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幽阁一看之下,楚岳不禁满意的点点头,不过才一个多月沒有考较他们的武艺,但他们却已经仿佛变了个人一般,从他们身上,楚岳看出了男子英武的气魄,也看出了女子不让须眉的英姿,
诚然,楚岳也明白,习武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天赋的,这十个孩子中,同样有着几个天赋一般的孩子,即便如此,楚岳也从未放松对他们的要求,这些孩子自身,也并沒有气馁放弃,反而因为察觉道差距,更加努力起來,
这样的情况,正是楚岳想见到的,他不求他们都能成为陷阵冲锋的猛将高手,但至少,他们要有一颗永不服输的心,还要有一副强健的体魄,
若说这些孩子习武时间尚短,武艺上的表现还不足以让楚岳心惊,那么小蒙的进境,就着实让楚岳惊讶了,同样正式习武不过两个多月,小蒙却是早已今非昔比,当初的他,只是空有一身神力,不懂步法,不懂剑招,与人打起來,只凭一身蛮力的胡劈乱砍,
而今,再看他舞剑,进退有度,招法变化衔接如青云流水,虽然依旧不改他刚猛凌厉的特性,但不得不说,他已经在他的剑道上,走出了一大步,而今,对于小蒙,楚岳已经不再指点,无它,只因小蒙已经真正入门,他的剑道之路,与楚岳是完全不同的风格,这种刚猛霸道的风格,要他自己去开创,自己努力前行,
楚岳观看了良久,正如他轻轻的來一般,他轻轻的离去了,沒有惊起一只飞鸟,一路直行到灶房,嘱咐下人们将小蒙等人的午饭准备得丰盛一些后,他便径直走向书房,若他所料不差,婉灵和蔡琰已经候在书房中了,
之所以要她们过來,楚岳便是想将昨夜曹府所得,与儿女叙说一番,也好解去她们心里的疑惑与彷徨,让她们真正放下心來,不至于担惊受怕,
“呵呵,看那些小家伙练武,一时入迷忘了时间,所以回來有些晚了,”一进门,楚岳果然发现儿女的身影,便笑道,那自然的语气和话语,沒有丝毫的客套虚伪,仿佛,就是那样理所当然一般,
“咯咯,楚大哥你先等等,等琰儿写完这首小诗,”婉灵站在蔡琰身边,抬头笑道,随即又低下了头,看得出來,她们來了有一会了,但是,却并沒有等待的不耐,也沒有觉得楚岳的话有什么不妥,
“好了,写完了,楚大哥嘴里吟出來的诗句,虽然大异于现下流行的诗赋,但却更加凝练有味道哩,”直到最后一笔落下,蔡琰才放下毛笔,抬起头來,双手捧起墨迹未干的纸张,小心的吹了吹,似乎,那是一张极其瑰丽的珍宝般,自然而然,她笑容满面,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当真别致,韵味十足呢,楚大哥,不知什么时候,你也能为婉灵作上这么一首,记住哦,是专属于婉灵的,不要《侠客行》那种,”婉灵小心的接过蔡琰手上的墨宝,一念之下,便难掩心中的羡慕,妙目微转,便对楚岳笑道,
“咳咳,这个……这个,一定有机会的,等时间场合一到,灵感迸发之时,区区诗文,断然不再话下啦,”楚岳干笑着道,看着婉灵满脸的期许,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下來,
虽然二女的崇拜让他成就感十足,但楚岳沒忘记,他根本就不会作什么诗,他会的,只有剽窃,
虽然楚已经不止一次剽窃先贤们的作品,而他心中对于这种剽窃也沒什么压力,但一个很实际的问題是,他脑子中杂七杂八的东西虽然很多,但诗文是真心不多,能想得起那么几首已经不错了,鬼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想得起來符合婉灵要求的诗句,
“对了,婉灵,昨也我去了一趟曹府,见过曹操了,”沒有在诗文的话題上多做停留,楚岳便迅速的将话題转到了正題,
二女一听,也放下了手中的墨宝,关上书房门后,便静静的坐下來,等待楚岳的下文,
随后,楚岳便将曹操所说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一一叙说,连带着自己的推断,也细致的说了出來,
“哦,怪不得,我之前还奇怪,为什么公主遇刺这么大的事情,宫中居然沒有任何人前來探视,原來陛下忙着在朝中布局呢,”听楚岳说完,蔡琰恍然的点点头,对于楚岳的推断,她并沒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若是她知晓朝中之事,想必也会做出楚岳同样的论断,
“哼,若我真的死了,他布置那么多又有什么用,”显然,婉灵虽然赞同楚岳的论断,但并不意味着她就赞同灵帝的做法,
或许,应该换一个角度來思考,蔡琰之所以对灵帝的做法沒有异议,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说,她觉得灵帝的做法很对,是因为她是个外人,并非受害者本身,更重要的,她与灵帝并沒有血缘上的关系,
而婉灵则不一样,尽管对于灵帝,她一贯的表现是冷淡厌恶,然而,从内心深处,她依然心系着他,因为他除了是皇帝,还是她的生身父亲,这种最亲密的血缘关系,不是想斩断便能斩断的,这一点,从灵帝生病,婉灵急匆匆的便入宫侍奉,便可以看出,婉灵心中灵帝的真正地位,
常言道,关心则乱,人在对某个人或者某件事,过于关心的时候,往往便容易失去理智,不会客观冷静的看待分析事物,反而会凭着内心深处的直觉,來做出判断,通常來说,这种状态下做出的判断,都是有失偏颇的,
就像婉灵此刻,明明知道灵帝的做法沒有什么不对,但她心中,仍然难以接受灵帝不來探视的事实,
“说得也是,怪不得外面的人都说皇帝昏庸无道,连自己的亲生女儿,受伤差点沒命,也不來探视,果然是昏得紧呢,”见婉灵神色不虞,楚岳强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道,
“哼,不许说我父皇,他那样做,自然是有理由的,”果然不出楚岳的预料,当他批判灵帝之时,婉灵便不乐意的站出來护短了,
“有理由,他能有什么理由,”楚岳继续怒道,
“他……哎呀,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婉灵气极,话音刚落,便呆住了,
“对啊,楚大哥已经说过父皇不來探视的理由了,”想到这里,婉灵反应再慢,也知道楚岳之前愤怒的样子是装出來的了,
抬眼看过去,果然,那个之前满腔怒火的家伙,此刻正抬头仰望着屋顶,一副什么都与他无关的样子,而蔡琰虽然低着头看不出表情,但从她颤抖的身躯,便知她一定是在苦苦忍耐心中的笑意,
“哼,”此情此景,婉灵心中顿时羞不可耐,有心想教训一下楚岳和蔡琰,却无可奈何,气恼中,只得重重哼出声來,
“好啦好啦,别生气别生气,还不是怕你把心事闷在心里,憋坏自己嘛,”见婉灵少有的小女人模样,楚岳当即就忍不住嘻皮笑脸道,
“咯咯,就是,婉灵姐姐害羞的样子好可爱,”蔡琰也抬起头來,眼眶也有些红,既然沒什么好伤悲的,那这红眼眶,想必就是笑出來的了,
“去去去,琰儿你才可爱,你最可爱,”无视了楚岳的讨好,婉灵脸上的红霞,腾的便烧到了脖子上,
“哈哈,依公子我來看,你们两个都可爱,哈哈,”见二女笑闹起來,美目笑靥之下,楚岳忍不住凑了上去,揽住她们的肩头嬉笑道,
“走开,你心中可爱的人儿多着呢,别來祸害我们姐妹……”
“就是就是,雪羽姐姐就不说了,单说前些一次匆匆而别的乔氏姐妹,楚大哥心中恐怕就一直惦记吧,咯咯,”
……
婉灵和蔡琰,你一句我一句的,将楚岳挤兑的无话可说,最后更是将他赶了出來,好在,他心中清楚,她们这样只是说笑而已,并沒有怨他的意思,否则,她们二人之间,也不会相处的那么好,
“莫非我真的心中惦记着许多人,雪羽是沒得说,至于那乔氏姐妹,还不至于吧,只不过一面之缘而已,她们虽然姿色绝佳,但终究,也不会超出婉灵和蔡琰的身材容貌……”走在户外,楚岳罕见的自我检讨起來,
想着想着,他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影,从最初的嬉笑怒骂,刁蛮任性,到后來山洞中,为他以身供暖,
今时不同往日,不知不觉中,楚岳的性子已经收敛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再次回想起当日山洞中那女子前后不一的表现,他心中顿时有了许多猜测,
或许,当时,她的心中也是苦涩的,只是,当时的他,并不懂得去品味,而江州城门口她见到他之时的兴奋,被他冷言漠视凄然而去的泪水,此刻呈现在楚岳脑海中,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味道,
“貂蝉,你,可还安好,”莫名的,楚岳心中升起一丝惆怅,
最难忘是故园情,行得再快,走得再远,蓦然回首,身后依旧是那片故园,依旧是那片难忘的情怀,这种情怀,随着时间的流逝,如窖藏的老酒般,愈演愈烈,
“哎呀,糟糕,先前光顾着跟她们说笑了,却忘了问婉灵关于那块凤佩的事情了,”走着走着,楚岳突然想起一事,当即便要返回书房去,
因为灵帝的举动,婉灵的危机暂时得以解除,关于真正的幕后凶手,只要他们不傻到自己跳出來,以楚岳目前的力量,还是难以查证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放弃了寻凶,虽然还沒有关于凶手的线索,但在他想來,若是那凤佩真有什么特别的含义,那么,只要他将凤佩的事情查明,想必会得到不少的线索,
“公子请留步,”楚岳刚要转身返回书房,一个急切的声音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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