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实难相信世间会有吴天这等不要脸的禽兽,一点不知羞耻,竟然赤果果地把她当作玩物!
她更想不通,为何吴天会有如此厉害的下毒手段,可耻的是:下的毒还是世人唾弃的春药!
阮星竹是个善于易容和用药的高手,尤其在小镜湖隐居的二十年,太无聊了,只有用自己喜欢的易容术和医术来打时光。尤其在药物上的造诣,有着极高的造诣。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心里的那是疑虑尽去,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趁着深知还清晰的时候,指着吴天骂道:“我是你岳母,真要做那禽兽不如的事情么?”
吴天哈哈大笑道:“禽兽不如,哪有做禽兽的好哇!”
说着,用手抬起阮星竹的下巴,坏笑道:“岳母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婿的癖好!要是怕做禽兽,那小婿也不会把李秋水和李青萝弄到一块,不幸的是,不久前,小婿已经把王语嫣糟蹋了,回去后,小婿还想品尝一下李秋水、李青萝和王语嫣三代的味道哩!啧啧,现在小婿就要品尝岳母大人的味儿了。你可是答应过我,愿与我今晚共赴良宵!哈哈哈!”
阮星竹羞愤道:“我死也不会和你……”
刚要自杀,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明明作出的是自杀动作,但是身体却扑向了吴天,似乎要把吴天反推似的。
“还说不要!身体已经出卖你了,我的岳母大人!”
“不要!”
“不要就是要!”
吴天笑得太猥琐了,当即就在客厅里和阮星竹……
翌日,阮星竹醒来,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变成了碎末,而吴天则躺在地毯上呼呼大睡,好像一点不怕她刺杀。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和绝望,昨晚自己太疯狂了,想起来都觉得没脸见人,要是阿朱看到了自己的样子,自己这个娘再也没有威信了。
瞧着阮星竹的模样儿,红光满脸,吴天不由张开眼睛,搂着阮星竹,坏笑道:“岳母大人,你不是要自杀么?怎么不死了哩!唉,我这个亲手女婿恐怕是做不成了,你不死,我就无法成为禽兽,看来岳母大人也是被小婿的英俊迷倒了,哈哈哈!”
如果阮星竹没有昨晚下毒的事情,他不会这样。但是阮星竹已经做了,他可不是什么心软的人,玩过的女人多了去,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只要品尝过,阮星竹死了,也就死了,没有什么值得惋惜的。
阮星竹漠然不语,恨不得寻个地洞钻下去,偏偏吴天的手不规矩起来,她的身体好像软骨头似的,一点不听使唤,任由吴天胡乱施为。
“老段的眼光就是好,啧啧,岳母的身材太性感了!小婿现在都快把持不住了。”吴天不停地刺激阮星竹,想看看阮星竹还有没有勇气自杀!
阮星竹忽然抬起头来,凝望着吴天,道:“我宁可你强暴我,也不想你给我下药!”
吴天道:“你错了,我知道你的选择,但是你给我下毒,我就给你下这种美妙的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们两人算是扯平了,不要跟我讲阿朱的事,你还真没有资格说。”
阮星竹声音忽然变大,怒道:“我是她娘,怎么就没有权利和资格了?”
吴天道:“你除了生下阿朱,你有过尽母亲的责任?生下来,你就遗弃了,知道么,你的小女儿阿紫受过的更多的磨难,流浪到了星宿海,被丁春秋招收到门下,才活到现在。阿朱更是成了慕容家的丫鬟下人,而你这个母亲,只是在小镜湖悠哉悠哉地活着,好不潇洒。现在知道自家女儿了,开始装起慈母来了,早干嘛去了!”
阮星竹惊颤道:“什么,阿紫在星宿海丁老魔门下?”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两个孩子会有如此大的磨难,要是知道会有这般猪狗不如的生活,她不会这样做的。现在她是真的后悔了,隐隐明白,阿朱为何知道吴天的尿性,却没有提醒她。
难道这就是女儿的报复?
阮星竹不敢想下去,要是真的,她不知如何应对,那不如死了的好,只有忍气吞声,任由吴天羞辱,直至见到阿朱,好生问一问,若是如自己所想的那样,那自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吴天笑道:“你说呢?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怂恿巫行云在天山干掉丁春秋,算是给阿紫一个重新生活的选择。你不知道,阿紫如今已经是个熊孩子,是非不分,坏事做绝做尽,杀人放火,如同家常便饭,要是不机灵点,恐怕现在就成丁春秋门下那些弟子的玩物了。”
阮星竹忽然爬了起来,惊慌道:“不,我要去找她,绝不能让她堕落下去!”
吴天讥笑道:“不要把你女儿想得如你般贱,阿朱聪明贤惠,没有继承你的无情和冷漠,阿紫也没有你想象中那般笨和无知,阿紫的生存远比你想象的高明和机敏。所料不错,阿紫现在应该从星宿海逃出来了,并且还把丁春秋炼丹的神木王鼎偷出来了。说不定丁春秋的北冥神功她已经得到了,嘿嘿,等你见到她时,她不知吸收了多少人的功力。”
望着阮星竹不敢置信的眼神,吴天撇了撇嘴道:“你若是不想死,就好好地跟着爷,反正爷又不会把你怎样,作为一个小三,就不要在我面前装清高和贞节了。不是我打击你,你要是现在去见阿紫,要是她不高兴了,说不定会把你宰了,或者把你卖到青楼里当鸡。”
“她敢!”
“她有什么不敢的!阿朱不会,但是阿紫会的。在她心里,父母早已经死了,若是不死,她就不会流落街头,更不会生长在星宿海那个狼窝。”
说着,吴天当即起身,坐在椅子上,亲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接着说道:“你说她认你这个娘么?”
见吴天这般说,阮星竹还真不敢保证阿紫会不会做,只是整个人好像被人定住了,一动不动,只有两颗呆滞的眼睛,再也没有神采。
“我真不是一个好母亲!”阮星竹呢喃道。
“但你是个好情人!说实话,老段情人中,若论心狠,只怕你还不如康敏,在老段抛弃她的时候,她就把自己的孩子亲手捏死,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痛苦地活着,为了报复段正淳,她可是嫁给一个大了自己二十多岁的老男人,可惜马大元有些怂,没有坐上帮主的位置,不然的话,说不定老段就会成为她的阶下囚,间或备受屈辱地死去。”
吴天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原本我觉得你个了不起的女人,但见你给我下药后,我就再也不这样认为了。你的心,其实没有自己的女儿,有的只是和情郎的快乐。如果老段没有死,他又来了,你无非在老段怀里掉几滴眼泪,表达一下自己为女儿不再身边而伤心落泪,虚情假意地哭一下,好给人觉得你是个贤妻良母。女人的眼泪和身体都是可怕的武器,可以把男人的心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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