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什么？”林臻声音像冰，又涩又冷。
“你看你……”贺贯祺动动唇，被林臻的话堵住，“我……去还不行吗？”
唉，该来的总会来的。
“是你自己不说。”林臻就知道贺贯祺会是这个反应，“我又没逼你。”
“……”贺贯祺哑口无言，姑奶奶说什么都有理。
……
市消防中心。
贺贯祺找了个位置把车停稳：“到了，您自个儿下车，我可就不进去了！”
“随你。”林臻自然知道贺贯祺在想什么，事情是他说出来的，他进去了不好交代。
“臻姐，你就不能买辆车？整天使唤我算怎么回事？说句实话，挺影响我谈恋爱的……”贺贯祺打开车载音乐，边调驾驶座的位置边说，往后面一看，林臻早就不在车内了。
“……”
负责接待的女警见林臻进来，站起身：“小姐，请问你有事吗？”
“我找程也。”
“您说的是一队的程队吗？他今天请假了，不在这里，如果有事的话，我们这里可以记录一下。”女警边说边拿出记录表。
“谢谢，不用了。”林臻微微笑了一下，算是回应。
一会儿出院，一会儿请假，下次大概就是辞职了吧。
绕是林臻也不知道程也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他就那么不想看见她吗？
女警瞥见林臻的背影走远，才跑到后面的训练场地。
“继续，还有200个。”程也穿一身便服，外套规矩的扣上最顶端的扣子，袖口半卷，露出手腕，头发好像比昨日短了些，显得清爽利落，手里拿着口哨，纵身攀上消防车的顶部，指挥操课。
女警勾勾手，示意程也下来。
“程队，你说的没错，刚才有个女生来找你，我已经让她走了，可是你明明在这里，为什么要让我说你请假了啊？”
程也面色波澜不惊，说出来的声音又沉又哑：“没什么，只是个故人。”
“啊？哦。”女警略有些失望，还以为会有什么故事，“不过程队，我说了多少次，你怎么又爬到消防车顶上了？站在下面操课不行吗？你知道维修一次多贵吗？幸好今天是我，要是让廖局看到非得给你记处分……”
“行了，我知道。”程也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迈开腿走远了些。
“……”女警指了指程也，又不好再说什么。
消防中心外面。
“臻姐，啥事儿啊？你已经在这里转了半个小时了，那边门口的保安已经盯着我俩半天了，刚才从里面出来到底见到程也了没？”贺贯祺睡得正香突然被林臻从车上拉下来，心情自然不见得有多好。
“他请假了，我们去那边看看。”林臻目测了一下围墙的高度，压低声音。
“翻进去？”贺贯祺张大了嘴巴，“不行，不行，警察局的墙哪是你想翻就翻的？万一被抓住还得了？”
贺贯祺是怎么都没想到，林臻绕着围墙看了半天，竟然是想翻进去。
“再说，你不是说程也请假了吗？干嘛还要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