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诧异,不禁赞道:“太厉害了吧!没想到你的箭术比得上我大汉的李广将军了!”
舞旸淡笑。卫青立即拔出佩剑,奔向那受了惊吓的最后一名匈奴兵。卫青快的降服了那名匈奴兵,卫青抬剑放在了匈奴兵的脖颈上道:“说,你们是不是伊稚斜派来的探子?”
那匈奴士兵一开始默不作声,宁死不说,当舞旸带着凶狼到了匈奴兵的面前。匈奴兵被吓得立即服软,道:“我们是大单于派来在前探路的。”
舞旸笑道:“看来还是我风儿面子大。”
卫青随即再问道:“这么说,你们大单于这次有行动了?”
那匈奴兵带着卫青与舞旸来到后八百多米一处宽阔地。伊稚斜大军逐步压进。
这时,匈奴兵想逃,舞旸快掏匕首,便将其一击毙命。
卫青细想心道:这匈奴军去处是我军后方,原来这伊稚斜想偷袭。眼下情况紧急……
舞旸一见到伊稚斜,立即咬牙切齿,向伊稚斜拿箭拉弓,生了恨意,道:“伊稚斜……”
卫青立即制止,道:“舞姑娘,切莫如此。这样一打草惊蛇,那就糟了。”
卫青细察匈奴兵动向,又观察舞旸的表情道:“你好像憎恨匈奴兵,尤其是对伊稚斜恨之入骨似的……”
舞旸眼中还是充满恨意,盯着伊稚斜,回道:“他是我的仇人。我一定要杀了他。”
说罢,眼看着伊稚斜离自己越来越近,舞旸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她快一拔箭拉弓。这支箭“嗖嗖”的声响,向伊稚斜袭至。
“大单于小心!”
有人大声呼叫。
就连伊稚斜身骑的大马都受了惊吓。伊稚斜使力制住惊马,快的拔出腰间径路(匈奴弯刀,匈奴人名取径路),待这袭箭逼近,他猛一挥刀劈掉了袭箭。
舞旸一击不成,心有不甘,出现在了匈奴兵的前头,再冲伊稚斜举箭发弓。伊稚斜扬刀怒喝道:“抓住她!”
一众匈奴兵凶猛扑上,卫青立即现身袭退在前的十来名匈奴兵,随即拉着舞旸逃离。
当卫青手拉舞旸的瞬间,舞旸心中一丝悸动,顿时间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卫青使哨呼来他的汗血宝马,随即带着舞旸上马奔离。在卫青身后的舞旸与之同骑一匹马,在大漠黄沙中狂奔驰走。
烟雾缭绕,金色斜阳下,两人倒是点缀了其间的美景。
伊稚斜身旁的将军道:“这狼女几次三番来刺杀大单于,真是胆大包天!这次她跑不了了。”
伊稚斜淡淡道:“查出她的底细了吗?”
那将军点头回道:“已经查出来了,这大漠狼女原是月氏国国王的二公主,大单于杀了月氏国国王后,这二公主就下落不明。这狼女多次行刺大单于,定是为了替她父王报仇。”
伊稚斜道:“原来这大漠狼女是月氏国公主,绝对不留后患。这月氏国公主怎么会与这汉朝将军卫青在一起?”
这匈奴将军道:“没想到这月氏国公主与卫青混在了一起。好在昆仑神庇佑,只是他们两人。我们只要杀了卫青,这大汉朝还不彻底瓦解……”
伊稚斜细一想后道:“给本单于全力追击,活追卫青!”
众匈奴兵一拥扑至,对卫青与舞旸二人竭力追击。
舞旸不禁双手抱住了卫青的腰,又是羞涩的道:“你这马真够快的!”
卫青笑了笑道:“那是,汗血宝马能日行八百,就那些匈奴的马根本没法比。”
两人奔马足足有三里的路,突然前方百米处狂沙旋风的凶猛袭来。卫青急道:“不好,是龙卷风!”
卫青急的驾马掉头,在漫天的狂沙中奔逃。情况危及,幸得两人遇到了一处戈壁。卫青立即带着舞旸躲在沙丘处避开了风沙。
黄昏,落下的余晖与黄沙只有一线之间,在落日消散的瞬间,红光逐步消失,黑夜逐渐降临。
卫青与舞旸坐在沙丘上观看落日,舞旸看呆了一会儿道:“好美丽!这也许是大漠里最好看的风景了!”
卫青点头,看着甜笑的舞旸,更觉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他看呆了一会儿。舞旸的眼神与卫青的眼神交接,道:“你怎么了?”
卫青立即回过神来,道:“你……你真漂亮!想必是月氏国最美公主了!”
舞旸一脸愕然,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卫青掏出一块翠玉给了舞旸,道:“这块玉是你方才掉的。这玉上刻的是月氏国文字,这块紫玉丝兰佩材质是月氏国独有的稀世珍玉凤石玉。只有月氏国王室才有资格佩戴,如果我所料不错,你肯定是月氏国公主……怪不得你如此仇恨伊稚斜。”
舞旸快的接过玉佩道:“我确实是月氏国的二公主。你这大将军果然没有白当,洞察力很好,难怪伊稚斜他处处惧怕于你。”
卫青心里不免失落,道:“所以,你才几次现身相救……你是想借我手除掉伊稚斜。”
舞旸微微点头道:“除了你卫青,也就没谁能够对付得了那伊稚斜了。”
卫青叹了口气,后道:“我一定会替你杀掉伊稚斜的,也替我大汉所有子民铲除这个祸根。”
舞旸看着斜阳,道:“我曾经立下过誓言,如果有哪个英雄能杀掉伊稚斜,我必以身相许。”
卫青心道:没想到她为了报仇,竟将自己的幸福作为回报。看来在她内心深处,没有什么比这仇恨二字更重要了。我一定要杀了伊稚斜,不过这是为了大汉,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
舞旸盯着卫青问道:“你在想什么?”
卫青倒显羞意,立即回过神来回道:“没什么。”
舞旸淡淡的失落道:“我知道你能杀掉伊稚斜。你该不会因为我这个誓言,而放过伊稚斜吧?我知道我只是落魄的异国公主,怎么会配得上大汉朝的卫大将军呢?”
卫青急辩道:“怎么会,公主你金枝玉叶,而且貌若天仙……要说不配,那是卫青不配才是。”
舞旸站起身来,张开双臂,赞道:“天黑了。”
夜幕降临,空中残月高挂,沙漠的夜孤寂中更显凄凉。凉意也逐渐上升。卫青解下自己的红色披风,并给舞旸披上。
“谢谢!”
舞旸用柔和的目光盯着卫青……两人刚在戈壁处歇了半个时辰,一阵骚动传来。卫青抬头往沙丘坡脚细看,急道:“不好,匈奴兵追来了!”