
“回来,谁让你们走了”
就在林清华准备跑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的陈九州突然大喝了一声。
刚跑到门口的林清华马上停住了身子,脸色难看的转身回来。
“陈少,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林清华有些结结巴巴的问道。
“我没说你,我说的是朱文山跟卫思雯你们两个呢,你们就想这样子走了吗?”
林清华话音落下之后陈九州指着人群中一个秃顶男人和一个脸上还有些红肿的女人说道。
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陈九州大声喝住的人并不是林清华。
而是在人群当中正偷偷溜往门口的朱文山和卫思雯他们两个人。
林清华听了陈九州的话,一脸的尴尬。
然后转身直接跑出去了。
而跟在林清华身后想要偷偷溜走的朱文山和卫思雯两个人顿时僵在了原地。
不敢再往前继续走一步。
看到两人停了下来之后,陈九洲带着沈梦婷等人走上前。
“陈少,其……实我们不是想偷偷溜走,而是内急想要出去方便一下而已”
朱文山硬着头皮转过身来,堆起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向不断靠近的陈九州结结巴巴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