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花a,虽然不是同花顺。
但对付季霆深手里那副几率极低的牌,已经绰绰有余了。
也就是说,季霆深最后一张,除了是清一色q以外,其他任何一张都只能面临输的结局。
就在顾书杰暗自窃喜之时……
令他意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
“你输了。”季霆深冷笑着起身,拣起自己方才脱掉的衣服,一一穿上。
“怎么可能!”顾书杰瞪大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眼前。
他用力的将最后那张牌翻过来,亮晃晃的红桃q直击眼球。
他身子一软,顺势就要滚下桌底,身后的人眼疾手快的摁住了他。
童初心怔愣在那里,死死的盯着桌上那张红桃q,半天也缓不过劲来。
直到她眼前一黑,眼睛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挡住了所有光线,她才渐渐回过神来。
“接下来的画面,少儿不宜。”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廓,酥酥麻麻。
童初心心底一颤,也就一瞬之间,她的小脸乃至耳朵,迅速涨红充血。
季霆深拥着怀里僵硬的女孩儿,向着门外走去,走至季怀瑾身边,两个人眼神对触,季怀瑾已经了然于心。
希罗多德说:“上帝欲使谁灭亡,必先要谁疯狂。”
顾书杰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到底输在哪里。
……
童初心任由他拥着,脑子直到此刻都还懵懵的。
出了千夜门,外面寒风凛冽,天空中飘着雪花,此时的路面已垫满一小层薄薄的白霜。
两人默默无言的走了一段路之后,童初心这才停下脚步,问道:“你怎么知道自己会赢,万一输了呢?”
季霆深垂眸看着她:“我的运气,向来很好。”
童初心:“……”。
这男人胆子简直也太大了吧,做事完全不给自己留余地。
虽然一穷二白,但他比这千夜门一般的赌徒还要敢想敢做。
面对他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童初心一下子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斟酌了半晌,她还是说了句“谢谢。”
若是刚才,她那一拳打在顾书杰脸上,明天就该卷铺盖走人了。
是他的出现,将局势掌控了下来,顾书杰再如何混蛋,可在千夜门里,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造次。
季霆深眉峰微动,“我们,是夫妻。”
我们是夫妻,所以用不着说那些客套的话。
“夫妻”两个字,不由得令童初心的面色蓦地顿住,她知道,他们之间所谓的夫妻,并非别人口中的夫妻。
沉默了片刻,她才又开口:“但……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季霆深垂眼,像是探寻着什么一般,紧锁着女孩儿清澈的眼眸,“你好像,很怕他?”
怕吗?童初心也在问自己。
或许潜意识里,她是怕他的吧。
顾书杰是她童年里的梦魇,那件事情,就像一个烙印一样,深深的在她心底烙下一块永远都抹不掉的伤疤。
直到此刻回忆起来,她都恨不能亲手捅他几刀。
“他的手段,比你想象中的更卑鄙,更无耻。一但惹上他,除非他死,否则有可能一辈子也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