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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凑上前看到标牌上的名称:“这是正确的永久指针?”
“嗯,我昨晚在他们船上顺手捞了一个。”摩水倾昨晚本是想捞点财宝,却不想他们鱼人海贼团也很穷,只得捞一个永久指针,本来只是觉得多一个自己也好看看方向,谁知还有这个效果。
霍德森拿过永久指针,“太好了!”
摩水倾将一颗从右侧飞来的炸弹反射回去,“昨晚的教训还不够啊?”
艾斯转过身,看到了昨晚的那个海贼团:“他们跟来啦?”
“那不是船头金光闪闪那艘嘛!昨晚就是和他们打架的?”穆恩没参与干架,只是晚上听他们简略说了说二号种子海贼团的老大如何的不堪一击。
班特伯顿眼中满是鄙夷:“就是他们!”都已经败了还敢来挑战,真不知该赞赏他们勇往直前迎难而上的精神呢还可怜他们不知死活垂死挣扎的心理。
“一起上吧!”艾斯带着班特伯顿飞到那艘船上。
摩水倾回头时眼角瞄到右后方也有船:“那里还有一艘船。”走到船尾,彭里诺正摩拳擦掌,随时准备进入战斗状态,“他们跟了多久了?”
“刚刚跟上来的,那船看上去比我们的还小。”
摩水倾用远目镜看清了船上的人员,那其中三人的长相记得比较清楚,昨晚刚见过的,“那船上都是赏金猎人。”
“那……要现在干掉吗?”赏金猎人?那岂不是也算宿敌了。
“不用,他们的目标是鱼人海贼团。”摩水倾主观判断。
范斌尼昨晚的出丑让他耿耿于怀。出海这么久,镰刀果实让他无往不利,尤其是加入了堂吉诃德名下之后更是少有人敢挑战他们。一个该死的剑士竟然能挡下他的攻击?可恶!这次一定要把他们都消灭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哟!你们还敢来参赛啊?”班特伯顿右手执剑,一派轻松坦然的模样。反观范斌尼的神色是有些恼羞成怒,两指并拢,手臂稍稍扬起,向前一挥,一道剑风直朝着班特伯顿飞去。人没砍到,反而是船甲板和船护栏遭到损伤。
艾斯则是背靠在船杆,双手环胸,似笑非笑,他的四周已经被范斌尼的手下包围了。
副船长武藤刚挥起手中的长剑,艾斯向上跃起,足尖轻点武藤刚的剑柄,一个翻身,左踢腿,武藤刚弯腰避开,数颗子弹从不同方向同时发射,艾斯脚还没落地,子弹便已经穿过他的身体。
船员们惊骇的发现子弹穿过艾斯的身体之后奔着不同的方向还在前进。
被子弹穿透的身体部分化为无形的火焰。
“恶魔果实能力者!”在一片惊呼声中,艾斯无奈的耸肩,他本不想这么快就用这个果实能力,或者说,他无意展现他的果实能力,只是躲避子弹也是出于本能。他可没有水倾的能耐,能够徒手接子弹。这个还需要再修炼。
海面上,一艘小型三角帆船不远不近的跟在黑桃海贼团后方,他们很清楚的看到了黑桃海贼团的两名成员将范斌尼海贼团的船整个消灭的全景。船上的二十几名男子对这一副场面感到不可思议。海贼果然都是可怕的。
“他们的目标该不会也是鱼人吧?”航海士靳扬发现黑桃海贼船的前行方向和他们一致。
笛索疑惑:“他们有正确的航海指针?”这条路线他们之所以知道无非是因为鱼人上次已经戏弄过一次,他们可是亲眼目睹过很多海贼团朝着海军基地驶去后的悲惨后果。
“他们怎么会有?”克林皱眉,按理说不到最后应该不会发现指针是错误的,还是说他们从一开始就只是跟着鱼人而没有理会指针所指方向。可现在鱼人海贼团已经潜入海底,他们如何继续跟踪?
“别管他们了,我们快走吧!!”司理一心只有一个想法,对于其他的事已经装不下了。
“我看到那个戴面具的矮个家伙了!”克林对她颇为注意,戴面具的海贼本就是少数,何况还是一个女海贼。虽然是短发,声音也故意压低了,若非听到那只鹦鹉叫她姐姐,他也会被主观看到的所骗。
“这样啊?难怪说自己的海贼团会获胜。”约多锋有点理解那家伙为何自信满满了。
该休息的时候就应该去休息,不过由于是在比赛阶段,为了避免鱼人海贼团获胜,黑桃海贼团成员晚上也无法安心酣睡,而是轮流有人看守掌舵。
除了水倾吃过晚饭就窝回她的房间奔向她酷爱的小床,其他的人睡不踏实,干脆都在客厅里玩纸牌。
“不是吧!”比柏连输了五局,扔开纸牌,双手抱住脑袋,“不行了不行了,我也要去睡觉!打起来也别叫我!”
“嗯,掉海里也不会叫你的。”穆恩一边拿牌一边回话。表情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因为不能让其他三只看出他手中的牌是好是坏。
“穆……恩……!”刚跨出门的脚又收了回来,拖长尾音,一把勒住穆恩的脖子,“你丫最近胆子肥了嘛!”
“欸,有吗?”穆恩脸憋气通红,“快放开我,我还要打牌呢!”一心系在纸牌,单手用力掰开勒着自己脖子的手,无奈力不如人,直感肺部逐渐缺氧。
“打什么牌……呀……”别看比柏平时胆小不敢冲锋上阵,力气着实不弱,船木匠的几年生涯算是锻炼到他了。
“今天的夜宵吃什么?”育华在一旁忽然问道,乍听之下毫不相关,却替穆恩解了围。比柏听闻夜宵二字立马放手了。拍拍穆恩的肩膀,“帮你拍掉了个蜘蛛!”开玩笑,惹了厨师今后吃什么?
比柏从二楼走下去,原本是想回房间休息,转弯口处看到艾斯船长还靠在船舷边,“船长,你这么看着海面累不累啊?”光是这么看着海面不嫌无聊啊?
半天没等到回应,比柏蹑手蹑脚的靠近艾斯,从侧面三米远的地方发现艾斯垂头睡着了。
睡着不是问题,关键这位置选的不好,容易掉海里。掉海里之后……
不用想后果了,拽着艾斯往船舱拖。
拖拽不过五米,还差两步就到进船舱的入口,比柏有点累,一天了,该休息的时间,使不出力气了,艾斯船长看着瘦,其实很有料,至少这里比船边安全得多。
一口气刚松,又急速的被迫提起,“啊!!!”比柏小声惊呼,怕吵醒船长,“水倾,你干嘛踩船长啊!”
“他睡着了?”水倾踢踢没醒来的艾斯,睡的死沉嘛!他的面色有点不对劲。她在房间里休息,这阵子单独一个人也能睡的很安稳,可是今天却睡不踏实,她直觉艾斯出事了。
比柏双手挥舞把水倾拽离艾斯身边两米远,“别吵醒船长。”
比柏发现尽管看不清水倾面具下的表情,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的冰霜,“怎……怎么啦?”吓的他说话都不利索。
水倾上前走了两步,蹲在身子,仔细端详艾斯的手掌,遂又蓦地起身把比柏吓了一跳。
“水倾,你去哪儿啊……”比柏见唤不回水倾便也蹲下身子依葫芦画瓢端详起艾斯的手掌心,这一看还真看出些端倪来,手掌心里有一条条黑色的浅浅的条纹,这是什么?从别处蹭到的条状墨线?不仔细看真是容易忽略。
“育华,你出来一下。”水倾敲了敲客厅的门,屋内的四人才从玩纸牌的哄闹中停下噪音。
“怎么了?”育华不明状况的跟随水倾来到艾斯身边,蹲下身子给艾斯听诊,毫无头绪,手掌心的黑色线条颜色较之刚才又深了些许,并且已经延伸到了手腕,根据经验,他揣测:“这是……毒?”
“大概是。”水倾也不确定,她只是猜测,“你们把艾斯抬回卧房,育华,你跟我去找那帮家伙。”说完紧抿着唇,克制自己忍不住砍人的冲动。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但至少约束自己不要变成十恶不赦的坏人。她只是想单纯的航海,单纯的陪在艾斯身边,她或许一直不敢承认,可她也知道有些人已经驻扎在她心里,谁若是伤害了她在乎的人,她不敢保证那个人的下场会不会犹如下十八层地狱一般。
大伙一致猜测:“是范斌尼那群人?”
水倾点头。除了那群人,这阵子他们也没有和其他人结仇。
“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班特伯顿愤慨的撩起袖子,准备再揍他们一顿,“也带上我,我再好好修理他们。”
水倾伸出拉住他,“你留下,船上若是发生情况,你要保护大家。”艾斯已经昏迷不醒,船上若是没有一个强者很容易被人乘虚而入。
班特伯顿经水倾这么一说也冷静了些,知晓水倾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便嘱咐:“快去快回。”
“嗯。”
水倾和育华坐上BILLOWBIKE回头去找已经被毁了船的范斌尼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