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大结结巴巴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
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手掌心雪白一片,哪还有什么黑色印记。
“我我……”秦老大激动的话都说不全。
“你怎么会解印?不对啊,不对啊。不平派有个特点,但凡投靠这个门派,便出不去了。这个印记会跟到死,知道消亡,直到下一世才能摆脱。便是如今不平派那些掌门长老,都是离不开的。”
“但凡有通天大能都脱离不了。甚至有暗界堕神为了脱离门派,甚至直接自尽,放弃这一世的肉身,重新肉身才能摆脱。你这个……”秦老大本来都做好必死的决心才回来认儿子。
可……
他印记没了?
秦小富也满脸惊愕的看着欢姐,这是什么通天手段啊!
秦欢摸了摸下巴,心里一直想着,难怪她总觉得忘了点啥。
当年创办这个门派,忘了将解印的法子给他们了。
这门派里的人只进不出,难怪遍布各界,四处都是人了。
秦欢后背都出汗了。
卧槽,这一千多年,得有多少徒子徒孙啊。
“这个,大概是神尊上身时残留下来的记忆吧。看了一眼便记住了。”秦欢强颜欢笑,打死不曾承认自己留的锅。
那秦老大眼神都亮了。
“行了,你先休养身子。等身子养好了再说。”秦欢见他身上生机已回便背着手拉着小富出去了。
小富呼了口气:“哎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放心吧,有姑娘在,老爷不会有事的。”一柱笑着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以为我爹要问我为什么这么久不认他呢。”小富摸了摸脑子,心虚着呢。
秦欢朝他眨了眨眸子,这才叫默契,所以你欢姐将你拎出来了么。
等一行人出了院子,门外才瞧见南临众人已经侯在承天殿大厅了。
虽说瞧见北渊圣女们还是没好脸色,但仔细想想却也怨不得旁人。
钥月是心思不正自讨苦吃。
而秦明珠已经得了应有的惩罚,说来北渊圣殿也不知情。
这会华年坐在轮椅上,像个寻常凡人一般,虽说眉宇间少了那股灵气,但这次事情后反而心性更上了一层楼。
瞧见有弟子对着秦欢轻哼一声,华年还会将其制止。
“你这个女人推着我大师兄的轮椅做什么?你是秦欢那个贱……的侍女,你跟着我大师兄算什么?怎么的,这北渊女子如此不自重,竟是直接送上门来的吗?”面色还有些虚弱的钥月冷着脸。
以前爹爹总说要将自己许给大师兄,可如今自己身子不一定能恢复,大师兄也彻底成了废人。
她如何甘愿!
只要想想便满心都是仇恨。
“大师兄,爹爹说了你要管我。你不听钥月的话了么?你也嫌弃钥月了吗?你答应过爹爹要保护要钥月的。”钥月穿着一身白衣,身后抚着她的小师弟面面相觑。
一弦白着脸没说话,只抓着轮椅的手紧了紧。
华年扫了一眼:“行了!”华年猛地一斥。
那钥月顿时吓得嗝了一声,震惊的看着他。
华年大师兄从未凶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